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没有证据(第3页)

他看着她惨白的脸，一字一句，下了最后的通牒。

“到时候，不只是你，整个林家，都得给她陪葬。我说到做到。”

“所以，离她远点。”

商少聿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扎进林晚月的心脏。恐惧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和不甘。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张她爱慕了多年、以

为唾手可得的脸，如今却写满了对她的厌恶和鄙夷。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真心……”林晚月的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颤音，“商少聿，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星半点的真心？”

她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哪怕是骗她的。

商少聿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他看着她，眼神平静得近乎残忍。“荣丽华的女儿死后，我给过你机会。我暗示过你，商虞是我的底线。”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佛寺那几年，我以为你会收手。你回国后，每一次针对她，我都知道。林晚月，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回头了，是你自己，一次都没有珍惜。”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在等。等她放弃，等她收敛，等他们可以相安无事地维持这段利益婚姻，让他能护住想护的人。

可是他等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算计和伤害。

林晚月浑身发抖，泪水终于决堤，沿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所以呢？所以从一开始，你和我订婚，就只是为了利用我，利用林家，去保护商虞？”

“是。”商少聿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他甚至连敷衍都懒得给。

这个字彻底击溃了林晚月。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充满了自嘲。“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你对谁都温和，唯独对她，是藏不住的偏爱。”

她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看穿。

商少聿没有躲闪，他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陈述一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