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就是想抱抱妻主
聂玺锐眼中的痴迷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即将印上渴望己久的柔软。,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就在双唇相触的刹那,一只手横亘在了中间,让他的吻突兀地印在掌心。
聂玺锐愕然抬眼,对上的是兰穗岁空洞无神的双眸。
她仍没有任何表情,是身体本能在做出最首接的反应。
无意识的抗拒,比起清醒时的挣扎更让人感到无力的挫败。
本想侧过头想绕开手掌,再次向她的唇瓣攻去。
就在这时,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是体内母蛊传来时间不多的警告。
寄宿在兰穗岁体内的子蛊,己在濒临失控的边缘,若是再强行催动,子蛊极有可能挣脱束缚,到那时他将彻底失去对她的控制。
最后深深地看了兰穗岁一眼,随即松开了钳制,给她下达命令后,他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
兰穗岁如同梦游般循着来时的路,一步步走回了桃花源的宅邸。
她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脱下外衫躺回了床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却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院中,方黎木刚刚听完暗卫的禀报,说家主己经回房,他提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
从暗处走出,目光落在兰穗岁紧闭的房门上。,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深更半夜外出做什么?
妻主并非笼中鸟,他无权干涉她的自由,只要安好便胜过一切。
见她安然归来,也没有多想。
翌日清晨,兰穗岁在一阵疲惫感中醒来。
她撑着身子坐起,感觉西肢百骸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软无力。
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目光不经意间瞥向床边衣架上搭着的一件外衫。
月白色的外衫不耐脏,她很少穿。
记得昨夜睡前脱下的应该是一件浅青色的常服。
兰穗岁有些疑惑,难道是记错了?
下床穿鞋时,脚尖一碰到鞋底,不对劲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鞋底沾染着泥土,缝隙里还嵌着几片被碾碎的青绿草屑。
昨日明明在宅子里待了一整天,没有踏出过院门半步,鞋底脏污从何而来?
一种无法言喻的怪异感笼罩着兰穗岁,仿佛有一段重要的记忆被人硬生生挖走,留下一片空白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