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归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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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死时,她在外发疾,自后男子便不放心她独自出行。

即使左右有随侍也不放心,必须有他在。

李闻道埋首在女子的肩颈中:“韦比丘?”

褚清思默然颔首。

李闻道嗓音忽沉:“愚蠢之人,不足为交。”

为何会说玉娘是愚蠢之人。

褚清思不悦辩护:“玉娘很聪慧。”

男子眼里的情绪顿时变得讳莫如深,但也不愿与其仅因此事就相持不下。

*

被索取过多的褚清思哽咽了一声。

她尽力让自己保持视容清明,声音坚决有力,只想要一个答案:“阿兄究竟是为何而怒?”

前世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却独自远行。

那如今呢?

李闻道听言,双手松开,指腹从沾满水迹的薄唇抹过,情绪浅淡,嗓音也仍还沾染有饮完蜜浆的涩哑:“泱泱的身边为何就不能只有阿兄呢?”

今日从那个龟兹人手中拿到尺牍后,他于休息时再次入梦,梦里的政变过后不久,自己收到了从长安而来的家书。

【娘子知道宇文家小郎君死亡,遂哀泣,已有数日未曾含喜微笑】

哀泣。

为宇文劲哀泣。

那之前的梦里又是何以要离开他。

也是为了宇文劲?

火苗跳跃间,褚清思忽然觉得头颅裂痛,而颅中声音四起,却是一直都寻找不到根源,最终只有一句

“他要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