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天王 作品

天庭残墟 混沌眼瞳(第2页)

“星辰使,尝尝这融合了混沌本源的灭世之力!”魔主的咆哮让神树新芽崩裂,我看见凌仙的玉笛出现蛛网般的裂痕,龙女的青龙虚影被血雾腐蚀得只剩下骨架,老龙王的龙鳞片片剥落,露出底下碳化的血肉。我的双剑突然自行出鞘,剑刃上的混沌光芒与天上的星辰共鸣,每一次震颤都引得魔主狂笑,他眉心的眼瞳收缩扩张,掀起一阵阵空间涟漪。

“【星河九变·终变·逆·混沌星核】!”我将双剑插入胸口,星核之源与星斗玉在心脏处凝成太极。当混沌光流从伤口喷涌而出时,母亲与星渊的残魂化作光茧包裹住我,他们的声音在剑刃共鸣:“云儿,接纳黑暗,不是容忍邪恶,而是让光明有了可以照耀的彼方。”光茧表面,父母当年的封印阵图缓缓旋转,每一道纹路都在吸收着我的血液。

魔主的骨手穿透光茧的刹那,我突然明白父母的用意。我的血液与星核之源融合时,归墟的混沌在体内逆转,万千星辰从血雾中升起,每一颗都映着母亲的泪痕。凌仙的玉笛突然奏起创世神曲,神木金光将星辰串联成网,网眼处竟是我手背的星涡金纹,每一个网眼都在吞噬着周围的血雾。

龙女敖凌仙的银发自毁经脉,化作青龙神雷劈向魔主眉心的眼瞳。神雷炸开时,她眉心的眼瞳印记爆发出刺目白光,将雷火染成纯净的金色。老龙王敖广的定海神针爆发出万龙咆哮,针尖挑碎的每一滴血珠里,都飞出龙族先烈的战魂,他们手持龙枪组成战阵,枪尖直指魔主心脏。我的双剑在光茧中交叉成十字,剑脊硌着掌心的剑疤,那里正渗出父母的魂魄之力,在剑刃上凝成古老的封印咒文。

当青龙神雷与万龙战魂同时击中眼瞳时,魔主体内的灭世录残片开始崩解。我抓住机会将双剑刺入魔主心脏,混沌光流裹着父母的残魂涌入,竟在他胸腔里重铸出一枚新的星核。星核流转的七彩光芒中,母亲的玄色玉镯与星渊的黑剑“渊”的剑柄同时显现,玉镯上的血咒被星核光芒逐一净化,露出完整的誓言。

“这是……太初星核!”老龙王的龙瞳中黑气尽褪,他喷出的龙息化作彩虹桥,桥身刻着新的星图,每颗星辰都由黑白二色组成,恰似我体内融合的星斗玉与星核之源。凌仙的玉笛插入星核,神木金光顺着笛孔注入,竟在星核表面烙下三百年前的封印阵图,图中母亲与星渊的身影交叠,正是我此刻的剑势,他们的指尖相触处,生出一株双色神树的虚影。

魔主的身躯在星核光芒中崩解,天帝的两半魂魄从怨魂中剥离,跪在我面前时,右眸是母亲的温柔星光,左眸是星渊的刚毅剑意。他们裂开的胸膛里,半块星斗玉与半枚天帝冠自动拼接,化作阴阳鱼形的玉佩飞入我掌心。玉佩中央,新刻的“混沌星辰使”道号正吞吐着日月精华,道号周围环绕着父母的残魂虚影。

“吾乃太初星渊,”右眸的星光溢出,化作母亲的声音,“亦是星辰使星澜之夫。”左眸的黑气流转,化作星渊的剑意,“三百年前,吾与妻设下此局,只为引出混沌魔主的本源。”当两半魂魄合一时,他们身上的血咒尽褪,露出与我手背相同的星涡金纹,而那纹路上方,新烙的“云龙”二字正在发光,每一笔都由星辰与剑意组成。

