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如果……如果我不是……如果，我，们，早点……遇到……你会不，会，考虑……我？” 这个问题，她一直压在心底很久了，她难得动心，结果却是这样的让她狼狈不堪，她到底是不甘心的。

而萧澈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如果她不是敌特，如果她们能早点遇到，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不会。”

董宝珠原本还带着期望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

她无声的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

“我，和爸爸……选择不了，出身……同样，没办法选择，自己，的人，生……”

话落，她彻底失去了生机，胸膛不再起伏，眼睛却没有闭上，带着无尽的不甘和遗憾永远离开了。

对她说的话，萧澈无法评判。

毕竟，董光明出生就被厌弃，周围的人都想他死，也屡次下手，他几次死里逃生。

他会想逃离百坡村是人之常情，性格扭曲也是时势造就，而之后被敌特组织收养，洗脑培养控制，一条龙下来，手上沾满同胞鲜血，根本没有选择余地。

董宝珠的出身也差不多，有那样一个父亲，就注定了她一生都摆脱不了敌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