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共生进化终章

龙都社区的晨光里，淡金色的祖巫契约光幕像层薄纱，铺在公园的每一寸土地上。老王抱着八哥，阿黄的爪子试探着往光幕上踩，爪尖刚接触到光流，就有银灰色的纹路顺着爪子往上爬，在小狗眉心凝成个沙漏状的印记——这是“祖巫印记”的一种，带着时间本源的气息。

“成了！”周围爆发出掌声。光幕上跳出行字：“老王&阿黄，羁绊值91分。时空本源共享：阿黄的火苗可点燃37秒内的过去影像；老王获得混沌免疫，观察者齿轮污染接触率降为0。”话音刚落，阿黄对着旁边一棵被污染的冬青树喷了口小火苗，树上的青灰色斑点不仅消失了，还浮现出37秒前树叶翠绿的样子。小狗得意地摇尾巴，用头蹭了蹭老王的手背，老人突然觉得膝盖不疼了，昨天被污染擦伤的伤口正在发光愈合。

广场东侧传来惊呼，一个壮汉正把他家金毛往光幕上按，狗吓得四肢僵直，喉咙里发出呜咽。就在金毛的爪子即将碰到光幕的瞬间，一道青灰色的光柱从云层直劈而下，“轰隆”一声，壮汉站的地方只剩个焦黑的坑，金毛却被淡金色的光罩护着，抖了抖毛跑到阿黄身边，用舌头舔了舔小狗的脸——这是观察者的“终极净化”，专惩治强迫签约的人，光幕上的警示字闪闪发光：“祖巫契约，自愿为基，强逼者，魂飞魄散。”

“看见了吧，”老王给阿黄顺毛，小声说，“老萧总说，好聚好散，这契约跟过日子一样，得你情我愿。”他牵着阿黄走到光幕旁的信息台，那里的志愿者正给签约成功的宠物登记。登记册上，北熊联邦的战熊“暴雪”和骑士长的名字旁，印着个冰蓝色的印记，备注写着：“共享空间本源，暴雪的冰焰可冻结维度裂缝0.37秒。”南瞻部洲灵猴首领的名字旁，是个绿色的藤蔓印记，备注是：“共享生命本源，藤蔓可嫁接祖巫藤，生长速度提升37倍。”

昆仑墟的十二根图腾柱此刻成了巨大的契约核心，林冷轩的双枪斜靠在中央柱上，混沌龙皇的虚影展开九对翅膀，九个小脑袋的龙瞳里映着全球的签约数据。数据流中，73%的光点亮着柔和的金芒（契约成功），17%的光点闪烁不定（犹豫中），剩下的10%里，有3%已化作青灰色的烟（终极净化触发）。“时空本源的流动很顺畅，”龙皇的龙爪指向北熊联邦的冰原区域，“战熊骑士团的签约率最高，91%，他们的冰焰现在能在维度裂缝上冻出‘时间冰桥’，人走在上面，能看到37秒前裂缝的状态。”

叶轻雪的太虚剑斜插在核心光幕旁，剑脊的时空纹路与全球的契约光流共振，显露出“混沌免疫”的实时效果。北熊冰原的污染区，战熊暴雪用冰焰扫过青灰色的齿轮污染，污染竟像遇到沸水的雪，迅速消融；南瞻部洲的雨林里，灵猴首领的藤蔓缠着棵被污染的世界树，藤蔓上的祖巫印记一亮，树身上的齿轮肉芽就“滋滋”冒烟，露出鲜嫩的新皮。“但有37处异常点，”叶轻雪的指尖划过剑上的红点，“萧战的残部在注射‘反祖巫血清’，血清里掺了观察者的齿轮粉末，上周南瞻部洲有17只灵猴签约后突然狂暴，就是中了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