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帮你守一夜(第2页)
徐峰却懒得再多说,转身就走,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吩咐:“猪渴了您记得给它点水,您不是说自己最懂养猪么?”
街坊邻居这时候也都听到动静凑了过来,有人躲在门后偷笑,有人捂着嘴偷偷指指点点。
“哎哟,这回贾大妈栽了吧。”
“谁让她平时那么多事?徐峰这是给她上了一课。”
“你说,这猪站她门口几天啊?要不我们也凑点吃的,喂它点?”
徐峰回自己屋里换了双鞋,特意拿了个破桶,又装了一些泔水,提着回来,一言不发放在槐树下。
猪见到泔水,尾巴一甩,埋头就吃。
贾张氏那边屋门“砰”地一声关上,屋里传出一阵瓷碗翻倒的响动。
徐峰站在阳光下,手插在裤袋里,神色淡然。今天的这场“猪战”,他虽没吵没闹,却是赢得干净利落。
这猪,他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而他,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不远处,许大茂揉着眼睛靠在窗边看戏,看得嘴角直笑。他低声对自己嘀咕一句:“这下可热闹了。”
徐峰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正值午后,阳光被四合院老槐树的枝叶筛成一片一片的光斑,洒在青砖地面上。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萝卜炖肉,心里还在想着晚上是不是该去打点些猪食回来。可刚走出自家门槛,目光一扫,眉头立刻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那猪,还是老样子,蹲在贾张氏家门口的树下,脑袋懒洋洋地拱着地砖,尾巴时不时甩两下。但它身边,却围了三四个街坊,手里各拎着点什么,或是菜叶子、或是剩馍、还有一个干脆拿了个小碗,一边蹲着一边往猪嘴里倒剩汤。
“哎哟,你看看,这猪吃得多香,一点都不挑嘴!”
“可不是嘛,咱家那点剩米饭平时都发霉了,这回算有着落了。”
“哈哈,这猪算是赚了,住在咱这四合院里,吃的是百家饭!”
徐峰脚步一顿,站在台阶上,手里的碗顿时变得有些沉。
他眯起眼打量着那几人——最前头的,是住东厢房的李婶,后头还跟着何师傅和他那调皮的孙子,连平时最怕脏的老秦都蹲下身子,往猪嘴边递了块掰开的窝头。
“啧……”徐峰轻叹了一声,把碗放在门口的小桌上,慢悠悠走了过去。
“几位,喂猪呢?”他声音不高,却透着种不动声色的清冷。
李婶正乐呵着,听见这话,抬头冲徐峰一笑:“哎哟,徐峰,这猪真乖,你也养得好。我们这不,家里剩点边角料,喂喂它不碍事。它都蹲你门口几天了,早成全院的猪啦!”
“全院的?”徐峰站在原地,眼神淡淡扫过几人,“我记得,它还拴着绳子,拴在我打的结上。咋,猪变了户口了?”
何师傅脸色一僵,赶紧起身擦了擦手,笑着打圆场:“哎呀徐峰你这话说得见外了,我们就是顺手。你放心,这猪是你的,谁也不争,就是想着它在门口这么待着,有点东西总得给它垫垫肚子,免得饿着嘛。”
“我喂得起。”徐峰的声音不紧不慢,可每一个字都像是磨过砂纸的刀刃,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倔强,“不劳各位破费。”
小孙子正准备往猪头上拍一下,被这语气一吓,手停在了半空,呆呆地望着徐峰那张没有笑意的脸。
李婶察觉气氛不对,赶紧打哈哈:“咳咳,那行,我们不喂了不喂了,徐峰啊,你可别误会。我们就是看着好玩——你这猪啊,越看越喜庆,我说呢,这猪啊,说不定能旺家!”
