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23987345 作品

第556章 《天下第一美男子的“桃花劫”》(第2页)

(林牧在一旁笑得更欢了)哟,二哥这是承认自己不如大哥招人待见了?

(林恩烨猛地回头瞪他,眼神锐利)你再多说一句,今晚的守夜就归你了。

(林牧立刻举手作投降状,却还是朝林恩灿挤了挤眼。林恩灿无奈地摇摇头,率先迈步往前走,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衣袂飘动间,倒真应了刚才村民的话——这般风姿,确实难怪让人挪不开眼。林恩烨瞪了林牧最后一眼,快步跟上林恩灿,只是步伐间,莫名比刚才快了半分,像是在暗暗较着劲似的。)

林恩灿望着渐渐隐没在林间的村庄轮廓,忽然想起自己腰间那枚象征皇权的龙纹玉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玉面。

“其实也难怪。”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了然,“皇城子民认得这玉佩,知晓我的身份,敬畏之心先压过了其他心思。可乡野村民不知晓这些,他们只当我是个寻常的俊朗后生,见了面,心思自然直白得多。”

林牧恍然拍了下额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大哥你如今是人间帝王,皇城百姓见你,哪敢有半分逾矩?跪拜问安都来不及,哪像这些村民,敢堵着路要你留下生娃。”

林恩烨也点头附和:“皇权之下,规矩森严。皇城子民哪怕心中有惊羡,也绝不敢表露得如此直白。可这村子远离朝堂,百姓淳朴,不懂那些君臣之礼,见了合眼缘的,便直来直去说了。”

林恩灿苦笑一声,将玉佩重新塞回衣襟:“所以啊,这身份既是枷锁,也是屏障。在皇城,百姓敬我畏我;到了乡野,没了这层身份束缚,反倒成了‘招摇’的由头。”

“那往后咱们微服出行,是不是得让大哥你换个装扮?”林牧眼珠一转,“比如……脸上抹点灰?或者换身粗布衣裳?”

“胡闹。”林恩烨瞪他一眼,“帝王气度岂在衣着?再者说,大哥这容貌,便是裹上麻袋,也藏不住那份气韵。”他转向林恩灿,“依我看,不如让暗卫在前面清道,咱们远远避开人群便是。真遇上村落,就让我或三弟先去说明身份,百姓知晓了,自会收敛。”

林恩灿摇摇头:“不必。微服便是为了看真实的人间,若是处处清道,反倒失了本意。”他望着前方蜿蜒的山路,目光沉静下来,“村民并无恶意,只是淳朴直白罢了。往后遇上,说明身份便是。他们知晓我是帝王,自会恪守本分,不必伤了和气。”

林牧挠挠头:“还是大哥想得周全。不过说真的,大哥你这‘帝王之姿’混在乡野里,确实太扎眼了。也难怪村民会惊为天人——毕竟寻常百姓,哪得见这般龙章凤姿的人物?”

林恩灿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再胡言,今晚守夜便归你。”

林牧立刻噤声,嬉笑着跟上去。阳光穿过枝叶,在三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恩灿衣襟下的龙纹玉佩隐隐泛光——这身份带来的微妙差异,或许正是人间百态的缩影,而他们这场旅途,也因这些或敬畏或直白的目光,更添了几分烟火气。

灵狐蹲在林恩灿肩头,竖着耳朵听完几人的对话,突然晃了晃毛茸茸的尾巴,用清脆的声音说道:“主人,我知道那些村民为啥这么执着!”

林恩灿低头看它:“哦?你说说看。”

灵狐用爪子扒了扒林恩灿的衣领,一本正经道:“他们肯定是觉得,主人你这么好看,要是能留下点‘种子’,将来生的娃也定是俊男美女,村里人口都能变好看几分,自然不愁没人丁啦!你看刚才那婶子喊着‘生胖娃儿’,眼里的光都快溢出来了,八成是打着这个主意呢!”

林牧“噗嗤”一声笑出来:“嘿,你这小狐狸,懂得还不少!”

林恩烨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按你这么说,大哥这张脸,还成了改善村里基因的‘宝贝’了?”

灵狐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那是自然!我主人的样貌,放眼整个修仙界都是顶尖的,更别说这凡间村落了。他们哪见过这般人物,肯定想着能沾点光嘛!”

林恩灿被灵狐这番直白的话闹得耳根发烫,伸手轻轻敲了敲它的脑袋:“不许胡说。”

灵狐委屈地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我没胡说呀……你看皇城那些贵族小姐,不也总想着给你送画像、递香囊吗?还不都是一个道理。”

这话一出,林牧和林恩烨对视一眼,都憋不住笑了。林恩灿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脚步往前走——连自己养的灵狐都这么“懂行”,看来他这张脸带来的“麻烦”,怕是真要如影随形了。

灵狐用爪子拍了拍林恩灿的肩膀,歪着脑袋补充道:“你们忘啦?皇城的子民哪敢像村里这样直白?我主人可是皇上,龙袍加身时,金銮殿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见了面只能跪下行礼,哪有胆子说这些‘留种子’的话?”

