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自己的媳妇儿,他自然得好生疼着娇着护着
安生吻的热烈,毫无章法,那副迫切到想要将阿梅吞吃入腹的姿态着实骇人。
他将阿梅压在身下,肆意爱抚,待阿梅实在是被缠的七荤八素,这才伸手双手推拒安生的胸膛软绵绵撒娇:“哎呀,夫君,等等,你停下,别亲了,阿梅还要游湖听曲呢。”
安生正顺着脖子向下细细舔舐湿吻,闻言脑袋埋得更紧,一开口,温热的呼吸洒在阿梅敏感的脖颈下方,带着轻哄:“咱家只是亲亲你,又不做什么,乖,再让我亲一会儿。”
阿梅被亲的身子发颤,喘息着,断断续续:“夫君,真是,怎么老是亲不够啊。”
“不够,对夫人,咱家就是怎么也不够。”
喘息声由缓而急,夹杂着小两口缠绵话语,耳语厮磨,过了一阵子才慢慢平复。
待二人从榻上起身,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阿梅更是钗横鬓乱,小脸通红。
此刻她半抬脸颊,眸子含羞带嗔,一边整理着发鬓,一边瞪着安生嗔怪道:“夫君,你看看你,闹的我头发都乱了,还得重新梳妆。”
“还有衣裳,哎呀,都皱了,哼,我生气了。”
阿梅嘟嘟囔囔埋怨个不停,说着就要去找镜子整理仪容。
少女娇俏灵动,撒娇中带着埋怨,就这般软绵绵的嘟着小嘴儿,加上此刻凌乱的妆容,落在安生眼中,只觉自已的小妻子更显娇媚,也极为魅惑人心。
安生心里愈发火热,阿梅刚转身迈了两步,他长臂一伸,一下握住阿梅的手腕,忽然把她带进怀中,这动作突然,阿梅冷不丁惊呼一声,随即整个人砸进他怀里,随着紧紧搂住自已腰身的大手收紧,阿梅眼睛一瞪,拳头抵在安生的胸膛处,湿漉漉的眸光忽闪,语气又娇又横:“呀,夫君!你有完没完了!还没入夜呢,这几日我身子真的好累的,我们先别折腾了。”
安生眸底翻滚着炽热的癫狂恶欲,忍得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下一刻便狠狠将阿梅身上的衣衫尽数撕碎,再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可想归想,他不会,更不忍。
再看着怀里已然被她爱护的愈发骄横的小妻子。
嗯,没错,还不敢。
是真不敢,旁的不说,他若真惹恼了阿梅,单是她掉滴眼泪也够他心疼的了。
是真心疼。
自已的媳妇儿,他自然得好生疼着娇着护着,他安生虽是个太监,再恶毒阴狠,暴虐弑杀,可真要靠欺负自已的女人取乐,他第一个瞧不起自个儿。
思及到此,安生深深吸了口气,再张口嗓音暗哑:“夫人乖,不折腾你,再让咱家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话说的,阿梅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她撒娇般扭了扭身子,白嫩的面颊贴上那炙热的胸膛,近距离的感受着夫君胸膛心动的跳跃,她唇角翘起,软绵绵的应了一声:“嗯,那好吧。”
安生又道:“乖阿梅,一会儿咱家亲自帮你整理。”
“嗯,好。”
突然,阿梅软软唤了一声:“夫君。”
“嗯?”
阿梅抬起小脸,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
安生垂眸勾唇,望着阿梅,温柔的不成样子:“怎么了?”
阿梅笑的眉眼弯弯,璀璨夺目:“夫君对我的好,对我的疼惜,阿梅全都记在心里,阿梅真的好喜欢夫君啊。”
安生勾了勾鼻尖,对怀里的人儿又怜又爱,眸中的爱意几乎要流淌而出:“你是咱家的妻子,咱家不对你好对谁好。”
阿梅的嘴角高高挂起,突然的,她眼珠一转,眨眨眼,唤出声:“夫君,夫君。”
“嗯,夫人还想说什么?”
阿梅抿抿嘴角,突然有些羞赧的瞥了安生一眼,眸中闪过迟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可转念一想同夫君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当即小声道:“刚刚阿梅想到一个事情,觉得有点疑惑,我问夫君夫君可不能笑我哦。”
安生眉眼微动,柔声道:“夫人放心问,咱家对夫人自然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就是……夫君,你凑过来…”阿梅嘿嘿一笑,然后踮起脚尖,语气带着一丝难为情的意味,却实在是求知欲爆棚。
安生贴心的俯首侧耳,任由那馨香温热喷洒在耳际。
“这么说还是有点害羞的,可是我就是好奇嘛,就像我同夫君亲昵缠绵一般,阿梅想,夫君也想,现在几乎夜夜都要行夫妻敦伦,阿梅觉得舒服又幸福。可你说旁的那些妻妾成群,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的官老爷们,就一个夫君,却有那么多的夫人妾室,那她们能满足么?”
安生:……
这话问的。
饶是安生自认诡计多端,见多识广,也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可怀里的阿梅还满满求知欲眼巴巴的瞅着自已等待回应,他眼神微动,带着几分啼笑皆非的古怪,微微抽搐的嘴角带着忍笑的克制,略微沉思,这才缓缓张口。
“阿梅啊,这旁人家的房中事,咱家再手眼通天也不得而知,还真不好为你解答。”
“不过,这皇权之下,向来男尊女卑,仅仅吃喝玩乐四字哪项不是围绕权势地位展开,这权势地位的掌控者又都是男子,上位者又怎么会屈膝取悦从属者呢,这么说,阿梅你可明白?”
阿梅眨眨眼,待反应过来其中的深意,以偏概全,心中不免感动夫君作为上位者对自已的情意呵护,眸光瞬间亮的犹如天上的星星:“我明白了。”
“嘿嘿,阿梅有夫君真好,夫君真的是世上对阿梅最好最好的人了,阿梅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缠着夫君。”
安生被阿梅的直白的甜言蜜语哄的开怀畅意,他低笑出声:“你呀,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瓜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梅后知后觉也有些难堪与羞涩,在安生怀里扭过来扭过去:“哎呀,都说了夫君不许笑我,我就是冷不丁想到了有一点好奇嘛。”
“怎么会笑你,只是觉得咱家夫人真真可爱的紧啊。”
阿梅调皮吐舌:“这话夫君从前就说过了啦。”
安生当即俯首轻吻上那湿润亮泽的小舌尖,一触即离,嘴角扬起宠溺的弧度:“这话,咱家能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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