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2页)

脚下河水湍急,大坝人头攒动。

阮现现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跤,肩膀被扁担磨破红肿,四肢不是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

乌云散去,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更远的地方响起了胜利的号角。

是破损了修补,再被冲开再修补的破损口,终于被堵住了。

模糊的视线里,在那胜利的号角吹响之后,无数蚂蚁大小的人头就地倒下,一同倒下的,还有精疲力竭的阮现现。

她看似是三人中最正常的,多年生活在阮家,身心都难免留下一些暗伤,虽经过初级灵泉调养,可时日尚短。

阮现现以为自己坚持不下来的,意识昏昏沉沉之际,一只冰凉的小手覆盖上额头,似远似近传来焦急的声音。

“沐夏沐夏!现现发高烧了,她的额头好烫啊!”

“好烫!快,先把她背回帐篷降温。”

半梦半醒间的阮现现做了个冗长的噩梦。

一会是上辈子朝不保夕被阮家操控沉沦于黑暗的她,一会又是在现代忙碌于街头巷尾被资本推到台前为孤儿院捞金的她……

白胖目光黏腻恶心的老男人将染满污秽的大掌伸向五岁稚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