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运费业逆天战绩(第3页)
秋马忍的主将刚要撤退,运费业突然弹出一粒鹅骨。骨粒精准击中传令兵,藏在骨髓腔里的红磷爆开,形成血色"逃"字。与此同时,沙盘边缘升起三面黑旗,旗面荧光粉描绘的正是秋马忍家徽。
"你!"秋马忍怒拍桌案,却见己方祭司俑突然转头——原来是紫学治用银针操控。那尊祭司高举的圣器上,赫然刻着运费业刚啃出的牙印。
当青铜军阵彻底崩溃时,运费业轻打响指。沙盘四周弹出十面铜镜,将阳光聚焦至中央——高温瞬间熔化了残余青铜兵俑。熔化的铜汁流淌成"胜"字,与运费业肚皮上渐褪的"伤口"交相辉映。
"承让。"运费业拱手时,袖中滑出半截鹅腿。秋马忍正欲发作,突然发现鹅骨排列的形状,竟与自己
胸前伤疤的走向分毫不差。
正午的铜锣声尚未散去,沙盘上的青铜兵俑已被烈日烤得发烫。葡萄氏寒春的指尖在沙盘边缘轻叩,每一下都让代表森林的松针微微震颤。"公平对决,"她绛紫色的唇勾起冷笑,"但战场由我定。"
三公子运费业慢条斯理地啃着烧鹅,油光水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他随手将鹅骨丢向沙盘,骨头在落地前突然爆开,细碎的骨粉在空中组成微型沙盘——赫然是寒春最擅长的峡谷地形。
当双方兵俑就位时,紫学治老太医启动了日晷机关。沙盘上方的铜镜阵列开始聚焦阳光,温度计的水银柱肉眼可见地攀升。寒春的毒匕在沙盘上划出幽蓝轨迹,匕尖带起的毒雾竟在高温中凝结成冰晶。
"有意思。"运费业舔掉指尖的油脂,突然将整壶酒泼向沙盘。酒液在触地瞬间汽化,形成笼罩全场的湿热雾气。观战的田训立刻展开折扇,扇面上"暑"字的墨迹竟开始融化滴落。
寒春的青铜重甲兵率先出击,却在冲锋百步后集体踉跄。甲胄在烈日下已烫得能煎蛋,内部温度高达50c。前排士兵的皮肤黏在铁甲上,撕扯间带起阵阵血雾。运费业却早有准备。他的黑铁军每人都穿着特制纱衣,甲片间留有三指宽的散热缝隙。更绝的是每个士兵背后都绑着水囊,细竹管延伸至头盔内部,能持续滴水解暑。
"控制水井!"寒春的传令兵刚喊出口,沙盘西侧的水源地突然塌陷。原来运费业早派工兵挖了暗渠,将水流引向东侧的伪装水坑。当寒春的先锋队冲到水坑前,埋伏的弓弩手突然掀开草皮——箭头上都绑着吸水的棉絮,射入水坑后瞬间吸干存水。
寒春冷笑挥手,她的祭司团突然开始跳祈雨舞。诡异的是,天空真的聚起乌云——直到运费业用烧鹅骨头射下只机关木鸟,众人才发现所谓乌云竟是鸟群背负的煤灰袋。当战况陷入胶着,运费业突然命令全军卸甲。寒春的士兵看到敌军赤裸上阵,士气顿时崩溃——那些黑铁武士身上竟纹满诡异符文,在阳光下泛出与运费业伤疤相同的银光。更可怕的是,这些符文会随着体温升高而变色。当寒春的部队因恐惧驻足时,符文已从银白转为赤红,远远望去如同万人浴血。战至未时三刻,寒春军已减员三成。突然有士兵发现,那些倒下的"中暑者"伤口里爬出白蚁——正是运费业提前在敌军水囊中投放的虫卵。这些白蚁疯狂啃食皮甲缝线,让寒春军的装备成片解体。当寒春亲率精锐做最后冲锋时,运费业吹响鹅骨哨。沙盘四周突然弹出数百面铜镜,将阳光聚焦到寒春的帅旗上。丝绸旗帜瞬间燃烧,火星引燃了旗手盔缨里藏着的硫磺粉。紫学治老太医的验伤报告令人心惊:寒春军的水囊内壁涂着催汗药,加速了脱水运费业的符文是用白衣蚊毒液混合荧光粉绘制那些"白蚁"实则是吃金属的机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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