龙女敖凌仙捡起地上的银甲碎片,碎片竟在她掌心长成新的龙鳞软甲,甲片上刻着的不是龙纹,而是星斗玉的星痕,每一道星痕都对应着天上的星辰。老龙王敖广的定海神针化作流光钻入他眉心,他抚过胸口的银色龙鳞,那里正渗出一缕缕混沌之气,与我体内的星核之源共鸣,龙鳞表面渐渐浮现出阴阳鱼的图案。

归墟的风浪在天庭外咆哮如万马奔腾,我站在双色神树之巅,望着重建的凌霄宝殿。殿顶的琉璃瓦上,每一片都刻着战死仙者的名字,名字周围环绕着星斗玉的光纹,而在殿门匾额处,新题的“混沌神殿”四字正渗出星光,那是用我与父母的魂魄之力铸就,每一笔都在吞吐着混沌与光明的气息。

“师兄,”凌仙的指尖拂过我掌心的剑疤,月白法袍上的神木纹已长成完整的星河图,每颗星辰都在轻轻闪烁,“你看星轨。”我抬头时,看见原本有序的星辰都出现了细微偏移,恰似魔主窥世时留下的眼瞳残影,那些残影在星空中组成一张巨大的网,网心正对着天庭。龙女敖凌仙的青龙虚影盘在神树黑枝上,龙角挑着的灭世录残片正在“咔咔”碎裂,碎末中渗出的不是黑气,而是纯净的星光。

老龙王敖广的龙息在殿前凝成水镜,镜中映出的不是天庭盛景,而是归墟更深处的混沌。我看见那片混沌中有无数眼瞳睁开,每一只都盯着我掌心的阴阳鱼玉佩,眼瞳深处燃烧着灭世录的残篇。而在那无数眼瞳的最中央,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冷笑,她身着玄色长裙,腕间的玄色玉镯上刻着的不是誓言,而是灭世录的最终章——那图案,竟与我母亲的玉镯一模一样,只是镯身上的星泪印记,已被血咒彻底覆盖。

“看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我的双剑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黑剑“渊”的剑脊渗出星斗玉柔光,“星河”剑的暗金纹路燃起剑意,两道光芒在剑刃交汇处凝成太极图案。凌仙的玉笛横在唇边,神木金光在她周身织成结界,结界上浮动的星纹与我识海中的记忆碎片共鸣。龙女敖凌仙的银甲爆发出龙吟,新甲上的星痕亮起,化作青龙虚影盘旋在她周身。老龙王的定海神针化作龙形护盾,龙首张开巨口,吞吐着归墟的风浪。

当第一缕混沌气息穿透天庭结界时,我握紧了手中的双剑。剑刃上的混沌光芒与天上的星辰共鸣,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母亲最后的话:接纳黑暗,不是为了终结,而是为了让光明,有了可以照耀的彼方。而我,混沌星辰使云龙,将用这双剑,为三界劈开一条通往光明的路——哪怕前路是更深的混沌,哪怕那混沌深处,凝视着我的,是与母亲有着相同玉镯的神秘身影。

神树的黑枝突然抽出新的剑影,每一道剑影都刻着星渊的剑意;白花则化作星泪雨,每一滴都含着母亲的温柔。两者在我身后组成巨大的太极图,图中央,我的身影与父母的残魂重叠。凌仙的玉笛奏起战歌,神木金光在音符中凝成万千剑胚,剑胚上刻着所有战死仙者的名字。龙女的青龙虚影咆哮着冲向混沌气息,龙鳞上的星痕爆发出万丈光芒。老龙王的龙息化作星河屏障,屏障上的阴阳鱼图案缓缓旋转,吸收着涌入的混沌之力。

我深吸一口气,双剑交叠斩出,剑刃划破虚空的刹那,天地间响起震耳欲聋的剑鸣:

混沌光流撕裂云层的刹那,我看见归墟深处的眼瞳猛地收缩,而在那无数眼瞳的最深处,那道玄色身影缓缓抬起手腕,她腕间的玉镯爆发出刺目的紫黑光芒,光芒中,灭世录的最终章正在缓缓展开——那上面记载的,不是毁灭,而是如何将混沌彻底融入光明的禁术。

