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阳从东边落下(第3页)
床榻边,衣衫发钗纠缠,帷幔内伸出一条纤细盈白的手臂,那手中握着的白玉发冠随着手臂的滑落掉落在地,骨碌碌滚了几圈停下。
褚非羽美目渐渐陷入迷离,景淮渊沉醉其中,像一艘飘荡在迷雾中的小舟,恍恍惚惚间向前方渡口行进,谁知渡口却将他拒之门外。
褚非羽圈着他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喉结,下巴,最后停留在他的耳边,贝齿轻磨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的说出了纸条上的字,“让我在上。”
景淮渊被她磨的不上不下,总是落不到实处。
此种情形下,身体对她这话竟升起隐秘的躁动。
见他有所迟疑,褚非羽首接付诸于行动。
她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食指指甲从他的腹肌一路划上胸口,拨弄着那如朱砂痣之物。
引起景淮渊胸口肌肉跳动两下。
景淮渊还是第一次于床榻之上被人压在身下,他只能仰视着这个女人,任由她掌控。
她小腹紧绷出好看的线条,本就细韧腰肢更似一条水蛇,在小溪间游摆,牢牢掌控着水波。
景淮渊忍不住握上她的腰,却被褚非羽抓住手腕,控于头两侧。
她俯下身自上而下平视着他:“别动!”
景淮渊一时竟真的没有抵抗,褚非羽看着他一笑,笑的邪魅,嘴在他唇边磨蹭,“真乖~”
淦!
这话让景淮渊忍无可忍。
他轻易的便挣脱她的桎梏,霎时间乾坤颠倒,疾风骤雨般的惩罚落下,将褚非羽的惊呼声砸成破碎的曲调。
……
影影绰绰,纱幔内两道依偎的身影停歇后又重叠。
景淮渊压在她身上平缓着呼吸,褚非羽推了推他,没推动。
就在褚非羽感觉自己快断气时,景淮渊自己撑起身,躺平揽过她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靠!
不是他爽的时候了?
“你怎么……”话刚要出口,褚非羽急转弯,“穿上裤子不认人。”
见景淮渊仿若聋了一样不为所动,褚非羽蹭蹭他胸膛,“你换个角度想,你只要躺着,毫不费力就能得到享受,是不是就能接受了?”
景淮渊还真陷入了回想,突然毫无征兆的拍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闷响,“你还说孤是男狐狸精,依孤看,你才是妖精。”
有门儿。
褚非羽也不紧逼,柔缓的顺着他说:“那岂不正好,绝配!”
景淮渊笑了一下,捏她的脸,终是没再说什么。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她?
不过纵容点又能如何,她是能恃宠而骄?她骄横还需恃宠?她这就是天性使然。
还是能打探消息襄助母国?别说她不肯,就是她肯,她皇兄也不可能让她以身犯险。
更不可能结党营私外戚干政,她在大邺哪来的外戚。
想着想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