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 她抬起头,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嘲弄:
“晚雨自幼所学,哪一样不是二婶您‘悉心教导’的?您教的‘规矩’,我可都铭记于心呢。”
她故意加重了“悉心教导”四个字,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哦,对了,二妹妹可是您的‘得意门生’,您应该……好好‘嘉奖’她才是。”
这番话,绵里藏针,将冀二夫人的虚伪和恶毒揭露得淋漓尽致。
“你这个贱婢!”
冀二夫人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打她。
冀晚雨不躲不闪,反而迎了上去,脸上没有一丝惧色,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嘲讽。
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二婶,您尽管打。打完这一巴掌……明日赵小王爷若是问起,我定会‘如实’禀告。”
冀二夫人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气得五官扭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气球。
“你……你这个小贱人……”
她咬牙切齿,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没早点弄死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掐死你们这对野种!”
冀晚雨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就被更深的寒意所取代。
冀二夫人却像找到了突破口,愈发恶毒地咒骂:
“你们这对来路不明的孽障!谁知道是哪个贱男人留下的野种,竟敢来败坏我们冀家的门楣!”
冀晚雨眼中的恨意,如毒蛇般猛地蹿了出来。
她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冀二夫人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低沉而阴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
“这话……你怎么不去当着冀容白的面说?怎么不去皇上面前说?”
她猛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冀容白身上流的可是皇家的血!你敢说他是野种吗?!”
冀二夫人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惊恐地大叫:
“你给我闭嘴!疯了不成?!”
冀晚雨冷笑,笑声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你们不敢!你们都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