它晃了晃蓬松的尾巴,继续道:“可村里百姓不知道啊!他们没见过龙袍,没听过圣旨,只觉得主人长得好看,性子又温和,就敢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出来。换在皇城,谁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喊‘皇上,给咱村留个娃’?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林牧摸着下巴点头:“还真是!皇城子民见了大哥,先想到的是‘陛下圣明’,再是‘吾皇万岁’,哪敢有半分逾矩的念头?毕竟真龙天子的威严摆在那儿,谁也不敢造次。”

林恩烨也道:“这就是身份的分量了。在村里,他是‘好看的俊公子’;回了皇城,他是‘说一不二的帝王’,百姓对他的敬畏,早已刻在骨子里,自然不敢像村民这样随心所欲。”

灵狐蹭了蹭林恩灿的脸颊,笑道:“所以啊,还是村里好,能让我主人体验回‘普通人’的热闹。不过也得亏主人没亮明身份,不然这会儿村民怕是早跪成一片了,哪还有刚才那股子鲜活劲儿?”

林恩灿望着前方林间的光影,听着灵狐的话,嘴角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是啊,褪去龙袍,暂时放下帝王的身份,能被这样直白的热情包围,倒也是一种难得的自在。

灵雀扑棱着翅膀落在灵豹的肩头,清脆的鸣叫里满是得意:“那是自然!咱们陛下啊,可是三界少见的俊朗人物,眉眼像画里描过似的,每次朝会站在龙椅旁,满朝文武的目光都得被他勾去一半!”

灵豹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附和:“何止朝会?上次微服出巡,路边卖花的姑娘见了他,花篮都打翻了,红着脸只顾着看,连钱都忘了要。”

灵雀啄了啄灵豹的耳朵,笑道:“你还说呢,上次围猎,陛下一箭射落天上的雁,那身姿,连草原上的雄鹰都绕着他飞了三圈,像是在夸他厉害。”

灵豹用脑袋蹭了蹭灵雀,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不过啊,也就咱们能这么说。换了旁人,敢这么议论陛下的容貌,怕是要被当成大不敬咯。”

灵雀扑棱棱飞起,在半空盘旋一圈,声音清亮:“可咱们是陛下的灵宠呀,想说就说!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事实嘛——咱们陛下,就是好看!”

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照得灵雀的羽毛金灿灿的,灵豹的皮毛也泛着光泽,两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把周围的空气都搅得热闹起来,满是与有荣焉的欢喜。

林牧凑到林恩烨耳边,压低声音笑得狡黠:“二哥,你是没瞧见在宫里的光景——那些宫女见了大哥,端茶的手抖,铺床的脚软,私下里都把大哥的画像藏在枕下,夜里偷偷拿出来瞧。有回我路过御花园,听见几个小宫女嘀咕,说能给大哥铺一次床,死也甘心呢。”

林恩烨眉梢一挑,显然来了兴致,推了林牧一把:“还有这等事?接着说。”

“更绝的是那些大臣。”林牧声音压得更低,眼神瞟向一旁的林恩灿,“早朝时,有几个年轻的文官,盯着大哥看走神,被御史弹劾了都不知道。还有那武将,明明是来奏报军情的,一见到大哥,脸都红了,话都说不利索……”

林恩灿听着这话,脸上泛起薄红,正要开口制止,林牧却突然出手,指尖在他几处经脉上飞快一点。林恩灿只觉浑身灵力一滞,竟动弹不得,只能瞪着林牧,眼底满是无奈。

“哎,大哥你别动呀,让二哥听个尽兴。”林牧冲他挤挤眼,又转向林恩烨,“上次西域进贡了一批美玉,大哥拿着一块白玉把玩,阳光照在他手上,旁边的户部尚书都看呆了,手里的账本掉在地上,嘴里还喃喃着‘玉美人,玉美人’,后来被人笑了半个月。”

林恩烨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看向动弹不得的林恩灿,嘴角噙着笑意:“没想到大哥在宫里,竟是这般‘祸水’模样。”

“可不是嘛。”林牧笑得更欢,“要不是大哥是皇上,估计宫里的门槛都得被说亲的踏破。也就大哥性子沉稳,对这些事浑然不觉,不然啊……”

话没说完,林恩灿突然轻咳一声,周身灵力微动,竟是自行冲开了被点的经脉。他伸手敲了敲林牧的脑袋,无奈道:“越发没规矩了,竟敢对朕动手。”

