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9章(第2页)

他会向她微笑,伸出有力结实的手:“禹乔,你好,我是时铎。”

时铎知道他该如何去写这封信的开头了。

但在写信前,时铎觉得还是得再一次扣紧苦修带,防止他又受了感性的影响,流露出对她的在乎,让她在意,让她不舍。

他不能写爱。

他早就给禹乔写了一封无字的情书。

这封无字情书书写在财产分配的合同中,书写在她卧室门口彩光闪烁的珠链上,书写在了每一次看向她的眼神里。

只是他还是不想被人遗忘,没忍住又在信的结尾写了自己的名字。

或许,她可以在不悲伤的情况下记住他。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没有想到禹乔会先选择席源。这种超出他安排的事让他对席源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恨的情绪。

凭什么?

凭什么他是特殊的?

支开徐明庭后,他躲在休息室里使用苦修带,痛苦地想着。

如果他足够卑劣,那个吻也可以落在他的唇上。

他可以用上百种方法能让禹乔永远记住他。

但这会让她痛苦。

如果人的一生注定要承受痛苦,在痛苦中完成灵魂的救赎,那就让她的原罪与此生的痛苦都由他来一并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