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
不能说出去！
只是……
面对他这杀机沸腾的目光，顾修却好似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平淡说道：
“前辈手段确实不错，也足够狠辣。”
“但因果因果，岂是可以轻易玩弄的东西，因一旦结下，那果力前辈若是无法消化，最终属于前辈的因果，必然也将是前辈无法承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