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喜糖闹剧(第2页)
黎志英还在那苦苦哀求厨子,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只要你把我这两个蛋取出来,要钱给钱,要啥给啥!取出来一个蛋,我给 10 万,两个就是 20 万!要是顺顺利利取出来,我再给你加个大红包,让你去买几斤猪肉好好补补!再给你买几瓶二锅头,让你喝个痛快!说不定还能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当媳妇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不想当太监啊!”
林姑娘听了,心里一动,心想:“这小子还挺舍得花钱,不过他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嘴上却大声说:“我来!老板,去给我找块门板,让他躺上去。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他!我今天非得把他这铁肚皮给治治!我倒要看看他这铁布衫到底有多厉害,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老板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林姑娘,眼神里透着怀疑:“你……你行吗?别到时候蛋没取出来,再整出个大出血啥的。我这小店可经不起折腾啊!我这小本生意,可赔不起。你可别把我的店给弄垮了呀!”
林姑娘哼了一声,眼睛一瞪,闪过一丝厉色,双手叉腰,大声说:“你敢质疑我的能力?信不信我把你也当成鸡蛋一起砍了!你可别小瞧我,我林姑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这一身的本事,可不是吹出来的。”说着,她“唰”地一下拿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疼,刀刃反射出的光芒仿佛都在诉说着它的锋利。那菜刀,简直比镜子还亮,都能当反光镜用了,差点闪瞎众人的眼。
黎志英见有人愿意帮忙,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憋回去了,随后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期待:“哎呀,求求你快救救我,快点啊!谁都不准阻拦,否则,我这鹰爪铁布衫的鹰爪可不认人,敢挡我者,我定用鹰爪抓烂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开花,跟个烂西瓜似的!”众人听了,都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那场面,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估计掉根头发都能引起一阵恐慌。
老板赶忙找来一块门板,放在桌子上,黎志英像条死狗似的躺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我咋这么倒霉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碰到这么一群人。早知道就不练这破功夫了,现在好了,把自己坑惨了。”林姑娘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黑着个脸,在黎志英的肚子上摸了摸,嘿,还真摸到里面有两团东西。她二话不说,恶狠狠地一刀朝着肚子砍下去,“咚”的一声,竟然冒出一道火光,刀竟然被弹开了。“好家伙,这铁布衫练得还真有两下子!看来遇到硬茬子了。”林姑娘冷哼一声,不信邪地又猛地一刀砍下去……
林姑娘再次仔仔细细摸准了那两个蛋在黎志英肚子里的位置,而后猛地举起金色菜刀,大喊一声:“看我今天不把你俩小混蛋抓出来!”恶狠狠地一刀砍下去。谁料那两个蛋就跟成精了似的,在肚子里蹦来跳去,跟俩调皮捣蛋的小鬼头似的。林姑娘往这边砍一刀,它们就跳到另一边,再往那边砍一刀,它们又跳到了别处。这可把林姑娘气得火冒三丈,她跳着脚怒喝道,脸涨得通红:“哼,我就不信邪了,还砍不到你们这俩小玩意儿!我今天要是砍不到你们,我就不姓林!我跟你们拼了!”说罢,她双手紧紧握住那把金色菜刀,一边大声喊着“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一边如疾风骤雨般,对着黎志英的肚子猛砍了几百下,只听得“咚咚咚咚”声响个不停,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剁排骨呢,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那声音,简直比打雷还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叫,感觉整个场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一番折腾后,林姑娘累得气喘吁吁,扶着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抱怨道:“哎呀,你这铁布衫练得也太变态了吧!我这菜刀,那可是削铁如泥,在世上可算是无比锋利的了,竟然拿你没办法。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说完,她一脚把黎志英踢倒在地,一只脚踩在他的身上,对着自己的双手又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双手紧紧握住菜刀,狠狠剁了下去,嘴里喊着:“我剁我剁我剁剁剁。我就不信剁不烂你这个铁肚皮。”
一旁的人也跟着瞎起哄,大声喊着:“林姑娘加油,林姑娘雄起!剁开这铁肚皮,取出蛋来万事吉!”此刻的林姑娘,发丝凌乱地黏在满是汗水的脸庞,双颊因愤怒与用力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她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锁定黎志英的肚子,那眼神仿佛能将其穿透,恰似一头发怒的母狮,正对着猎物发出无声的咆哮。
她一边疯狂地剁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叫嚷:“你这铁打的肚皮,姑奶奶今天跟你卯上了!我就不信邪,还收拾不了你这俩捣乱的玩意儿!”每剁一下,她都伴随着一声粗气,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将今日所有的晦气都宣泄在这几刀上。
黎志英被死死踩在脚下,面色如纸般惨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姑奶奶,饶命啊!再这么剁下去,我这肚子可就成筛子啦,蛋没保住,人也得交代在这儿啊!”他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宛如溺水之人徒劳地挣扎,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林姑娘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骂道:“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刚刚你嚣张跋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报应!今天非得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剁,菜刀与黎志英肚皮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如同一阵阵密集的战鼓,在喧闹的喜堂中格外突兀,奏响了一曲疯狂而混乱的“闹剧交响曲”。
又砍了好一会儿,林姑娘累得气喘如牛,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肺部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没好气地大声嚷道:“这破铁布衫也太难缠了,你们谁要是有主意,赶紧说,别光在这儿瞎嚷嚷加油,光喊有什么用!”
