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崖突袭(第2页)

律师?肯定不行,这么不爱说话;医生?真的当了,估计没几天就因为沟通不畅惹上医患纠纷了;那就□□老大?可能这个还行,就是工作性质太危险。

如果真的找不到工作,那就入赘他家,帮他管钱好了。

……啊呸,什么入赘,应该是嫁进来!

担忧谢逢去了现代找不到工作的赵扬,哼哼唧唧地“呸”了一声之后终于进入了梦乡。

一夜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得浅,醒得早。

第三日一大早,谢逢刚走,赵扬便睁开了眼。

天才蒙蒙亮,他从床上一骨碌爬起,舒展开仿若新生的身体,踱步去了洞口。

全身上下轻松如常、行动自如,简直振奋人心。

他在洞里憋闷了两天,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谷底溜达一圈。

可惜一身笨拙的轻功,只能凑合爬墙,下洞是万万不可能。

要不要下次再在

不行不行,他立刻摇头否决,轻功可以不要,尊严却不能丢,他要在上面!

赵扬遗憾地望向还有层层薄雾笼罩的幽白山谷,朦胧中竟有一双白色羽翼破开山雾在林中翺翔,他揉了揉眼,确认没看错,是猊毫!在空中跟一只小蜜蜂一般绕8字。

赵扬大喊一声:“猊毫!”见对方望过来,又夸张地挥了挥手。

“哟,早啊。一大早就出来乱晃?”

“我才没有,”猊毫脑袋一耷拉,钻进洞中,“我在做正事,是媳妇让我巡逻。”

“那也算是物尽其用。你带我一个吧,我跟你一起。”

一人一兽在山间驰骋,破云穿雾玩得好不开心。

眼看太阳渐高、山雾淡去,猊毫忽地道:“小心,有动静。”

是么?

赵扬闭目聆听,可耳边只有呼啸风声,哪里听出还有旁的声音?

猊毫收起羽翼,四爪轻轻一扒,伏在一处峭壁之上,回头吐着血口对他轻声道:“就在对面。”

赵扬抓着猊毫脖子后的毛,悄然探头。

对面山头聚有十来个全身皆着黑衣的人,正贼头贼脑不知在比划些什么。每个人手里抓着、身上背着厚厚的好几捆麻绳。

难道,这就准备下崖了?

果不其然,那边当头一人身上绑了绳结,便抓着绳索下了崖,其余的人将那麻绳一点点往崖下放,所有的线头相接处都打了死结。

猊毫道:“我去把他赶回去。”

“不可。”赵扬赶紧拉住猊毫,“如今这只是探路的,千万别打草惊蛇。万一他们喷毒粉,或者在水里下毒,我们反而被动。倒不如我们先等他下来,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赵扬和猊毫等在谷底,等得百无聊赖,那人磨磨蹭蹭,竟然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崖底。

那人撒开绳索,在谷底溜达了一圈,显然什么也没发现,便绑了绳结打算回去。

就在赵扬要松口气时,却见对方脚下一顿,视线往旁边草丛中看去。

……

那视线所停之处,是几株被利器割断了茎叶的草,平整的割裂伤在微风轻拂下微微颤动,显然不是被风吹断或被野兽咬断的……

草旁的泥地里,还有一行已经干掉的脚印……

赵扬捂脸,踏马的叶先圻,被你害死了!

那人手一抖,也不想着侦查了,手上一勒绳索就想往上爬,竟是吓得想赶紧溜上崖去。

猊毫:“抓不抓?”

赵扬:“抓了他们肯定就知道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