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来 作品
第295章 疯了
看着水潭忽然多出来的两个,帝隐和云为泽……看的一愣,一愣,又一愣。
当场蚌住。
花不休目不斜视,面容仿佛一面光洁而冰冷的玉璧,是一片彻底的放松——放松到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懒得浮现。
恍若看不见他俩一般,震碎江献晚的衣裳,将人抱在膝头。
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筋骨,松散地倚靠着岩壁,唇角自然放松,微微下沉。
并非不悦,是连维持一个上扬弧度的力气都懒得花费。
眼睑要垂不垂地半阖着,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慵懒的阴影。
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片舒适的区域里,一条手臂懒洋洋地圈着一截白嫩的腰肢,掌心覆着江献晚的后脑瓜。
将人亲的……只能伏在他身上,浑身发着抖,瞳孔含着泪,两条雪玉般的长腿在水底下胡乱弹蹬,仍不肯作罢。
一串铃声骤然变得急促密集,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夏雨敲击着檐铃,透过蒙蒙潭水,响成一片,激烈而毫无章法,在湖面上荡开一圈圈清晰的涟漪。
帝隐:“……”
云为泽:“……”
不是。
这俩……怎么个回事?
很快,他俩发现……花不休好像是疯了。
他面色懒倦,处于一种毫无戒备的松弛状态。
那双眸中却并非平和,似有冰封万里的冻土,寻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
如同金石雕凿而成,毫无转圜的余地,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冷硬、疏离与不容靠近。
游刃有余且攫为己有般,禁锢着腿上人,让其与自己密密实实相贴。
显得偏执、病态。
江献晚:“……”
她快要被亲死了,根本顾不得被花不休剥的几乎一干二净,只余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泪盈于睫,淌满双颊,两条红痕斑驳错落、深红迭浅红的腿,酥软无力的垂在水中。
呜咽一声,竟又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几乎痛苦的扣上花不休肩颈,挠出几道指甲印。
湿着眸子,青丝散乱,几乎是魄悸魂惊。
朝十步之外的两个赤裸着上半身,如花似玉的男人,投去迫切而涣散的求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