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日 作品

第610章 越来越有料,斗争进入白热化阶段(第2页)

我也懒得回答,上车就朝南门口开去。

一会儿就见到了陈坚强的车停在路边,我超过他的车子,按了两声喇叭。

后车随即跟上。

到了张叔家,我对出门迎接的张叔说:“有苦瓜吗?”

他笑道:“落摊的苦瓜还有几条。”

我说:“苦瓜炒肉,煮条鱼,打一个酸菜汤。来碗冬瓜。”

两人上楼,我泡茶,端茶,发烟。

两人坐下,我笑道:“你辛苦了。”

他说:“你也辛苦了。”

“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他说:“余光远是个不顶用的草包。三下两下,被我一吓,全讲出来了。”

我冷笑道:“从小娇生惯养,父亲是工商局副局长,母亲是郊区西郊乡的妇女主任。细皮嫩肉的。浪荡起来是把好手,到了你们手里,他是死狗一条。供出点其他情况吗?比如我们单位的某些人。”

“那倒没有,就是说自己打牌,从公款中挪动过五万元。但供出了春把师设局赢外地人的钱。”

我点点头,问:“那春把师呢?”

陈坚强说:“我不出面,叫我手下人重重地甩了他几个耳光。又吊半边猪。”

我说:“不是说不准用体罚吗?”

他笑了:“局长,你还是个文墨之人。不用体罚是写在纸上的东西。对一些文化人不用体罚是对的,一是他们多少人些羞耻之心。二是经不起几下打。下手重一点,可能会晕死过去。

对春把师这种人,你不打,他不招。你打轻了,他经得住,只有吊边猪,他才肯吐。”

我问:“吐了些什么?”

陈坚强说:“主要是作局,把外面人带到这边来,合伙赢人家的钱,行话叫【杀猪】,合伙赢钱就叫【捆杀】,把猪捆起来杀。

带一个客过来,就要让别人全输了还打欠条。”

我说:“他还欠一位包工头50万欠款,包工头告到市里领导那儿去了。”

“哦,可能领导认为是经济纠纷,没交给我们来侦查。”

我说:“还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呢?”

“他在白石宾馆八楼专门有间房子,房号801,是专供周书记休息的。平时也不对外开房。我们单位有两个漂亮女人与周书记关系……怎么说呢?大家背后说他是一拖二。真实情况不知道。”

“啊?”陈坚强身子都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