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爷的江湖 作品

第54章 。荒诞的桃花劫(第2页)

林非凡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呀,姐夫哥呀,我到底是哪儿不如我表姐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呀?你跟我说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喜欢她,因为她是女人,你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好不,你就算打扮得再像女人,你本质还是个男人。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咋就招惹上你这么个活宝,你简直就是我的噩梦。”说完转身又要走。

林非凡一下子急了,喊道:“姐夫哥,你这样子敬酒不吃,偏要吃那个八个丫喽的罚酒。那就别怪八嘎呀喽的我不客气了!”于是他拿着他手上那把蓝色的团扇,像挥舞着一把神秘的魔杖,对着宝二爷一扇。宝二爷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和男人干那种事的画面,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问:“林非凡,你都干了啥?你这是给我下了啥邪咒?难道你是从哪个邪恶魔窟跑出来的?”林非凡拿着手帕,装作委屈地说:“姐夫哥,你别怪我,我这把扇子就叫南风。被它扇过的人,都会好男色。就算是钢铁直男都会变成弯的,弯得像麻花一样,之后就只想和男人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哼,我就要让你只喜欢八个丫喽的男人。你看看我,我是个男人呀。”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像两只骄傲的白鸽在比美,说道:“姐夫哥,你看我这胸部美不美呀。”接着,他又把腿从和服里伸出来,露出毛茸茸的大腿,说:“姐夫哥,你看我这个腿长不长美不美,俗话说的美不美,看大腿,你看我这大腿美不美呀。就像两根毛茸茸的大柱子,能撑起一片天呢。”宝二爷拼命想把那些恶心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他紧闭双眼,用力地摇着头,就像一只疯狂转动的拨浪鼓,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快走开,快走开。”林非凡见宝二爷不回答他,又拿着扇子猛地扇了几下,然后像个大字一样躺在那个长方形里,还露出白皙的大腿,喊道:“来呀,姐夫哥,过来呀,来和我在地上摩擦吧!”他一边喊,一边还扭动着身躯,活像一条正在蜕皮的大虫子,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表情,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之中。

她又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宝二爷猛地扇了几下,还拿着他那手上拿着那个拿着手帕的手指对着宝二爷勾了又勾。用一种勾魂摄魄却又无比沙雕的眼光笑着说道:“姐夫过来呀,快来呀,快过来呀,你快点过来呀。”宝二爷心中的迷糊更加重了,他感觉自己再也抵制不住这种诱惑,心中仅存的那点清明好像被一块黑色的幕布一点点遮盖,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嘴角慢慢浮现出一股诡秘的、情不自禁的笑容,一边走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八嘎呀路地把你按在地下,使劲地八嘎呀喽的摩擦摩擦到你就八嘎呀喽的爸爸位置。”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小公鸡,咯咯咯地直笑,他冷哼了一声,得意地喊道:“表姐呀,你这个八嘎呀的贱骨头。现在你的男人归我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哈哈哈哈。”

就在宝二爷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摇摇晃晃地朝着林非凡扑过去的时候,“咯地”一声,旁边的桃树林里传来声响,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声音,又像是有个巨人在桃林深处打了个饱嗝。林非凡喊道:“谁?出来!谁在那里?”

此时,桃花林愈发显得阴森诡异,暗沉的天色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风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在林间横冲直撞,将桃花瓣搅得漫天飞舞,仿佛一场血色的雪在这诡异的空间中肆意飘落。那些桃花瓣如同喝醉了酒的蝴蝶,在空中疯狂地打着旋儿,时不时还撞到宝二爷和林非凡的脸上,给这场荒诞的闹剧增添了几分迷乱。

只见从桃树后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打扮的“怪人”。这“怪人”打扮怪异,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这人虽身着和服,却难以分辨其性别,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像是从某个异次元裂缝里钻出来的奇葩。

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主色调艳丽得刺眼,上面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乍一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衣服上窜出来咬人。和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却已稍有松弛的肌肤,那肌肤如同放久了的面团,没了弹性,还微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就像被霜打过的冬瓜。他脚蹬一双木屐,木屐上镶嵌着几颗黯淡的珠子,走起路来“咯哒咯哒”作响,那声音就像老旧的水车发出的嘎吱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在给这场荒诞戏码打着诡异的节拍。

他的头发高高盘起,乱得像个鸟窝,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恰似几缕枯萎的藤蔓,仿佛在风中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头上插着一根凤凰形状的发簪,凤凰嘴里叼着一朵绿色的梅花,梅花的颜色绿得不自然,仿佛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就,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阴森的邪气,那梅花就像一个邪恶的小精灵,正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难以捉摸。脸上的妆容厚重,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两腮的腮红好似猴屁股般突兀,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双眼睛描得又细又长,活像两条游动的黑色小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阴森,仿佛藏着无数坏点子。嘴唇被涂成鲜艳的大红色,如同刚喝过人血一般惊悚,那嘴唇好似两片正在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吞噬靠近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五官虽精致,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气质,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男不女之人,仿佛是阴阳错乱的产物。