人群中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无奈。突然,一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的男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挠了挠头,用带着几分怯懦的声音说道:“林姑娘,我听闻这铁布衫虽然刀枪不入,但若是遇上至阳之物,说不定就能破了它。您这菜刀虽说锋利无比,可看样子,似乎并非至阳之物啊……”
林姑娘眉头瞬间拧紧,犹如拧紧的麻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倒是给姑奶奶我说说,上哪儿去找这至阳之物?”小个子男人被她这一瞪,吓得脖子一缩,像只受惊的鹌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只是听老一辈人闲聊时提过一嘴,具体去哪儿找,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这时,喜婆也赶忙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无奈,连连说道:“林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再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净出这些糟心事儿呢!”林姑娘咬了咬牙,沉思片刻后,眼睛突然一亮,看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黎志英,质问道:“你这俩蛋到底是怎么掏出来的?既然能掏出来,现在再塞回去不就行了?你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后手没说?别跟姑奶奶我耍心眼儿!”
黎志英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哎呀,姑奶奶,您有所不知,我这是用了个宝贝,叫‘猴子偷桃’。”说着,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模样怪异的兽爪。这兽爪黑黢黢的,透着一股阴森的邪气,上面布满了奇异而晦涩的纹路,在喜堂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暗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就是这个。我今儿已经用过一回了,这玩意儿一天只能用一次。要不这样,我把这宝贝给您,您想法子把我这俩蛋掏出来。您要是帮了我,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您指东我绝不往西,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林姑娘满脸嫌弃地看着那爪子,眉头皱成了深深的沟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冷哼一声道:“你这怪爪子,看着就邪门得很,别是憋着什么坏水儿想坑我吧?别到时候蛋没取出来,我反倒中了邪。你可别跟姑奶奶耍花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我瞧着这爪子就透着一股不祥之气,指不定是从哪个阴沟里捡来的脏东西呢。”
黎志英赶忙解释,眼神中满是焦急,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比划着:“哎呀,林姑娘,您可千万别误会啊!这爪子真真是个宝贝,就好比那孙悟空的金箍棒,独一无二、威力无穷!要是瞧见气运好的人,用这爪子施展‘猴子偷桃’,就能把人家的气运偷过来。我之前在商场上顺风顺水,从一个穷光蛋变成富得流油的大老板,靠的就是这宝贝爪子。今儿为了取出这俩蛋,我把它当谢礼给您了,您就收下吧。以后您就是气运加身,干啥啥顺!说不定走路都能捡到金砖,睡觉都能梦到金山银山!”
林姑娘将信将疑,可看着黎志英那可怜巴巴又信誓旦旦的模样,再加上实在想快点解决这麻烦事儿,便接过了爪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瞬间,那爪子光芒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嗖”地一下直接附在了林姑娘手上,如同找到了命定的主人,紧紧贴合,再也无法分离。
她试着对着黎志英的肚子一抓,果然抓出了两个东西。只是这两个蛋已经变得如米粒般大小,在她手心还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这离奇遭遇的不满与委屈。
黎志英瞧见那米粒大小的两个蛋,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如同死猪一般,任凭众人怎么呼喊、掐人中,都毫无反应。
喜婆着急地对林姑娘说,一边说一边还跺着脚,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哎呀,这可咋整呀?人被您弄成这样,要是想救醒他,只怕得用‘春喜’之法才行。可他现在晕成这样,咋拜堂成亲呢?不过这儿不还有个现成的宝二爷嘛,就让宝二爷代替他,你们俩再拜一次堂吧。”说着,又转头催促掌柜,语气急促得如同连珠炮:“掌柜的,赶紧把这个黎志英抬到里面去,别耽误了‘春喜’。这事儿可别搞砸了,不然我这喜婆的招牌可就砸了。以后谁还找我主持婚礼啊!我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口碑,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