“旺不旺家我不知道。”徐峰缓步走近,站到猪跟前,弯腰拍了拍它的脑袋。猪“哼哧”一声,舔了舔他掌心,显然认得这位主子。
“但有一点我知道,”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几位邻居,“这是我徐峰的猪,吃什么、怎么吃、什么时候吃,都是我说了算。”
空气一瞬间有点静。
“哎呀哎呀,大家快回去吧。”许大茂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打破僵局,“徐峰这人你们也知道,一直讲究个规矩。这猪拴在贾大娘门口,那是给咱贾大娘‘上眼药’的,可不是让咱都来玩票似地喂猪的。”
他说得风趣,街坊们哈哈一笑,三三两两散了,嘴上说着“下回不来了”“徐峰你可别生气”,动作倒是快得很。
猪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似乎根本不在意刚刚一场风波。
徐峰却沉下了脸,低头看着那桶里的窝头渣、菜叶汤,还有几块辣椒皮。
“这要是让你吃坏了肚子,谁管?”他低声自语,转身回屋。
他把碗放在桌上没动,又找了个旧搪瓷盆,倒了些刚煮好的猪食,热气腾腾地提回来,一勺勺倒进那旧桶里,然后把桶挪远些,不再让别人轻易靠近。
这时候,屋门“吱呀”一声,贾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把破蒲扇,斜斜倚在门框上,冷嘲热讽地看着:“哟,徐峰,你是给这猪请保镖了?吓得大家都不敢喂了!”
徐峰也不看她,只淡淡地说:“这猪身子金贵,吃不得外人的东西,尤其不能吃嘴上带刺儿的。”
“你说谁嘴上带刺儿呢?”贾张氏哼了一声,眼珠子滴溜溜转,“反正你拴我门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说你啊,不如索性把它牵到我屋里去住得了——也省得你一天看它受气。”
“屋里潮,你养不起。”徐峰一句话怼得她又是一噎。
但他没再跟她多话,只是坐在自家门槛上,看着那猪吃食,一脸凝重。
这场四合院里的风波,远远还没结束。
徐峰知道,有些人不是怕你,而是怕你不吭声的时候——可他这回,不打算再沉默了。
他心中暗自发誓:这猪,既然拴出来了,就得养得比谁都精神,活得比谁都自在!
徐峰低头看着那只正在吃饭的猪,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仿佛看穿了它所有的细节。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空气在四合院的院墙之间悄悄流动。阳光从树梢洒下,照在他的肩膀上,温暖而有些许沉重。
“金猪?”贾张氏从门口的台阶上抬起头,语气中充满了调侃。“你把这猪说得跟古董似的,怎么,打算给它上个‘金箔’?”
徐峰的眼神没有从猪身上移开,只是缓缓地说:“金猪,是祥瑞,是家里的护卫。它是我的宝贝,不是随便给别人喂食的。”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贾张氏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她的笑声带着点挑衅:“哎呦,金猪?真是奇了怪了,这四合院里头,什么时候成了养猪的风水宝地?你呀,真是能胡说。”
她边说边轻轻关上了门,但门缝里依然透出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屑与怀疑。
徐峰没有回她的话,他缓缓跪下,仔细检查着猪食桶里的内容,心思却不自觉地飘了出去。他想到了自己从小在这四合院里度过的岁月,那时的他还很小,常常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哪怕是寒风刺骨的冬天,也总有一个人会拉着他的小手带着他在院里走,给他讲外面世界的故事。那是他父亲的声音,温暖而有力。
“你总得记住一件事,徐峰。”父亲那时曾对他说,“家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瓦,都有它自己的性格,只有你真正去了解它们,才能守护好它。”
这句话,父亲已经不再说了。徐峰也没有再主动提起过。父亲去世多年,但那份在四合院的根基,依然深深扎在他心底。他不再是那个当初迷茫的少年,而是逐渐变得坚韧的男人。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守着这片土地,也守着这只“金猪”。
“你可别再说那猪是‘金猪’了,”屋里传来贾张氏略带怒气的声音,显然,她仍然无法放下自己的不满,“金猪,金猪,倒真是有些值钱了。你这也是搞迷信吧,还是哪里拿来的‘招财猫’的想法,想把这院子里的人都当傻子?”
