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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子在冬沉眼里也是可爱的。

所以她抓住夏南清的一边手臂，不知这个姿势的下一步是该把夏南清推开还是拉她入怀。￠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那些关心的问询的言语也全都飘得很远，唯有幻想的讽刺近在耳边。

“这是你自己造成的罪责，你不该拉人入伙。”

“听明白了吗？”

一只想象中苏湫的手轻柔抚上她的后颈，皮肉被紧抓住后对颈椎的压迫却使她眩晕，一如那一晚强行逼问出她讲清楚塑造她们的起源，连酒精气味中都弥漫着恐惧。

“说吧，告诉她你后悔了，一切结束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还可以回归过去三个人的生活。”

“那才是你唯一配得上的，安全的，不会有差错的人生。”

“我……”冬沉扼着喉咙，却什么都说不出，她没有办法看着夏南清的眼睛说出伤人的话。

“说啊！”

但冬沉终究是什么都无法再说了，她下一秒就被没耐心再等她整理言语的夏南清所抱住，身后的想象随着夏南清的靠近而消散，世界安静得又仅剩她们二人。

“没关系，没关系。”夏南清紧抱着冬沉，抚摸她的后发，“你被吓到了吧？没关系，姐姐来了。”

好好笑的模仿，母女、姐妹、同伴，到底还有多少称呼可以安在她们头上？

夏南清：“没关系，我以后不会再搞丢你了。”

“我……”冬沉知道那句“我们结束吧”是永远不可能说出口了，所以她拿着已经盛出来的开头的那一个字造了个别的句子：“我今后不想出酒店了。”

“好，我们不出去了。”夏南清回得很快，就好像对于她而言，顺从总是比违抗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