他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扇面上画着一幅模糊不清的春宫图,扇骨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制成,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来自地狱的神秘法器,扇面上的图案在风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窥视。另一只手捏着的手帕,原本应是白色,此刻却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像一块被踩了无数次的破抹布,随着他的动作,手帕在空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荒诞的世界。他的手指上戴着五根长长的指甲套,如同鹰爪一般尖锐,指甲套是用银制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五把微型的诅咒之刃。

他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肢,那腰肢晃动起来就像一个装满货物且即将散架的麻袋,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笨拙又夸张的韵律,仿佛在跳着一场怪异的舞蹈。从和服里露出的那条粗壮大腿,犹如一根巨大且泛着青白光泽的白萝卜,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大腿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就像白萝卜在瑟瑟发抖。

他对着宝二爷,声音娇柔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般低声说道:“二爷呀。二爷爷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和服下面有没有穿内裤呀?你想不想知道呀,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过来把我的这和服解开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呀……”说着,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对着宝二爷轻轻扇了几下,扇面上模糊不清的春宫图好似在这风中活了过来,隐隐有妖异的光芒闪烁,就像一群小恶魔在扇面上狂欢。她手中戴着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边扇一边对着宝二爷勾了勾手指,娇声说道:“过来呀,过来呀,你看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林妹妹。呀,快过来呀。”说完,她还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用那戴着指甲套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那朵绿色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也在配合她演绎这场荒诞的戏码,梅花就像在她胸口跳起了诡异的舞蹈。她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说道:“哎呀,宝哥哥,你看林妹妹我的心又疼了呢。”

宝二爷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恍惚间好像真看到了自己的林妹妹。在那搔首弄姿,不由得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便下意识地朝着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林妹妹。你怎么啦?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哎呀,哥哥给你摸摸。”

林非凡看到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那表情就像一只被抢走最心爱骨头的恶犬,对着这个怪人狠狠骂道:“周扒皮。周玉寇八嘎呀路的你跟你这个贱女人。你跟我抢男人是吧?你也配!”

周玉蔻却笑嘻嘻地回应道,那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狡黠,又带着几分让人想揍她的欠揍感:“林非凡呀,请叫我小美人。”

林非凡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般骂道:“什么小美人,你就是个小八嘎而已,一个不男不女的八个牙了的贱骨头。你竟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别痴心妄想了!” 说罢,他像个发了疯的斗牛士,又拿着那把蓝色团扇对着宝二爷一顿猛扇,试图把宝二爷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宝二爷经他这么一扇,脑海里和男人的那些不良画面又像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扭过头,眼睛里满是那种画面,像着了魔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那姿势活像一只喝醉了的企鹅。

周玉蔻见状,哪肯示弱,像个争风吃醋的泼妇,拿着她那把芭蕉扇对着林非凡扇去,一边扇一边嗤笑地说道:“哼,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同时,她又对着宝二爷装作委屈地大声嚎道:“宝哥哥,宝哥哥,你看看林妹妹我的心口又疼得厉害了,你快过来安慰安慰我呀,宝哥哥,我可是你的心肝肉呀,是你心尖上的肉呀,我是你的小心肝呀,哎呀,宝哥哥快过来呀,我好心痛啊。”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这压抑的天空,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宝二爷听到这话,顿时又扭过头,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像个被牵着鼻子走的木偶般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在这风口上站着呀,你身子本就不好,被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哎呀,我的小心肝,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的眼珠子呀,你是不是病又发作了?哎呀,哥哥的心好痛啊。”说着,就要挣脱林非凡朝周玉蔻走去,脚步急切得差点被自己绊倒,像个着急去抢糖吃的小孩子。

林非凡哪肯罢休,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嘴里骂道:“哼,你个叫周玉寇的贱货居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把团扇对着宝二爷扇去。宝二爷顿时又转过头,眼睛里、脑子里全是和男人的画面,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又像发了狂的公牛一般,红着眼睛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嘴里还“哞哞”地叫着,仿佛真变成了一头公牛。林非凡则咯咯咯地笑着,像只斗胜的公鸡,挑衅似的看着周玉蔻,仿佛在说:“你看,他还是被我吸引过来了。”

周玉蔻被气得脸色铁青,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小八嘎,竟敢跟我争!看我今天怎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说着,她拿着芭蕉扇猛地对着林非凡扇去,只见狂风大作,那风就像一头挣脱牢笼的愤怒野兽,在林间咆哮着,朝着林非凡席卷而去。周围的桃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嘎吱嘎吱”地惨叫着,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争斗哀号,一些细小的树枝甚至被直接折断,像断了翅膀的小鸟一样在空中飞舞。林非凡躲避不及,只听得一声惨叫,便像一片被狂风肆虐的轻飘飘树叶,被怪风裹挟着不知去向,消失在了这诡异的桃花林中,那叫声在风中回荡,渐渐消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八嘎你这个贱货八个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林非凡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又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在愤怒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