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七次拜堂成亲。(第2页)
呆霸王却耍起了无赖,梗着脖子,像个倔强的驴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说:“咋就儿戏了?宝丫头和宝兄弟能够结婚。我和宝兄弟咋就不能结婚?都是表亲,有啥不一样?反正我不管,今儿我就非跟他结婚不可!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呆霸王心里想着,反正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干脆闹得更凶点,看老妈和夏金贵能拿他怎么办,说不定还能把夏金贵吓住,让她服软,他就不信夏金贵能真的把婚离了。
大姨妈气得直跺脚,两只脚在地上跺得“砰砰”响,骂道:“你给我闭嘴!你咋这么呆,这么白痴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竟说胡话。你是诚心想气死我是吧!宝丫头是宝兄弟的表姐,你是表哥,能一样吗?表兄妹之间也不能乱来,更何况你们俩大男人,咋能结婚呢!你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咋尽说些不靠谱的话!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在这儿说梦话呢!”大姨妈又气又急,觉得呆霸王简直不可理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净在这儿胡搅蛮缠,这不是让她为难嘛,她这儿子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
呆霸王依旧梗着脖子,像个油盐不进的倔驴,说:“这咋不一样啊?都是老表亲戚。为啥他们表姐弟能结婚,我们表兄弟就不能结婚呐?反正我不管,今儿我就一定要跟他结婚!我就要打破这个常规,看谁能拦住我!我今天还就跟这规矩杠上了!”呆霸王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的状态,一心只想跟夏金贵对着干,根本听不进大姨妈的话,心里想着:“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夏金贵。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能拦住我,我就跟你姓!”
夏金贵见此,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行啊,你个呆霸王,看我不把家底儿都抖出来”,她一下子坐在地上,两条腿像捣蒜似的乱蹬,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撒起泼来,那动静大得,就差没把地板跺出个窟窿。夏金贵此刻那副撒泼耍赖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市井泼妇。只见她满脸泪痕,涕泗横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嘴里还大声叫嚷着:“哎呀,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啦!倒不如死了干净,一了百了!你千万别拦着我,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说着,她作势就要往桌子上撞去,那决绝的架势,仿佛真的万念俱灰。与此同时,她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拉住大姨妈的手,那手劲儿大得仿佛要把大姨妈的手骨都捏碎。
大姨妈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了麻花。她一边死死拉住夏金贵的手,一边苦苦哀求:“哎呀,孩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好好商量不行吗?你就看在我跟你母亲是多年老姐妹的情分上,心疼心疼我这把老骨头吧!”说罢,她气得转过身,对着呆霸王就是一顿狠捶,边捶边哭,那哭声中满是无奈与心酸,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呀!我守了一辈子的寡,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才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给你娶了媳妇,本想着能过上几天消停日子,你却偏要折腾,诚心不让我安宁是吧!哎呀,我也不想活了,你们俩爱咋闹咋闹吧,我再也不管你们了!”说完,她竟也作势要往墙上撞去,那模样,好似真的被气得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呆霸王一看这架势,顿时慌了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见了鬼一般。他惊恐万分,急忙伸手紧紧拉住大姨妈,带着哭腔喊道:“妈,您千万别这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大姨妈哭着数落他:“你光认错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给你媳妇服个软,道个歉,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呆霸王看着夏金贵那坚决的神情,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他实在拉不下脸向夏金贵道歉;另一方面,又担心老妈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露出一副苦瓜脸,简直就像在表演川剧变脸。
夏金贵偷偷瞄了一眼呆霸王,心中冷哼一声,随后又将目光投向在一旁看好戏、女扮男装的林姑娘。只见林姑娘身材高挑,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不凡,气质犹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夏金贵不禁暗自吞了下口水,心中暗自思忖:“这呆霸王,自从把我娶进门后,就没正眼瞧过我,只把我当成个幌子,宁愿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也不愿碰我一下,这不是活生生让我守活寡吗?再瞧瞧人家林姑娘,扮成男人都如此帅气迷人,而这呆霸王,整个就是个榆木疙瘩,又呆又傻,简直没法比!”想到这儿,她心一横,为了自己下辈子的幸福生活,离婚的决心更加坚定。她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说道:“妈,您也别只说他。当年你们家生意亏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后来盯上了我家丰厚的嫁妆,为了把我娶进门,你们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买通了我之前定娃娃亲那户人家的对头,在生意上陷害他们,害得那户人家破人亡,那男子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上吊自杀。就因为贪图我家钱财,你们才把我迎进门。靠着我的嫁妆,你们家的生意才得以扭转,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可现在呢,你们居然想过河拆桥,还诬陷我偷人!我的名声都被你们搞坏了,我今天非得离婚不可,我要嫁给我的救命恩人!”
