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位 (第2页)
“你懂什么?”他扑向苏宁,“我在金三角当过五年雇佣兵!会怕你这个非法移民?”
匕首划破苏宁的左臂,鲜血立刻浸透衣袖。
但苏宁不退反进,一个侧身切入张晋内围,两根银针同时刺入他肋间的章门穴。
张晋顿时半边身体麻痹,踉跄着撞向落地窗。
暴雨拍打着玻璃,窗外洛杉矶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扭曲成彩色河流。
苏宁一步步逼近:“那些毒品在哪?”
“已经运到工厂了!”张晋狂笑,“明天fdA会找到足足十公斤!你和你的小公主都会在监狱里烂掉!”
一道闪电照亮两人身影,在墙上投下巨大的扭曲阴影。
苏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从皮匣取出最后一根金针……
比其他的长两寸,针体泛着诡异的暗红色。
“你知道东大的中医最擅长什么吗?”苏宁将针举到张晋眼前,“不是治病,是辨穴。”
针尖轻轻点在张晋颈部,“比如这个位置,风池穴下一分,刺入三分,能让人十二时辰内如中风瘫痪。”
张晋眼中终于露出恐惧:“你不敢……”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张晋的瞳孔骤然放大。
苏宁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有更妙的——如果配合微量乌头碱,症状会像极了吸毒过量。正适合一个刚被卡特尔背叛的毒贩,不是吗?”
张晋的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四肢开始不自主抽搐,嘴角流出白沫。
苏宁将他拖到沙发边,从卡特尔成员口袋里掏出一包可卡因,撒在张晋胸前和鼻孔周围。
最后检查一遍现场,苏宁走向保险箱……
里面果然装着大量的美元和毒品。
他将这些横财收入空间世界,转身走向消防通道。
暴雨依然肆虐,但已没有来时的寒意。
苏宁站在楼顶,看着远处fdA大楼的轮廓。
回到工厂的苏宁仅仅是看向林博士说了一句,“林博士,我需要你连夜对工厂进行全面消毒……对,特别是原料仓……用我上次配的那款草药溶剂。”
然而看向艾米丽却是仅仅说了一句,“解决了。”
“……”
雨幕中,苏宁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南中央区的暗巷里。
几小时后,当警察发现张晋的“吸毒过量”尸体时,他已经在工厂监督消毒工作。
而那些混入的毒品,则被特制草药溶剂分解得无影无踪。
洛杉矶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苏宁站在工厂屋顶,看着fdA的车队驶入大门。
他摸了摸左臂的伤口,那里已经敷上自制的金疮药。
艾米丽走到苏宁的身边低声说了一句,“父亲想见你。他说……你比想象中更像我们的人。”
苏宁望向渐渐晴朗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
在这场始于虚假的婚姻里,有些真实的东西正在不可逆转地生长……
就像暴雨后的野草,疯狂而倔强。
……
因为苏宁提前对潮州帮的防备和准备,fdA对工厂的搜查自然是无功而返,不过苏宁还是每个人都包了一个红包。
这一次苏宁的果决和心狠手辣让陈永仁很是惊艳,然后陈永仁开始将苏宁视为潜在接班人,引发五福帮帮派内部权力斗争和元老质疑。
五福帮的每月例会在唐人街一栋不起眼的茶楼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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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金门商会”的商务洽谈,实则是帮派事务决策会。 苏宁第一次受邀参加时,还以为只是作为“女婿”走个过场。
直到陈永仁拍了拍自己右侧的空位:“苏宁,坐这里。”
茶楼包厢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紫砂壶中茶水沸腾的声音。
十二位帮派元老的目光如飞刀般射向苏宁,其中以“三叔”的眼神最为阴鸷……
这位七十岁的老人是陈永仁的叔叔,左脸颊有一道贯穿的刀疤,据说是当年与越南帮火并留下的。
“阿仁,”三叔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声音沙哑如砂纸,“这位小朋友,好像还不是商会正式成员吧?”
陈永仁慢条斯理地斟茶:“很快就是了。苏宁处理张晋的方式,证明他有资格参与决策。”
“处理”这个词让苏宁指尖微颤。
那晚暴雨中的银针、张晋抽搐的嘴角,还有精心布置的吸毒过量现场……
所有这些,陈永仁都了如指掌。
“张晋是条疯狗,死了干净。”三叔冷笑,“但商会规矩不能破。新人入会,至少要经过‘三关’。”
在场几位元老纷纷点头。
苏宁注意到只有陈志明等几个年轻帮派骨干保持沉默,他们上周刚在颐和餐厅品尝过新研发的“四季养生宴”。
“什么三关?”苏宁平静地问,仿佛在询问一道菜的配方。
陈永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第一关,财——证明你有赚钱能力。你的餐厅和预制菜工厂已经超额完成。”
“第二关呢?”
“忠。”三叔突然插话,枯瘦的手指敲击桌面,“证明你对商会绝对忠诚。”
茶室里的空气变得粘稠。
苏宁能感觉到艾米丽在桌下轻轻碰他的膝盖——这是警告。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借机整理思绪。
茶叶在舌尖绽放微苦回甘,就像他现在面临的处境。
“第三关?”
“勇。”陈永仁直视苏宁双眼,“证明你有保护商会利益的胆识和能力。”
会议结束后,苏宁被安排在茶楼最里间的“听雨轩”休息。
这间以明代家具装饰的雅室看似古朴,实则装有最新型的防窃听设备……
陈永仁亲自演示了墙上的干扰器开关。
“三叔不会轻易放过你。”陈永仁沏着第二泡茶,水汽氤氲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他原本打算让儿子接我的位置。”
苏宁想起那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中年男人……
刚才会议上一直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我对帮派事务没有兴趣。”苏宁直言,“餐厅和工厂已经够忙了。”
陈永仁突然笑了:“你以为艾米丽为什么能平安长大?为什么你的餐厅从没有混混敢去收保护费?”
他放下茶壶,“在这个城市,要么有保护伞,要么成为别人的猎物。”
窗外传来争执声,接着是瓷器碎裂的脆响。
陈永仁眉头都没动一下:“三叔在发脾气。他最喜欢的那套青花瓷茶杯,估计又摔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