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立香的作风(第2页)

　　“所以？”

　　“所以，你之所以还用文字游戏来给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只能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呵哈哈哈哈，这句话说得可容易让人误会啊。不过也是，咱们就敞开说吧。”

　　素子稍微关注一下修玛那边的状况，还行，均势。

　　她继续说道。

　　“首先请放心，这个空间是你我意识连接后，形成的类似局域网的东西。你会感觉到精神压力，因为我正不断尝试入侵你的意识。”

　　这不是开玩笑。事实上立香时不时能听到素子的声音在脑子里产生奇怪的回音，简直跟外神低语一样让人掉sAn。

　　他拍了拍脸。

　　“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得逞。”

　　“确实，你的意志坚强超乎想象，想必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吧？”

　　“所以你把我拉到这就是为了捧我两句？”

　　“怎么会。接着说一下我的态度。我出于原本警察的身份和忠诚，服务于雪儿。但我绝对会保护的，只有雪儿的人身安全。其他事情，她有命令我也会去做，只不过有时候，你懂的，适可而止。”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立香脑子快速转了一下。

　　“原来如此，你想和我这样单独交谈。”

　　“就是这个意思。实不相瞒，我这是第一次现界。变成从者以后，我对有些事情的看法，似乎跟警察时代有所不同。也变得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

　　素子指着立香。

　　“而我认为，迦勒底，或者说你，就是能告诉我答案的人。”

　　立香苦笑。

　　“所以你打算知道答案以后再杀我？”

　　“嗯，差不多吧。那么，我可以问了吗？”

　　问吧，尽管问，问得越多越好。

　　说实话立香还不是很明白素子的用意，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会让素子执着到这个地步。但这对自己来说，是活命的机会。

　　他坚信修玛不会就这样败在那些士兵手下，所以现在要做的……

　　就是自己最擅长的拖延时间。

　　“你想，知道什么？”

　　立香定了定神，用一个稍微拉长的声音问道。

　　“还记得我们上次谈过A2的事情吗？”

　　素子朝立香走过几步。

　　“我依然想知道其中的答案，你，为何能接受A2？”

　　立香本想脱口而出“我说过了”，但是不行。现在得多编点词。

　　“我的同伴也警告我，说A2危险。但我看中的，是她的目的。只要目的相同，就有合作的可能。”

　　“哦，那你认为A2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拔除圣杯，让所有从者消失。”

　　“哪怕这未必是她的本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话刚说完，立香忽然感觉，脑子里那些乱糟糟的回音，好像变强了。

　　莫非是自己刚才有了动摇？

　　他来不及多想，素子的声音接踵而至。

　　“A2说到底，和2B，9s来自同一个世界。他们那里和我的世界，有异曲同工之妙。身体和大脑可以分离，记忆和意识可以像数据一样被保存，就是这么个世界。

　　“我来给你普及一个情报吧。三次元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在二次元这边，从者不等于死去的英灵，被召唤的从者，完全可能在自己原本的世界活得好好的。他做的任何事，发生的任何变化，都会影响他的灵基信息。然后在他被召唤是，为他新的身体，赋予被召唤时刻所持有的信息。”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头越来越疼了，立香咬咬牙，他心里不免有点焦急。

　　素子则依然是不紧不的语气。

　　“我们通过2B和9s，得知了A2被召唤时的状态，是死亡。她在临死前最后的愿望，是保住9s，换言之，她至少是不希望9s死的。只要这个想法成为概念，注入到她的灵基里，她就不可能对9s下杀手。由此能推断，她说不定连2B都无法杀死。”

　　少校注视着立香的双眼，犀利的眼神仿佛要从里面挖出答案。

　　“所以，她完全有可能无法在战斗中展开手脚。这样的从者，你要如何相信呢？还是说，你完全不考虑后果，只凭一时的热情，相信自己能靠嘴炮说服所有难对付的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