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怎么,不敢开?(第2页)

幽怨地扭头,打定主意不伸手。

云为泽又觑了觑她,从衣袖下探出两点指尖,悠悠捏起一颗,慢条斯理地剥开,塞她嘴里,嗓音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今日是什么天气。

“你那七个男人,都是谁?”

他就想知道,都是谁。

不然,睡不着。

一点都睡不着。

江献晚整个人一抖,警惕地望进一双看似风平浪静的眸。

又来?

她怎么知道都是谁!

她也想知道都是谁!

怨念颇深的瞅了一眼天,绝望的咬着荔枝,像咬住自己千疮百孔的小心脏。

含糊不清,麻木道:“您觉得……都是谁?”

他说是谁就是谁。

只要,别让她说。

云为泽在氤氲着雨水湿汽中微微偏着头,盯着她的眼睛,若有所思,“风回雪,帝隐,我哥,魔皇,还有谁?”

江献晚:“……”

有谁有谁。

她也想知道还有谁!

江献晚又瞅了一眼天,憋着气,没敢吭声,更不敢反驳他方才所列。

麻痹自己:谁都行。

现在,他就是说条狗,都行。

云为泽见她一直不说话,唇角再次漾出一丝莫名笑意,手掌轻轻放在她肩头,“又心虚了?”

江献晚心口一痛,仿佛中了一箭,果肉险些呛进肺管。

剧烈的咳嗽几声,双拳紧握,磨着牙痛苦道:“该死的非翎,老娘非撕了他的嘴。”

贱不贱!

就说他贱不贱,非跟他们说什么六个。

现在更是成日成夜不睡觉,在信道里胡蹦乱跳,土味情话是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冒。

偏他是群主,她又解散不了!

花不休他们不说话,又不退群!

看的她小心脏一揪一揪的。

云为泽两目低垂,一勾唇,拖长嗓音,“非翎。”

“又叫上了?”

“这是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他?”

江献晚:“……”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不能!

她什么时候说要见他了?

南帝尊,小气起来,可真是阴阳怪气,活物退避。

江献晚这十来日,心性被捶打的相当坚固,蔫蔫哼唧一声,随他而去。

反正,这个屎盆子已经扣她头上了。

云为泽眼眸稍弯,今日笑的次数,多的就跟疯了似的,令人毛骨悚然地淡笑就没下去过,“剩下三个呢?”

“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