1261:看日蜥牙血鬼(4k)(第3页)

“不一样的，阿库亚。即便是暴走了，你那时也在时刻和魔剑做着意志上的对抗，但我可是一点像样的抵抗都没有，完全迷失在了体内的力量之中。”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向阿库亚的眼神也越发复杂

只有在真实经历过之后，他才能意识到这个孩子到底有多么了不起。

自己只是刚刚获得力量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阿库亚却和这样的本能整整共处了20年之久，光是想到这一点，齐藤壹护就忍不住肃然起敬。

“你还真是个厉害的孩子啊，这份意志力，该说是和红音也那家伙一脉相承吗?”

“我……”

一时间，阿库亚不知该说些什么，思虑良久，他这才终于再次开口。

“壹护先生，你和露比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要对你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呵呵，你猜到了吗?”

齐藤壹护倒也没有感觉多意外，毕竟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隐藏起来的牙血鬼的话，又怎么可能如此毫无征兆地露馅。

“嗯。”

阿库亚点点头。

他很难想象露比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家伙。

即便姐姐她口口声声说着牙血鬼要统治人类，但她其实对人类并没有太多恶意。

从她过去愿意和还是“人类”的自己交朋友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她的骨子里甚至还是有些喜欢人类的，当然，是在不威胁到牙血鬼地位的前提下。

所以无论怎么想，她都不可能仅凭要劝降阿库亚，就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除非，露比和齐藤壹护，本就有着什么恩怨。

见阿库亚那副隐隐猜到了什么的表情，齐藤壹护也没有再卖关子的想法。

“你知道吗，阿库亚?我曾经其实是露比的监护人。

“嗯，我知道。”

阿库亚再度点头，这件事，他已经从爱那里听说过了

见状，齐藤壹护也点点头，继续说道。

“起初，我和露比相处得还算愉快。由于你母亲和另一个牙血鬼的存在，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敌视牙血鬼。我将露比视为我的亲女儿一般看待，甚至一度动了将她培养成至上蓝天会未来接班人的心思。”

说着说着，过去的一幅幅画面在齐藤壹护的脑海中浮现——

年轻的自己牵着女孩的手，像是一对真正的父女般行走于大街小巷之上，留下无数美好的回忆。

“但是。”

是啊，一般这个时候，事情的发展往往会接上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不久以后的某天，像往常一样定期送露比去研究所体检的我，却在等待时忽然毫无征兆地遭到了那孩子的偷袭。她似乎暴走了，觉醒的牙血鬼之力将研究所彻底破坏，我则受到了重伤，差点丧命。”

那一日，漆黑的巨蛇在漫天飞舞，研究所的废墟充斥着硝烟与火光，大量的手下在齐藤壹护面前惨死。这光景，就仿佛是那八岐大蛇的神话传说于现实中再现了一般，光是回想起那天的惨状，就令齐藤壹护汗如雨下，背部的幻痛让他面上露出痛苦之色。

“我最后见到的，是被大量由影子构成的毒蛇，以及露比冷漠无比的眼神。自那之后，她就失踪不见了。无论我怎么找，都没有能够找到她的踪迹。”

听着齐藤壹护描述那一天看到的东西，就连阿库亚也愣在了原地，心情变得难过。

齐藤壹护想要点根烟，但考虑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突然做出那样的事情?长期找不到露比的焦虑和烦躁折磨着我，一想到那些因我的随口命令而丧命的部下，我就感到无比痛苦，最终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牙血鬼的本性之上，渐渐开始对牙血鬼的态度变得冷漠起来。”

如今，齐藤壹护连自身都变成了牙血鬼，这让他感觉到无比讽刺，又隐隐感到理所应当。

“也许，这才是和我相符的结局吧。杀戮了那么多的牙血鬼的我，最终会以牙血鬼的身份死去，还真是滑稽又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