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渊界裂隙道衡石诡影(第2页)
「小娃娃,尝尝道衡石的真正力量吧!」黑丝如潮水般涌来,每根丝上都刻着能分解归一之力的咒文。我感觉道种里的归一之力正在流失,逆道金血却不受影响,两种力量再次失衡,眉心的太极烙印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龙女突然将光矛刺入自己胸口,黑鳞印记爆发出全部力量,化作青金色光盾挡在我身前,光盾上的太极鱼眼竟变成了银色!
「龙女!」我失声喊道,只见她内甲上的银色花纹全部亮起,与黑丝中的咒文产生共鸣。黑丝接触光盾的瞬间,竟反向缠绕住裂道宗宗主的黑丝身体,将他从魔阵中拽了出来。归一剑抓住机会,剑身上十九道剑纹同时爆发,化作归一者虚影组成剑阵,将宗主困在中央。
渊界的天空彻底变成银色,祭坛周围的结晶岩开始崩裂,露出底下流淌的银色法则之河。云龙的道种在龙女光盾的保护下,逆道金血与归一之力开始借助银色法则融合,形成一种全新的能量——金中带银,银中透青,在他眉心凝成旋转的阴阳鱼,每旋转一圈,就能看透黑丝咒文中的破绽。
裂道宗宗主在剑阵中疯狂挣扎,黑丝身体不断分裂重组,竟分化出数百个残影。每个残影都握着不同的魔器,有赤足女的玉簪、断剑老者的断剑、甚至还有用古修道骨炼成的剑鞘。这些魔器同时爆发,形成能吞噬一切的黑洞,眼看就要冲破剑阵。
就在此时,银色法则之河突然涌起巨浪,浪尖上站着一位身披银甲的女子虚影,她手中握着的,正是完整的道衡石。石中映出万年前云龙父母封印熵渊的场景——母亲用金血凝成道胎,父亲用剑意凿开通道,而道衡石本是用来平衡两种力量的枢纽,却被裂道宗用熵能污染。
「原来...道衡石是母亲留下的...」云龙喃喃自语,归一剑突然飞入法则之河,与银甲女子虚影共鸣。剑身上的十九道剑纹化作光链,缠住道衡石,将其从熵能污染中剥离。纯净的道衡石爆发出万丈银光,照亮了血渊界的每个角落,所有被熵能侵蚀的残魂都在银光中得到净化,化作光点融入云龙的道种。
裂道宗宗主发出最后的哀嚎,黑丝身体在银光中寸寸消散,露出他核心处一枚跳动的黑色心脏——那是熵渊之主的残魂印记。道衡石猛地射出一道银光,将印记击碎,血渊界的天空逐渐恢复清明,光门边缘的太极封印重新凝结,只是这一次,封印上多了银色的道衡石纹路。
道衡石落入掌心的刹那,我感觉道种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逆道金血与归一之力在银色法则的调和下,化作流转的阴阳鱼,每片鱼鳞都刻着不同星域的法则。归一剑重新融入道种,成为核心枢纽,剑身上的「归一逆道阵」升级为「道衡万法阵」,能将任何能量转化为平衡的道力。
龙女虚弱地靠在我肩上,她胸口的黑鳞印记已全部化作银色花纹,内甲也变成了银青双色。我取出道衡石,石面浮现出母亲的留言:「云儿,道衡石可平衡万界法则,但熵渊之主残魂未灭,血渊界深处仍有裂隙。持此石寻找其余归一者,集齐十九道『道衡印』,方能彻底封印熵渊。」
星图突然在识海展开,十九个光点在不同星域闪烁,每个光点都对应着归一剑上的剑纹。最遥远的光点位于「万剑域」,那里的光门正被黑色雾霭笼罩,隐约能看见无数剑修在雾中互相残杀。裂道宗宗主的话突然回响在耳边:「他们是当年偷取第十九块残片的逆道者余孽...」难道万剑域的剑修也被熵能侵蚀了?