林牧吐了吐舌头,赶紧告饶:“大哥恕罪,我这不是想让二哥知道你的‘魅力’嘛。”

林恩烨忍着笑,帮林牧打圆场:“好了,三弟也是说笑。不过话说回来,大哥这容貌,在宫里确实是‘独一份’,也难怪旁人会失态。”

林恩灿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往前走,耳尖却悄悄红了——这些陈年旧事被翻出来,着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林牧和林恩烨相视一笑,连忙跟了上去,身后的灵狐和灵雀也叽叽喳喳地笑,仿佛在附和林牧的话,把林间的气氛搅得热闹又温馨。

林恩烨追问:“那后来呢?那些宫女真有敢爬龙床的?”

灵狐立刻蹦到林恩灿身前,用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他的手腕,灵雀则扑棱着翅膀落在他肩头,用爪子轻轻按住他的衣襟,灵豹也凑过来,用脑袋抵住他的后腰,几个小家伙配合默契,竟是不让他动弹。

“主人,你就让三哥说说嘛,我们也好奇!”灵狐晃着尾巴撒娇,“要是真有小皇子小公主,那得多好看呀!”

林恩灿又气又笑,拍了拍灵狐的脑袋:“胡闹,皇家规矩森严,哪有这般荒唐事。”

林牧却故意拖长了调子:“哎,还真有过一次——有个新来的宫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夜里揣着香囊想溜进养心殿,结果刚到殿门口,就被暗卫拿下了。”

“后来呢?”林恩烨追问,灵宠们也支棱着耳朵,眼神里满是好奇。

“后来啊,”林牧忍着笑,“大哥念她是初犯,没治重罪,只是打了三十大板,逐出皇宫了。自那以后,宫里的宫女个个谨守本分,再没人敢有这心思。”

他看向林恩灿,打趣道:“不是我说大哥,你这‘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宫里比你的颜值还响亮。那些大臣天天上奏请你选秀充实后宫,你倒好,每次都以‘国事为重’推了。”

林恩灿无奈道:“皇家子嗣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为了繁衍而草率。再者说,朕若真要选妃,也得看眼缘与品性,岂能凭一时冲动?”

灵狐歪着头:“那就是说,还没有小皇子小公主咯?”

林恩灿摇头:“尚未。”

灵雀叽叽喳喳道:“那等主人回宫,可得抓紧呀!不然将来谁继承皇位?总不能让二殿下或三殿下抢了去。”

林恩烨笑着敲了敲灵雀的脑袋:“你这小家伙,倒操心起国事了。”

林牧也道:“放心,以大哥的颜值,将来的小皇子小公主,定是倾国倾城的人物。”

林恩灿终于挣脱灵宠们的“束缚”,伸手敲了敲两人一狐一雀一豹的脑袋:“再敢胡说,全都罚抄《帝范》十遍。”

众人这才收了声,却忍不住相视而笑,林间的阳光透过枝叶洒下,将这玩笑般的对话染上了几分轻松暖意。

林恩灿听到“迷药”二字,脸色微沉,刚要开口喝止,灵狐却猛地用尾巴圈住他的胳膊,灵豹也低低地“嗷”了一声,像是在示意他听下去。灵雀更是直接用翅膀捂住了他的嘴,眼里闪着好奇的光。

林牧见状,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那回是西域使团来朝,说是献宝,却在御书房的香炉里动了手脚。大哥处理奏折到深夜,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才知是中了招。”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恰好进来奏事——那位李大人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结果也不知怎么,刚进门就晃了晃,直挺挺地朝着大哥扑了过去!”

林恩烨挑眉:“然后呢?”

“然后啊,”林牧憋着笑,“两人都软手软脚的,李大人一把抓住大哥的衣袖,脸都贴到大哥颈边了,嘴里还含混地喊‘陛下……臣、臣控制不住……’。大哥当时又气又急,偏生浑身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大人往自己身上靠。”

灵狐听得眼睛都直了,尾巴不自觉地收紧:“那、那后来呢?”

“还好暗卫反应快,踹门进来把两人分开了。”林牧忍着笑,“李大人醒了之后,跪在地上请罪,脸都白了,说自己断断不敢对陛下有非分之想。大哥也没治他的罪,只把那西域使团给查办了。不过自那以后,李大人见了大哥,老远就绕道走,别提多尴尬了。”

林恩灿一把推开灵雀的翅膀,瞪向林牧:“胡闹!此事关乎朝廷体面,岂能拿来当笑料?”

灵狐却凑上前,小声问:“主人,那位李大人……是不是也被你勾了魂呀?”

