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穷时方恨丑 作品

第210章 怀礼辉的“寒假”(第3页)

索菲亚的战场则更为静谧,却更加优雅。

那批带着旧俄时代哀怨气息的贵族珠宝,在某个瑞士苏黎世的私密拍卖会上被几位代号模糊的竞拍者收入囊中,交易记录干净得如同初雪;

那块承载着无尽血泪与剥夺的巨大“牙金”锭,最终沉入了某家专为特殊客户服务的贵金属银行深处的保险库,化作了银行本票上一串冰冷而庞大的数字。

她的卫星电话接通时往往只传来极其简洁的几个词:“成交”、“己处理”、“己入账”。

十二天后,当索菲亚从莫斯科飞回布良斯克阿列克谢的厂房,最后一次核对完电子转账记录和阿列克谢那沾着酒渍与油污的现金收据。一张打印着最终结果的纸片被推到了怀礼辉面前。

匿名出售所得总金额:6,500,000美金。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没有欢呼。历经卡累利阿的沉重,这份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巨额财富,带来的不是纯粹的喜悦,更像是一种沉甸甸的压舱石入舱的闷响。

阿列克谢没等怀礼辉说些什么,就接着把一个手推车拉到怀礼辉面前,手推车上的箱子里装的就是650万美金,现金!

怀礼辉的目光从数字和现金箱子上移开,望向窗外。

西伯利亚早冬的寒流己经掠过,留下灰蒙蒙的天空和光秃秃的树梢。距离华夏大地那个阖家团圆的春节,恰好还有一个月。

一年的刀尖舔血,从冻土的孤狼穿梭到密林深处的掘秘人,从太拖拉轮胎的雪泥到卡累利阿焚毁地堡的浓烟,疲惫早己像冰冷的藤蔓缠进了每个人的骨头缝里。

时间就像流水,过年就像一个信号,让数以亿计的华夏人去追寻一个叫做年的怪物。那么接下来怎么安排就是重中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