归一剑突然飞出,剑刃在星图上划出银色轨迹,连接起所有光点。龙女的光带化作指南针,指针指向万剑域的方向。血渊界的祭坛开始崩塌,银色法则之河涌入光门,在通道内壁刻下防御阵纹。我握紧道衡石,感受着道种里奔腾的力量,眉心的太极烙印化作真正的道主之印,每一次闪烁都有法则符文从中飞出。
「龙女,」我望向她眼中的银青光芒,「万界熵能未净,吾道永不停歇。」
她点点头,光矛重新凝聚,矛尖映出万剑域的模糊景象。归一剑划破虚空,光门再次开启,这一次,迎接我们的将是万剑域的剑冢迷雾,以及藏在迷雾深处的第十九位归一者——或许,还有更可怕的熵能阴谋。道衡石在掌心发热,石面上的太极裂痕正在愈合,但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归一剑划破的光门内,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铁锈与剑油的腥气。万剑域的天空呈暗紫色,云层里穿梭着无数断剑残影,每道剑影都缠着呜咽的残魂。脚下的土地是黑色剑冢,十万柄锈剑插成碑林,剑身上刻着的道纹被黑色雾霭侵蚀,露出底下扭曲的六芒星痕迹——这与裂道宗宗主胸口的魔阵如出一辙。
「师兄,雾里有东西!」龙女的光矛突然爆发出青金色光芒,矛尖挑开的雾霭中,浮出一张布满剑痕的脸。那是个身披破烂道袍的剑修,眼窝深陷,瞳孔里燃烧着幽蓝鬼火,他握着的铁剑上刻着我道种中同源的逆道金血纹路,只是纹路已被熵能染成暗黑色。
「是被侵蚀的剑修!」我低喝一声,归一剑自行出鞘,剑身上「道衡万法阵」流转银光,将扑面而来的剑气压碎。剑修发出非人的嘶吼,挥剑斩出的不是剑意,而是裹着黑丝的「逆道裂魂斩」——这招竟与我融合逆道金血时的剑招 identical,只是多了毁灭一切的暴戾。
龙女的内甲突然竖起银青双色的鳞片,她腕间的光带化作锁链,缠住剑修持剑的手腕。「【逆鳞·锁魂】!」光带爆发出龙族本源,竟将剑修体内的熵能逼出体外,形成黑色光茧。但更多的剑修从雾中涌出,他们的剑刃统一指向我们,剑柄上都刻着半枚六芒星——这是裂道宗余孽的标记。
归一剑突然剧烈震鸣,剑身上第十九道剑纹亮起,映出一个模糊的白衣身影。那身影握着的剑上刻着完整的太极图,剑尖指向剑冢深处的一座黑曜石祭坛。「那是...第十九位归一者?」我喃喃自语,道衡石在掌心发热,石面浮现出母亲的留言残片:「万剑域归一者...以剑养魂...当心残魂反噬...」
师兄的道种在接触万剑域法则的瞬间,逆道金血与归一之力再次泛起涟漪。我看见他眉心的太极烙印变成银青色,每一次闪烁都有剑形符文飞出,融入归一剑的剑纹。那些被熵能侵蚀的剑修越来越多,他们的剑刃组成剑网,竟能模仿师兄的「道衡万法阵」,将我的光矛光焰一一分解。
「龙女,护住道衡石!」师兄的声音带着内力震动,归一剑分化出十九道剑影,每道影都缠着古修残魂。剑影组成的剑阵在雾中穿梭,切开的地方竟开出银白色的道衡花。我突然想起血渊界的场景,那些花是净化熵能的关键,连忙将光矛刺入地面,青金色光焰炸开,瞬间催生大片花海。
花海触及剑修的刹那,他们身上的黑丝开始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归一者图腾。「他们本是归一者的守护者...」我失声喊道,内甲上的银色花纹亮起,映出剑修们被囚禁前的记忆——万年前裂道宗入侵时,第十九位归一者为保护道基,将守护者们的魂魄封入剑冢,却不料被熵能侵蚀。
