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第2页)

兹事体大,田同志还是如实告知的好,看见了却不说实话,也犯包庇罪的。”

田甜瑟缩在沙发一角,闻言惊恐的眼神望向被阮抗日抱在怀中的阮宝珠,很快收回目光低下头。

“没,没有!”

这个眼神官司心明眼亮的人都看懂了。

心里想不明白的,也在此时有了答案。

阮抗日再不济,也不可能被歹人摸进家门还一无所觉,这怕不是外贼是内鬼。

几位老爷子和警卫的脸上均闪过一言难尽。

懂的心理都跟明镜一样,有那看不下去不愿与之为伍的已经悄悄离开阮家。

这大半夜的,哪里是教训孙女?分明是教训他们。

阮抗日还在死撑,放任孙女把外孙女打成这逼样关进茅房,一旦坐实他名声也就彻底臭了。

恨只恨当时为什么没打死这个孽障?

打死了她说一句回乡下了,时过境迁,谁还查的出什么? 现在倒好,他只能裹紧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老脸跟便秘样乍青乍白,接受来自四面八方或鄙夷或厌恶的目光洗礼。

很快,阮家的暗格和被水泥堵死的厕所马桶被找出来。

阮抗日只庆幸暗格里如今比脸还干净,让他逃过一劫。

当凶器“沾血衣架”被找出时,他面如死灰,身体都佝偻了。

说话声音带着一种沧桑:“是,家里下午就发现马桶被人堵了,宝珠被关在里面。

我以为是姐妹间的小矛盾,准备明日一早请人来修,没往深处想。”

田甜早已泪流满面,“我没有,从军区回来我就回家了,没来过阮家,厕所马桶更不是我堵的,

姥爷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

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一头扎进沙发的软垫失声痛哭。

“姥爷你总说怀疑是我报复宝珠,她只是不小心用热汤泼了我妈,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