徐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到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眼神里依然是挑衅与不屑。可是他没有再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伸手抚了抚猪的脖背,低声自语:“金猪,别让他们看笑话。”
他自己知道,这只猪,远不止是他一个人的‘宝贝’。它注定会改变这片土地的命运,改变这个四合院里的所有人。
贾张氏看到徐峰这副模样,心里顿时不甘心了。她在院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心里琢磨着,要是她能把这只猪弄到自己家里,怎么就能让徐峰吃些苦头呢?不过,她的嘴巴并不甜,她知道直接来硬的效果不大,于是暂时收起了心中的不满,心想总有机会的。
“徐峰啊,我可是听说,你这金猪,好像给人带来好运?”她的声音重新传来,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徐峰抬起头,眼神清冷:“运气是靠自己争来的,不是靠别人送的。”
“哦?那倒是。”贾张氏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徐峰你说的可不对。你们做生意的人都讲究风水,猪、狗什么的,守得住家门口,岂不是少了什么?有时候,还是要靠些外力的。”
她的语气轻佻,像是在故意挑衅,又好像是在拉拢。
“外力?”徐峰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犀利,“你倒是明白得多,贾张氏。外力是怕了什么,才想着依赖的吧。你也该知道,金猪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贾张氏愣了一下,她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笑了出来,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这场话题,转而说:“反正啊,徐峰,你这猪能安抚大家的胃,倒是个好家伙。不过你自己可得管着,别让它真成了‘院中的灾星’,打破了和谐。”
徐峰心里微微一震,但嘴角依旧没有露出一丝表情:“我说过,贾张氏,这猪的事,我管。”
他慢慢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猪背,目送着几乎所有人都散了去,街坊们有的忙着回家准备晚饭,有的低头讨论着家里的琐事,然而他清楚,贾张氏或许会以此为借口,打压他,或者在背后说些风凉话。
可无论如何,他心里的那份坚定没有动摇。金猪,就是金猪,它注定有着属于它的意义。
徐峰回到自家院子,关上门,捧起那碗炖肉,心里开始回想起父亲曾经的那些话语:“无论外界如何变化,记住,守得住的,才是真正的财富。”
徐峰静静地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眼前的空气似乎被灼热的阳光蒸发,焦灼中带着一丝安逸。手中捏着那本账簿,他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纸页间的数字跳动,尽管一切看起来都按部就班、顺理成章,可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账簿的第一页上,他已经写下了一个骄人的数字:这一月的收益,和以前的几个月相比,几乎翻了一番。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变化,是因为那只猪的缘故吗?
他明知道,这一切的改变只是表面现象,但那股从心底升起的力量,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也许这真的是命运的安排——金猪带来的好运,或许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徐峰,你最近怎么天天在屋里瞎鼓捣?”贾张氏的声音突然从院外传来,带着一丝不满和探究,“不去看一看猪,怎么忙活起这账本来了?”
徐峰心里一紧,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慢慢放下手中的账簿,站起身来。“没什么,就是琢磨着最近生意有些动静,顺便整理下账目。”
贾张氏挑了挑眉,走进院门,她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挑衅。“哦?那你是打算用这账本来解释你为什么生意越做越好吗?你也知道,这猪一来,大家都开始谈论你是‘金猪’的主人了。再这么下去,不就要被别人当成风水师了?”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揶揄。
徐峰沉默了一会,抬头直视贾张氏的眼睛,“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吧?贾张氏,金猪不仅仅是猪,它代表了运气,也代表了‘坚守’。”
贾张氏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她低头看了看地上那只正在四处走动的猪,似乎有些愣神。她沉默了一会,终于又笑了起来:“好吧,既然你这么看重它,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也提醒你,别因为这猪被别人看作是你的‘护身符’了,生意上的事,还是得靠自己。”
徐峰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贾张氏的言外之意,心中却不为所动。“我明白。”他说完,转身进了屋,忽然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倔强,不再理会外界的评价。他明白,只有自己真正走下去,才能证明一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徐峰的生意果然开始越来越顺利。四合院里的邻里,很多人都开始对他投以羡慕的眼神,甚至连那些平日里对他冷眼相待的街坊,也开始主动打招呼。大家都传言,徐峰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他有一只“金猪”相助。那些经常来往的商贩,也纷纷表示愿意与他建立合作关系,生意上显得格外顺利。
一开始,徐峰只是微微一笑,不去多说什么。然而,渐渐地,他开始发现,自己仿佛在无形之中被这种“幸运”的气氛所影响,整个人的心态和以往大不相同。每次和别人谈合作、签合同,他都有种莫名的信心,仿佛一切都在朝着他预定的方向发展。
某天傍晚,徐峰再次看到贾张氏站在院外,看着自己院里那只猪的方向,神色复杂。她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初见时的讽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么相信这只猪吗?”贾张氏问道,声音低沉,但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疑问。
徐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摸了摸猪的背,那只猪正坐在那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似乎一切都与它无关。“它带来了好运。”他缓缓地说道,“但也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生活中的坚持,可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贾张氏听着这话,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她抬头望了望院外的天空,深深叹了口气。“或许,你说得对。”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地转身,朝自家院子走去。
徐峰站在原地,眼睛盯着那只猪,心中有些复杂。或许,他并不完全相信什么“金猪”,但他明白,在这片土地上,自己的每一步都不能停下,而这只猪,像是某种象征,提醒他坚持下去。
晚风吹拂过院子,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气息。徐峰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满天的晚霞,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无论他多么努力地想去追寻什么,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早已注定了他的人生走向。
他回到了屋里,拿起账簿,手指滑过每一个数字,似乎在寻找某种逻辑,也在寻找着什么他尚未理解的东西。
徐峰站在院子里,看着贾张氏依旧站在院外,手指无意识地划过门框,眼神中带着一丝烦躁。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她跟前,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道:“贾张氏,别再烦猪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的惊讶,“你什么意思?这猪一直就在院子里,它早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猪了,你不觉得现在越来越多人都围着它转吗?”
