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第3页)
“小想!”
沈安宁皱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责备道:“乐乐是你的弟弟,你作为姐姐,应该让着他,错了就是错了!”
沈小想是大伯家的孩子,不是谢瑶亲生的,她妈在生沈小想的时候难产死了。
大伯另娶之后,五十多岁和谢瑶生了一个儿子,全家都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就只有沈小想次次不懂变通,处处惹人厌恶,最后还要找她疏通。
沈安宁不喜沈乐乐,更不喜这个妹妹。
这次还和阮星若这个晦气的搞到一起。
沈安宁缓和神色,打量她一眼:“你就是星若吧?我是表姐沈安宁。乐乐和小想都是我们的弟弟妹妹。你刚回来,今天的事,我相信都是误会,你向乐乐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阮星若冷呵,将手里的水枪转了个花圈:“你既是这位女孩的姐姐,为什么不听她说完话?还是你怕她说完,将你这个蠢弟弟欺凌霸弱的事都抖出来。什么年代了,还搞重男轻女这一套?无凭无据,我为何要道歉?”
沈安宁脸色红绿交加。
“沈安宁,你和她废什么话!我要报警,把她抓起来!”谢瑶恼羞成怒。
她可不管这个小贱人是不是阮家从乡下接回来的!
敢动她儿子,都别想好过!
就在现场陷入焦灼之际,一道痛呼声乍然响起。
“天啊!这谁干的?哪个畜生把它糟蹋了!”
众人闻声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家站在一幅山水墨画前,神色懊恼又绝望。
沈安宁眸光一动,迎上前道:“朱青先生,怎么了?”
人群瞬间沸腾了。
“天啊!是朱青大师!他可是文物局前馆长!国家一级丹青大师和古画修复师啊!”
现场有颇多真正爱画之人,相比沈安宁,对朱青的名字更为熟悉。
朱青恼火地指着身后的画:“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可知这画是我国著名山水大师,刘伯夏的绝唱?!文物局挖出来的时候,修复了一千个日夜,才将这画恢复原貌!将这画一起借给你展览,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你们都对它做了什么!”
沈安宁面色惨白。
刚才一直关注阮星若和沈乐乐的事,没留意到这幅水墨飞鸟画,居然在正中央的位置出现一大片新墨。
这可比沈乐乐的小打小闹严重多了!
“这画,我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