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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今儿史氏夫人不是自己来的，她还带了她的女儿柳如烟。

这个名字让娴玉沉默了两秒钟，险些没当场吐槽——不是，谁家好人家的闺女会叫这个名儿啊？真的不是跟闺女有仇吗？

二舅母宁不是出身史侯家的小姐吗？

还有宁老公柳芳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公子，怎么就这么没有最基本的鉴赏能力的吗？

这真的不是给什么青楼头牌姑娘起的什么艺名儿吗？

好吧，不能歧视，就，希望你们两位对闺女的教育能靠谱点儿吧？

娴玉一念未了，已经听得那位舅母史氏夫人笑着道：“不知凤姐儿、娴姐儿可说了人家没有？”

啊？不是？

这么直接的吗？

娴玉被这位舅母的直球给搞得一愣一愣的。虽然知道她和凤姐儿现在这个年龄正是说亲的时候，会被反复询问这个事儿是很正常的，但是她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场面——这跟反复被鞭尸有什么区别啊喂。

见到娴玉面色不豫，王家老太太连忙道：“舅太太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家这俩丫头年纪还小，我们还想着多留她们几年再说这个事儿呢。”

偏偏这位史氏夫人读不懂空气，或者说是故意听不懂王家老太太的暗示，仍然兴冲冲地道：“哦？老太太可是谦虚了？我怎么听说娴姐儿的婚事早已经有着落了？”

王家老太太表情一僵，当即转头看向柳氏，柳氏有些心虚，但是腰杆儿却本能地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