徐峰的眉头微微蹙起,感到一丝烦闷从心底升起。“我知道你是关心,但你到底还是不明白。”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那只正在悠闲地啃草的猪,眼神复杂,似乎在挣扎着要说什么,又觉得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终于,他沉声说道,“它不是什么金猪,也不是风水符。我不想你再拿它做文章。”
贾张氏的嘴角勾起一丝轻笑,显得有些不以为然,“那你倒是说说看,这猪到底有什么用?你以前做生意的时候怎么没人来找你?现在不是因为它的缘故,大家才把你当做‘有财运’的人来看待吗?”
徐峰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开始有些发亮,但他很快收敛住了情绪,语气更沉稳了些。“它可能在某些时候,给了我一些帮助,但是帮助的从来不是一只猪。你觉得我在乎的,是这些表面现象吗?”
贾张氏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更多的东西。她的沉默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徐峰却也不打算让这沉默拖延太久,他开始迈步朝猪走去,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脊背。
“你知道,”他转过头,看着贾张氏,语气变得有些低沉,“真正决定一切的,不是猪,不是这些看似无关的东西,而是你自己。人永远不能迷信运气,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命运。无论这只猪带来了什么,我能从它身上看到的,只有我坚持的意义。”
贾张氏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动容,她盯着徐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终于不再说什么,只是走开了。徐峰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转身把那只猪牵回了它平时的圈子。
当他准备回屋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多年以来的坚持。曾经他一直在想,自己能否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能否靠着自己的一点努力改变命运。现在看来,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在这过程中,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才是他改变命运的真正力量。
这时,邻居家的大儿子突然从街头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几根竹竿,眼神有些急切。“徐大叔,最近你是不是有做什么特别的生意?我爸说你赚了不少钱,好像是因为那只猪带来的好运?”
徐峰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满脸兴奋的孩子,“你爸说的没错,也说的不全对。”他笑了笑,摆摆手,“不过,我是靠自己努力的,不光是运气。”
小孩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那你也是靠猪才有好运吧?”他继续眨巴着大眼睛,显然已经被周围的说法影响得有些迷糊。
徐峰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好吧,好吧,随便你怎么想。”
然而,心底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悄然改变着他。他在想,也许这只猪真是某种象征,代表着他坚守下来的某种意义。可能不仅仅是好运,也可能是他坚持的一部分,是他每一份努力背后,给予的动力。
“不过,别再提猪了。”他又叮嘱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着一种自信。
那孩子傻乎乎地笑了笑,跑走了。徐峰却并没有马上回屋,而是站在院子中央,盯着那只猪。夕阳的余晖洒在它的身上,猪的背影显得有些模糊,却不失一种温暖的力量。渐渐地,徐峰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复杂且难以言喻。是啊,自己不该再去依赖那些虚无的东西,不论是猪,还是所谓的好运。真正的改变,终究要靠自己。
这一切,最终还是要他自己去面对,去承担。
就在这时,贾张氏走到他身边,轻轻开口:“我明白了,不再打扰你了。”她的声音不像之前那般刺耳,带着一种理解和释然。
徐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默默地继续抽着烟。夜色渐深,四周的喧嚣慢慢消散,只有他和那只猪,安静地站在院中,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夜幕降临,四合院的篱笆旁依旧是沉默的,微风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徐峰站在院子里,手里捏着香烟,思绪有些飘忽。他刚刚和贾张氏的对话仿佛一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水面,产生了涟漪,但涟漪渐渐消失,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真正的变化。贾张氏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疑虑与不信,仿佛她根本不愿意接受徐峰所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