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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她晃着冬沉的肩, “你是不想让我活了吗？”

冬沉苦笑着自嘲：“你是说我不该‘杀人’对吧？”

夏南清：“滚你的吧, 你杀他杀得好。”

“我是说你怎么能想往海里跳？你知道这有多高吗？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不在乎自己也想想我行吗？”

“我没有，我只是……”冬沉缓慢地说着，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卡着刺，“气血不足而已。”

跟之前夏南清* 在天桥上一样, 仅此而已。

夏南清这下没话说了。

“那我现在再问问你吧。”夏南清半跪在地上，扶着冬沉的肩膀问她, “你现在……想干什么？”

想去处理这件事就去, 想回家就回家。

或者, 如果还想约会的话, 我们继续。

冬沉望着地板上刚才打斗的痕迹, 她的话又跟刺一样卡在嘴里，但为了回应夏南清, 她还是可以把手伸进去，任刺在喉咙中随着拖拽拉出一条血线。

“我想，离开。”

“去哪？”夏南清问她。

冬沉说出了一个城市的名字。

“那就走吧。”夏南清把冬沉提拉起来，给她点时间站稳，帮着拎起她过来时扔倒在一旁的背包，“走吧。”

“我陪你，我帮你。”

简直是最烂的对策，犯了事就跑，放在晚间档的电视剧里都要被骂一句主角脑子有问题。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选择。

如果是周娜拉，肯定会拉着冬沉就去局子里坦白从宽。如果是苏湫，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