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昼夜 作品

ABO:赠予惊喜(完结章)

ABo:赠予惊喜(完结章)

小孩子问出的问题让徐萧嘴角抽搐了好几下,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很快到了过年,因为蓝昼怀孕不适合长途飞行,司合落和傅爸就飞来了C市,大年夜蓝昼收到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晚上外面下着雪,C市禁止烟花,但傅声还是找来了一些手花,蓝昼带着厚厚的围巾站在冰天雪地里,傅声递给他一支仙女棒,蓝昼接过在傅声手上把它印燃。

“傅声不要烫到我的围巾。”

“好。”

点燃烟花,闪耀的细光从手中兹放,蓝昼用手举起,在浓墨的夜空中如同星星。

“我觉得还是那一年你在莱茵河给我拍的最好看。”

蓝昼和傅声坐在家里小花园的长椅上,此刻万籁俱寂,准备迎接新年钟声的敲响。

“那一年的烟花确实盛大,我记得那时候你是不是答应过我,第二年要和我一起回柏林的?”

傅声看了眼怀里说谎话的小骗子,唇角带了些笑。

蓝昼靠在傅声怀里,看着寒冷的夜空,也回想起了少年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病的太重,又遇见了傅声,人很容易对困难绝望时出现的人产生不该有的依赖和感情,所以他动心了。但那个时间的动心掺杂着无奈和自我放弃,绝望的撕扯感再回忆起来依旧会感到酸涩。

“那时候是不是就没想过和我在一起。”傅声忽然出声。

幽静的花园里在寒冷的冬夜朦了一层淡淡的银色薄雾,世界如同进了一场冬日梦幻。

蓝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抿了抿唇,轻声低嗯。

傅声如同早就知道蓝昼会这样说,他笑了笑。

“原来我从那么早就没被选择过啊。”

回忆起过去总带着一种淡淡的、无奈的悲伤,蓝昼微微摇头。

“不是没被选择过,是不敢选。”蓝昼垂着眼睛,看着和傅声扣在一起的手,“我当初自己的未来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敢奢想你。”

“就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温暖的节点,就算真的喜欢了,也没想过说出来。”

“然后你出国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傅声接话。

“不。”蓝昼说,“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你那么冷漠的对我,甚至不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忘不掉你了。”

蓝昼笑了笑。

“你那时候真的很冷漠啊,帅哥,你都不知道我难受了多久。”蓝昼仰起脸。

傅声也承认那是他对蓝昼做过最过分的事情,那几个月,是他故意的。故意出现在蓝昼面前,故意又消失不见,但也只是想逼着蓝昼做出选择。

傅声放在蓝昼胳膊上的手微微收紧,他说:“我不狠心,现在我怀里抱着的可能就不是你了。”

谁都害怕失去,可相比于短暂的失去,傅声更不愿意成为蓝昼生命里回忆的过客。

“不过也还好,如果你那时候不那么冷漠,还打算和我做朋友,可能我就会好受一点,然后强制把你忘掉。”

“那看来我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傅声的鼻尖也冻地有些红,冬夜总是冷的。

蓝昼笑了笑:“谁知道呢,冥冥之中自由天意罢了。”

“对了,你不给宝宝想个名字吗?今天妈妈在问我。”蓝昼说,“她甚至还问我姓蓝还是姓傅。”

傅声有些意外。

“那你想姓蓝还是姓傅。”

蓝昼没说话,他想了一会儿,说:“蓝也没什么可姓的,如果是我,我宁愿不姓这个姓氏。”

姓氏对蓝昼而言是不幸的开始,他不喜欢,也不留恋。

“那就姓傅吧,名字我再想想。”

“行。”蓝昼乐得傅声操心这些,这样自己就能得个清闲。

花园里杳霭流玉,新年的钟声缓缓敲响,又是一年。

“傅声,新年快乐。”蓝昼直起身,轻轻在傅声唇上落了一个和风雪一样凉的吻。

傅声看着眼前眉眼如画的人,也笑了。

“新年快乐,蓝昼。”

他们已经过了许多个在一起的新年,回首过去,纵然有许多的无奈和年少时候的任性,但还好,他们都没有忘记彼此,终于还是再相遇了。

山一程,水一程,风一更,雪一更。

还是在一起了。

肚子被轻轻踢了一下,蓝昼挑眉。

“忘了还有你肚子这条小蛇。”

“新年快乐,平安降临。”傅声摸着蓝昼的肚子,“走吧,该回去了,外面冷。”

夜晚,蓝昼不知道几点,但只是觉得胸有些难受。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已经不能和傅声面对面睡了,只能让傅声从后面搂着他。

傅声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蓝昼小心翼翼拿开,去了卫生间。

蓝昼解开睡衣,胸前的布料已经湿了一半,虽然意料之中,但真看到自己流白色的汁液,蓝昼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丝丝缕缕的汁液往下流着,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察觉到了乳汁的芳香,在蓝昼肚子里动着,蓝昼看着镜子里逐渐妖冶的自己,诧异地立在了原地。

空气里浮动浓郁的信息素把傅声弄醒了,他起身走向浴室,就看到蓝昼正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

傅声一眼就看到蓝昼身体的异样,他取过毛巾,帮蓝昼擦去白色的乳汁。

“傅声,我胸口涨。”

傅声手一顿,放下了毛巾。洗手间太冷,傅声带蓝昼回到了床上,他让蓝昼跪好,他从后面揽住蓝昼。

身体相贴,傅声精壮紧实的肌肉贴在蓝昼的脊背,蓝昼猛然扬起头,脖颈迁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尾巴被信息素和身体的接触刺激着放了出来,缠上傅声的腰,蓝昼的胸口湿的一塌糊涂。

“蓝昼,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傅声搂着微微颤抖的蓝昼,伏在他耳边,看着汁水横流的五指,“从前只是浪,欠/操。现在是情和色的结合,我把你调教的越来越好了。”

傅声的声音如同夜色里的钢琴曲,低缓醇厚,蓝昼扯过被子放在胸前,睫毛挂水。

“抱我去洗澡,我淋到你身上了。”

空气里信息素浓郁几乎窒息,傅声脱掉蓝昼湿掉的裤子,抱他去了浴室。

预产期在五月,傅声在国外,飞机落地再到医院,蓝昼已经从产房出来了。特助秘书跟着自家总裁一路风尘仆仆冲到产房门外,医生给傅声看了一眼孩子。

是一个女孩。

很小,皱巴巴的,浑身泛着淡蓝色的荧光,蛇尾巴和蓝昼一样是华丽的蓝。

傅声有些难以评价他和蓝昼生的孩子的长相,蛇宝宝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和空气里的信息素,喇叭一样张开了嘴,发出嘹亮的哭声。

“我爱人在哪?”傅声见孩子没事,满心都是蓝昼。

“你爱人很平安,已经转进病房了。”

傅声接过孩子,去了病房。

蓝昼在医院待了四天就回家了,关于喂奶的问题,蓝昼有心无力。年轻时候打了乳环,导致对喂奶有影响,看着没日没夜哭的孩子,蓝昼都要抑郁了。

傅声不断安慰他没事。

傅星野一岁的时候就跟在傅声身边,蓝昼满世界跑工作,孩子又不能跟着他,放在柏林爸妈家里又不合适,只能在国内和傅声一起生活。

山随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傅声给她起这个名字是希望她和天地群星一般广阔无束,而事实是她不负傅声的期望,非常无拘无束,在家里到处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