林恩灿又气又无奈,伸手在灵狐头上敲了一下:“再敢乱猜,罚你三天不许吃灵果。”

灵狐立刻捂住脑袋,不敢作声了。林恩烨看着林恩灿微红的耳根,嘴角噙着笑意道:“看来大哥这‘魅力’,连朝廷重臣都没能幸免。”

林恩灿深吸一口气,挣开灵宠们的束缚,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说着便迈步往前走,步伐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仓促。

林牧和林恩烨相视一笑,连忙跟了上去。灵宠们也吐了吐舌头,悄咪咪地跟在后面,只是那眼神里,还满是对刚才那段“秘闻”的回味。林间的风带着几分戏谑,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是也在为这桩往事轻笑。

灵狐松开缠着林恩灿手腕的尾巴,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小声道:“主人别生气嘛,我们就是好奇……”

灵雀也从他肩头飞下来,落在他面前的草地上,扑棱着翅膀:“是啊是啊,谁让主人这么招人呢,连这些事都这么曲折。”

灵豹则凑过来,用鼻尖轻轻碰了碰林恩灿的衣角,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撒娇求饶。

林恩灿看着这几个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模样,气也消了大半,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些事关乎皇家颜面,往后不许再追问,更不许在外人面前提起,明白吗?”

“明白啦!”灵狐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们保证烂在肚子里!”

灵雀也叽叽喳喳应和:“绝不外传!”

林牧在一旁笑道:“大哥你看,它们比谁都机灵。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足见大哥你魅力无双,连男子都……”

“林牧。”林恩灿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

林牧立刻识趣地闭了嘴,冲林恩烨挤了挤眼。林恩烨忍着笑,上前打圆场:“好了,赶路吧。再耽搁下去,天黑前怕是到不了下一个城镇了。”

林恩灿这才转身继续前行,灵宠们连忙跟上,只是偶尔交换一个眼神,尾巴和翅膀都带着点没散去的兴奋。阳光穿过林间,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刚才那段略显窘迫的插曲,渐渐被赶路的脚步声冲淡,只留下几分属于彼此的亲昵与默契。

“俊公子!可算找着你们了!”

一声喊打破了林间的宁静,只见刚才那村的男女老少扛着麻绳、拿着锄头,黑压压一片追了上来,为首的婶子手里还攥着根红绳,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

林恩灿眉头微蹙,刚要开口,村民们已一拥而上。几个后生动作麻利,不由分说就将麻绳往他身上缠。林恩灿下意识想挣开,却听那老汉喊道:“别让他跑了!这么俊的人,绑回去给村里添香火!”

“住手!”林牧怒喝一声,就要拔剑,却被林恩灿按住。

“大哥!他们太过分了!”林牧急道。

林恩灿摇摇头,目光扫过围上来的村民,沉声道:“我乃当朝皇帝,尔等可知绑架天子是重罪?”

村民们却面面相觑,那婶子嗤笑一声:“皇帝?啥皇帝?能有咱村的地值钱?我看你就是想跑,编个瞎话糊弄人!”

“就是!管你啥帝,长得俊就得留下!”后生们七手八脚地将林恩灿捆得更紧,灵狐急得在他肩头乱跳,灵豹也低吼着作势要扑,都被林恩灿用眼神制止。

“他们不知我身份,无恶意,只是淳朴过了头。”林恩灿对林牧和林恩烨道,“莫要伤了他们,我自有办法。”

林恩烨虽怒,却也知道林恩灿的性子,只能按捺住火气,冷眼看着村民将林恩灿往回拖。灵雀则趁机飞高,在半空盘旋,暗暗记下路线,只等时机救人。

被绑着往村里走时,林恩灿瞥见村民腰间挂着的税牌——那是去年新制的黄铜牌子,上面刻着皇家印记。他心中一动,对身旁的老汉道:“老丈,你腰间的税牌,是朝廷所发吧?”

老汉愣了愣,摸了摸腰间:“是啊,咋了?”

“那你可知,这税牌上的龙纹,是谁的象征?”林恩灿声音平静,“是天子,是朕。你们每年缴的税,由朕统筹,修河渠、平匪患,护你们安稳度日。”

村民们脚步渐缓,虽仍不解“皇帝”为何物,却对“税牌”“安稳度日”有了几分触动。那婶子嘟囔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长得俊也得留下啊。”

林恩灿哑然失笑,对紧随其后的林牧使了个眼色。林牧会意,解下腰间一块令牌,扔给那老汉:“看清楚了!这是皇家禁军令牌,见牌如见天子!你们现在松绑,既往不咎,否则——”

老汉捧着沉甸甸的令牌,指尖触到上面冰冷的龙纹,又看了看林恩灿虽被绑着却依旧沉稳的气度,心里终于发虚。旁边有读过几年书的秀才惊呼:“龙纹!真的是龙纹!他……他说不定真是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