混沌光流撕裂云层的刹那,归墟深处的眼瞳猛地收缩,那道玄色身影腕间的玉镯爆发出紫黑光芒。我握剑的手突然一颤,黑剑“渊”的剑脊渗出星斗玉柔光,与玉镯上的血咒形成诡异共振——镯身刻着的灭世录最终章纹路,竟与我识海中母亲残魂的刺青完全重合,只是母亲的刺青以星泪勾勒,而眼前的纹路却由万千怨魂之火灼烧而成。

“那是……‘混沌母树’的召唤纹。”老龙王敖广的龙息在水镜中剧烈翻涌,他胸口银色龙鳞浮现的阴阳鱼图案突然裂开血口,定海神针化作的龙形护盾渗出紫黑血液,“三百年前星澜上神封印天帝魂魄时,曾用自身残魂镇压混沌母树的根须,而这灭世录最终章,记载的正是如何以神血浇灌母树,让混沌吞噬所有星辰……”

龙女敖凌仙眉心的眼瞳印记突然灼烫,她新甲上的星斗玉星痕迸出火星,银甲竟如活物般蠕动,将她腕间残留的墨色触须逼出体外。“父帝!这玉镯的咒文在引动我体内的怨龙卵!”她的青龙虚影甩动墨色长尾,龙尾扫过之处,神树新抽的嫩芽竟枯萎成灰,露出底下盘根错节的黑色根须——那些根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凌霄宝殿蔓延。

凌仙的玉笛裂痕中渗出神木金光,她月白法袍上的星河图神纹亮起,竟在袖口织出半枚星玉简的图案。“师兄快看!水镜里的影像是……”她的指尖点在水镜边缘,镜中玄色身影的面容逐渐清晰——那是一张与母亲星澜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眉心间嵌着一枚紫黑魂玉,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毁灭的快意。

我的星涡玉佩突然发烫,阴阳鱼玉佩从怀中飞出,与水镜中玉镯的血咒共鸣。玉佩中央的“混沌星辰使”道号裂开细缝,渗出的不是星光,而是母亲当年封印天帝时流下的星泪。“她是谁?为何与母亲如此相像?”我握紧双剑,剑刃上的混沌光芒与天上偏移的星轨共振,每一颗星辰都在玉镯的咒文影响下缓缓转向,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

玄色身影抬手的瞬间,天庭废墟的地砖轰然炸裂,万千墨色根须破土而出。根须表面布满闭合的眼瞳图案,每一次张合都喷出紫黑魂火,将神树残留的白花烧成飞灰。老龙王敖广喷出的龙息撞在根须上,竟被眼瞳吸收,化作新的根须扎入神树主干。

“【星河·逆乱星轨】!”我双剑划弧,倒流的星轨在掌心凝成屏障。混沌光流撞上根须的刹那,神树黑枝突然抽出万千剑影,每一道剑影都刻着星渊的剑意,将根须斩成碎段。但碎段落地即化,竟在地面织成一张眼瞳图案的巨网,网心正对着我掌心的阴阳鱼玉佩。

凌仙的玉笛奏起镇魂曲,神木金光在音符中凝成光针,刺入根须的眼瞳图案。“这些根须是混沌母树的分身!”她法袍上的星河图神纹亮起,竟在根须表面烙下净化咒印,“三百年前文昌帝君曾说,混沌母树以怨魂为养料,每长出一根根须,就有一颗星辰被污染……”

龙女敖凌仙的银甲突然崩裂,她眉心的眼瞳印记爆发出强光,竟将逼近的根须烧成齑粉。“我的龙珠……在共鸣这些根须!”她咳出一口紫黑血液,腰间裂开的龙珠里,青龙虚影的鳞片正逐一碳化,“父帝当年用定海神珠镇压的怨龙卵,原来都是混沌母树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