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排名出现(第2页)
\"我?第七?\"运费业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引得附近几位武将转头侧目。他的目光反复在榜单和自己的手指间切换,仿佛要确认这不是幻觉。远处记分台的铜镜恰好将阳光折射到他脸上,刺得他眯起眼——这个动作让他额头的旧伤疤显露出来,那是三年前被演凌追杀时留下的箭痕。
阴影突然笼罩榜单。秋马忍两米高的身躯像座铁塔般矗立,他缠满绷带的右手\"啪\"地拍在运费业名字上方。那些渗血的绷带缝隙里,隐约可见银光流动——正是与运费业肋下伤疤相同的物质。
\"小子。\"秋马忍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他俯身时脖颈的骨节发出\"咔咔\"声响,\"论忍痛能力...\"他突然扯开胸前绷带,露出纵横交错的旧伤,最长的从锁骨延伸到肚脐,\"我能生嚼玻璃渣当零嘴。\"
运费业不自觉地后退半步,靴跟踩到块烧鹅骨头差点滑倒。他稳住身形时,发现秋马忍的伤口里竟有东西在蠕动——那是半截没取出的箭头,随着呼吸在皮肉间若隐若现。
\"啊呸!\"运费业突然吐出口唾沫,精准落在秋马忍脚前的青铜板上,发出\"嗤\"的腐蚀声。他油腻的袖子擦过榜单,在秋马忍的名字上留下道油渍:\"小瞧我?\"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圆润的肚皮。正当众人疑惑时,他突然抓起案几上的烧鹅腿塞进嘴里,连骨带肉嚼得\"咔嚓\"作响。油脂顺着嘴角流到肚皮上,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会吃!\"鹅骨在齿间化为齑粉。
又抓起酒壶仰头猛灌,琥珀色的液体从鼻孔喷出:\"我会喝!\"酒液在青石板上腐蚀出蜂窝状小孔。
最后直接躺倒在地,三息之内鼾声如雷:\"我会睡!\"最惊人的是,他竟能在震天响的鼾声中突然睁眼说话:\"哪个差了?\"
田训的折扇停在半空,扇面上\"忍\"字的墨迹被惊得晕开。他从未见过有人能把饕餮之相当作战技展示,更没想到运费业竟能生吞英州烧鹅的硬骨——那鹅骨可是连猎犬都啃不动的。
耀华兴的金步摇歪斜地挂着,她盯着运费业肚皮上随着呼吸起伏的油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轮椅上的红镜广则露出罕见的笑意,少年苍白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叩,节奏与运费业的鼾声完美契合。
当秋马忍阴沉着脸离开时,他绷带里掉出块带血的铁片。紫学治老太医的银针突然从药箱飞出,精准扎在那块铁片上——针尖瞬间变得漆黑,像是被什么腐蚀了。
运费业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动作灵活得不像两百斤的胖子。他拍着肚皮大笑时,没人注意到他肋下的三道旧伤疤正微微发光,与榜单上鎏金文字的闪烁频率完全一致。
榜单突然无风自动。最上方的荧光盾名字亮起刺目的红光,胜利次数从14跳到了15——原来他刚刚又完成了一场秘密比试。这个变化让运费业猛地闭嘴,油光光的脸上首次出现凝重。
\"第七名...\"他喃喃自语,突然抢过田训的折扇,在\"忍\"字旁边歪歪扭扭添了个\"吃\"字。扇骨暗格弹开,掉出张纸条——正是当日忍痛比赛前,红镜武亲手写下的赔罪条款
然后又过了几十分钟之后正午的烈日将青铜榜单烤得滚烫,公子红镜武2米高的身影在榜单前投下威严的阴影。他戴着玄铁护甲的右手轻抚过鎏金榜文,指缝间流动的银光与榜单上\"伟大的先知\"五个烫金大字交相辉映。当他的手掌划过\"三公子运费业\"这个名字时,榜单突然发出奇异的嗡鸣。
\"此榜乃南桂城荣耀所系。\"红镜武的声音在演武场回荡,震得悬挂的旌旗猎猎作响。他玫红色的瞳孔扫过全场,目光所及之处,连最聒噪的士卒都屏住呼吸。榜单最上方\"荧光盾\"三个字突然亮起血光,胜利次数从14跳至15——这位冠军正在场边包扎伤口,他千米速降时摔断的右腿还打着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