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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喜欢的人了。”冬沉先把这话说出口，后才感到震惊。

“那你为什么今天还要跟我出来？”

“我……”冬沉很想说我们难道不只是出来玩吗？出去吃个饭，看场电影就等于同意，等于暧昧的回应吗？她总是看不懂暗示也不明白社交的界限，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好好地教过她？

柠檬笑着，只是把她的一缕头发挽至耳后：“所以是你错了，所以你要接受惩罚。/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她对嘴唇的袭击来得太过突然，冬沉的脑海里闪过了夏南清失望的脸，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她只看见被自己推出一定距离，背撞在了背包上的同行人的身影。

“对不起！”冬沉立刻伸手去拉她，“你……”

她手僵在那里，她该说她不是故意的吗？不，她明明就是故意。

“呜，好疼……”柠檬捂着腰起身，跪坐在那里，在她抬手的那一刻她愣住了，她注意到自己手上前几天才做的短甲，被磨掉了一块色彩。

“对不起，我……”冬沉也注意到了她的这块残缺。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

她努力压住了自己内心里响动的这个噪音。

“老师，你真是……”柠檬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指甲，做这一次很贵，她这是真的心疼，“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抗拒别人呢？”

“老师，你很讨厌亲密关系吗？”既然已经闹掰了，被拒绝了，她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你的书里也是如此。”

“什么书？”冬沉把手收回，这触及到了她心里的严肃问题，她不想再去印证自己刚才的怀疑。

“第二名的那一本，女主角，她到最后也没有跟任何人恋爱。老师，你知道吗？我其实觉得很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