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黑与白的背叛(第2页)

林一凡的胸口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撒旦的印记如活物般蠕动，黑暗能量不受控制地溢出。

"主人？！"女帝警觉地后退半步。

"不...不对..."林一凡咬牙，左眼的紫色晶体疯狂闪烁，"撒旦...你在做什么？！"

"抱歉，孩子。"撒旦的声音第一次带着某种近乎怜悯的语调，"但'容器'的使命，从来不是反抗。"

——噗嗤！

林一凡的胸口被一只漆黑的利爪贯穿，而那只手……竟是从他自己的影子里伸出来的！

女帝的瞳孔骤然收缩。

因为站在林一凡身后的，赫然是另一个"林一凡"——只是他的双眼完全漆黑，嘴角挂着与撒旦如出一辙的冷笑。

“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林一凡咳出一口黑血，低头看着贯穿自己胸膛的漆黑利爪。

那手臂上缠绕着与撒旦印记同源的符文，却更加原始，更加……完整。

黑影"林一凡"低笑一声，声音像是无数个重叠的回音："不，这是‘我们’的杰作。"

他缓缓抽出手臂，林一凡的伤口没有流血，反而渗出粘稠的黑色能量。

更可怕的是，那些能量并未消散，而是如活物般重新流回黑影体内。

女帝的指尖凝聚出最后的墨色雾气，但黑影只是轻轻抬手——

"呲！"

女帝的双手被凭空出现的黑色锁链束缚，锁链上跳动着与巨门同源的符文。

"别白费力气了，地府的小丫头。"黑影歪了歪头，"你的判官笔，本就是‘门’的碎片之一。"

林一凡单膝跪地，紫色左眼的数据流疯狂闪动。

他终于看清了——黑影并非实体，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黑色立方体构成，每个立方体内部都囚禁着一个扭曲的灵魂。

"你到底……是什么？"林一凡艰难地问道。

黑影蹲下身，漆黑的眼睛倒映出林一凡濒临崩溃的躯体："我是你丢掉的那部分。"

“我就是你，换句话说我才是真正的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