就在此时,黑曜石祭坛爆发出刺目黑光,一个身披白甲的身影从中升起。他的甲胄上刻满剑痕,每道痕都在渗出黑血,手中握着的「镇魂剑」本该刻着太极图,此刻却布满六芒星裂纹。他的面孔被头盔遮挡,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疯狂与清醒交织的光芒,张口时吐出的不是人声,而是万千剑鸣:
「擅闯剑冢者...死!」
镇魂剑在手中发烫,剑柄里的残魂又在躁动。自从万年前被裂道宗种下熵能种子,我的魂魄就被分成两半,一半困在剑冢守护道基,另一半被黑丝操控,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方才那小子的归一剑意,竟震碎了我识海中的部分枷锁,让我短暂夺回身体控制权。
不能让他们靠近祭坛!裂道宗留在我体内的魔阵正在共鸣,祭坛下的熵渊裂隙又在扩大。我看见那青鳞女子的光矛引动了道衡花海,那些花是当年道主夫人亲手种下的净化之花,如今竟成了破解熵能的钥匙。镇魂剑不受控制地挥出,本该是「归一·万剑朝宗」,却变成了「逆道·剑锁幽魂」,黑丝剑网裹着无数残魂,扑向那对男女。
「住手!你是第十九位归一者!」青鳞女子的声音带着龙啸,她胸口的银色花纹爆发出光芒,竟与我甲胄上的太极残印共鸣。我识海中的白甲身影猛地一震,那是我被封印的真灵,此刻正试图冲破黑丝束缚。可就在此时,祭坛下传来更恐怖的能量,一只由万千断剑组成的巨手破土而出,掌心刻着与裂道宗宗主 identical 的六芒星魔阵。
巨手拍下的瞬间,我看清了掌纹里的细节——每道纹路都是用归一者残魂炼成的。归一剑爆发出万道银光,剑身上的道衡万法阵展开,将巨手分解成无数断剑。但断剑落地即化作黑丝,重新凝聚成更庞大的剑骸巨人,它的眉心嵌着一枚熟悉的眼球,瞳孔里竟是裂道宗宗主临死前的狞笑!
「这是...熵渊之主的残魂投影!」龙女失声喊道,光矛猛地刺入道衡花海,整片花海突然升起,化作光墙挡在我们身前。可花海接触剑骸巨人的刹那,竟被黑丝腐蚀成焦炭,露出底下我道种中逆道金血的纹路——它们在模仿我的力量,甚至比我更纯粹!
镇魂剑突然脱离白甲人的掌握,飞入剑骸巨人手中。巨人握着剑劈下的瞬间,我听见识海里父亲的声音在呐喊:「用道衡石融合逆道金血!」我猛地将道衡石按在眉心,石面的太极裂痕与我道种中的阴阳鱼共鸣,逆道金血突然化作银青色,与归一之力形成全新的「道衡剑域」。
剑域展开的刹那,万剑域的剑冢开始震动,十万柄锈剑同时出鞘,剑身上的六芒星魔阵被道衡石的银光净化,重新显露出归一者图腾。白甲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甲胄寸寸碎裂,露出底下刻满剑痕的身体,每道痕都在渗出银色血液——那是被污染的归一者本源!
「【道衡·万剑归一】!」我与白甲人同时低喝,归一剑与镇魂剑在空中碰撞,爆发出的银青光焰中,我看见他头盔下的脸——竟与少年残血中的虚影 identical,只是多了几道狰狞的剑疤。他的瞳孔里黑白分明,不再有幽蓝鬼火,而是流转着与我同源的太极烙印。
万剑域的暗紫色天空被银青光焰撕裂,剑冢碑林纷纷炸裂,露出底下封印的归一者道基。云龙的道衡剑域如潮水般扩散,每一寸土地都在净化熵能,开出成片的道衡花。龙女的光带化作银青双色的巨龙,龙首咬住剑骸巨人的手腕,逼出其中的熵渊残魂。
白甲人——第十九位归一者墨尘,正与云龙的归一剑产生共鸣。他胸口的剑痕渗出的银色血液,竟与道衡石的光芒融合,在虚空中写成古老的剑诏。剑骸巨人发出不甘的咆哮,它手中的镇魂剑突然爆发出净化之力,将自身的黑丝一一绞碎。裂道宗宗主的眼球虚影在巨人体内疯狂挣扎,却被墨尘眉心的太极烙印吸走,化作光点融入归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