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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柳才终于全部明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他没完？”宁柳很少在夏南清脸上看见那么坚毅的表情，“你搞这么危险的事情，冬沉知道吗？”

夏南清：“这是我自己跟别人的问题，我和冬沉又不是情侣，也不用事事都让她知道。”

宁柳却显得惊讶* ：“什么？”

“你和冬沉还不是情侣啊？”

夏南清：“你想讽刺人就直说。*x~z?h+a-i!s+h,u!.~c¨o_m-”

宁柳却在那自顾自回忆了半天才如记忆复苏般想起了什么：“哦对，我想起来了，你俩是还没交往。”

夏南清现在觉得宁柳就像那种跳着看小说的人，什么转折都与她无关，什么情节都记不清楚。虽然夏南清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人真的把毫不在乎表现出来还是令她感到打击，她以一种野猫鄙视人类的表情沉默地看着宁柳，沉默就是她今夜的母语。

“唉，我不是看你俩那距离感，任谁都会觉得真谈了嘛。”宁柳其实蛮清楚说什么话能让夏南清开心的，她看到夏南清的眼中又焕发生机，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那个真相的存在，那个她还没告诉夏南清的真相。

「回去后一切归零只是周娜拉自己编造的谎言，现在的她们，完全可以选择回去。」

宁柳想起那天暑假后的会议里，夏南清其实才是最后举手同意的人，她突然没那么确定夏南清的选择了。

这事很怪，她讨厌冬沉，但如果夏南清真的选择与冬沉分别，她又觉得不悦。像是互联网上某对很爱秀的情侣，烦她们好几年，但万一哪天真分了，也会觉得不适应。

像是以为一直不会改变的事物突然改变，人生的无常平等地降临在了每个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