夏金贵稍作停顿,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恶狠狠地盯着呆霸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还有,呆霸王为了把香菱那个贱货买到手,竟然把冯渊公子打得奄奄一息。那冯渊公子生得眉清目秀,呆霸王见色起意,竟想男女通吃。哪知道冯渊公子也是个烈性之人,宁死不屈,坚决不顺从他。结果公子无奈之下跳楼自杀,还好被树枝挡了一下,才没当场摔死,可现在也成了个植物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这可是实打实背了一条人命案啊!你们仗着老祖宗武林盟主的名头,上下打点,官官相护,才免去了他杀人的罪责。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看他有几条命去跟人家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我一定要把你们的丑事,到天桥下那些说书的地方去四处宣扬,还要到各个平台去曝光,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只要这些事传出去,看那武林盟主的面子往哪儿搁,他那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还怎么坐得稳。没了这武林盟主的庇护,我看你们还怎么过这欺男霸女的日子,你们就等着瞧吧!反正我今天离婚的决心已定,我要马上和这个救了我的好心公子哥拜堂成亲。”说完,她看向大姨妈,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说道:“妈,您看着办吧,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哼!”
大姨妈听到这些,吓得脸色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惨白,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摇晃起来,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她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暗自想着:“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整个屋子被这紧张又混乱的气氛紧紧笼罩着,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死寂。
这时,宝二爷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那个……大姨妈,大表嫂,你们先别激动呀。大表嫂说的这些事,听起来确实很严重,可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呀。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解决呢?您二位先消消气,消消气哈。”说着,他还伸手在空中虚按了几下,试图安抚两人的情绪。
夏金贵白了宝二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哼,商量?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他呆霸王做的这些缺德事,必须得给个说法!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跟他没完!”说完,她双手抱胸,头一扭,摆出一副坚决不让步的架势。
呆霸王一听,又急了,猛地跳起来,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还带着点猪肝色。他扯着嗓子喊道:“你别血口喷人!香菱那事儿,明明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跟我的,冯渊那小子是自己想不开跳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污蔑,污蔑你懂不懂!你可不能凭空捏造事实,往我身上泼脏水!”一边说,他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失控的风车。
夏金贵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夜枭啼叫,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哟,现在知道喊冤啦?刚才怎么不说呢?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呢?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缺德事能瞒得住吗?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她挑衅地看着呆霸王。
大姨妈哭着摆摆手,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别吵啦,别吵啦!金贵呀,就算以前有些事做得不对,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你要是真把这些事捅出去,咱们家可就彻底完啦!咱们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呀!”说着,她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一脸的悲痛欲绝。
夏金贵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大姨妈听到夏金贵那绝情得仿佛能冰封南极冰山的话语,还毫不客气地威胁自己,吓得脸“唰”地一下变得雪白,就像刚用白漆刷了三层的墙壁。她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暗自嘀咕:“这可怎么办哟!这两个小祖宗,简直要把家给拆了呀!”她急得小脚一跺,像火箭发射一般迅速冲过去,对着夏金贵就像连珠炮似的劝道:“金贵呀,我的亲儿媳妇,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咱们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唠唠的呢?婚姻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累了说不玩就不玩,哪能说离就离呢!”
可这夏金贵,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梗着脖子,活像一只倔强的大鹅,斩钉截铁地回怼道:“不行!今儿个我非得跟那呆霸王一拍两散,各过各的,谁也别缠着谁!”
大姨妈一看这架势,没辙了,扭头像颗炮弹一样朝着呆霸王开火。好家伙,那气势,活脱脱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只差没张牙舞爪了。她一边上手“噼里啪啦”地揍,一边嘴里像念紧箍咒似的骂道:“你个混世魔王哟!你这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气得直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呀!还不赶紧给你媳妇低头认错,你个败家玩意儿!”
呆霸王被打得“哎呦哎呦”直叫唤,那表情丰富得像个表情包。一会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五官皱成一团;一会儿又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他心里像煮开了的粥一样,各种想法翻腾不已:“哼,凭什么要我给她低头?这夏金贵不就是个出身不怎么样的女人嘛,当初要不是她家能拿出点钱,帮咱家生意从破产边缘拉回来,我能看得上她?现在咱家今非昔比,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她还敢在这儿蹬鼻子上脸,真把自己当根葱啦?不就被人救了一次嘛,就想把事儿闹得满世界都知道,还威胁要抖搂咱家的丑事,她以为我怕她呀?可……可要是她真把那些事儿捅出去,虽说咱家有点后台撑着,但万一出点岔子,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哎,烦死我了!这女人真是个麻烦精!”
呆霸王越想越气,忍不住扯着嗓子,那声音大得感觉能把屋顶都给掀翻,吼道:“妈,您别打啦!再打我就成猪头啦!凭什么要我认错呀?她自己带个男人回家,还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藏起来,反倒有理了?还说我给她戴绿帽子,我看她心里才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不就是仗着被救这事儿,想在咱家撒野嘛!”
夏金贵一听,那火气“噌”地一下就像火箭发射一样冒了起来,手指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指着呆霸王就开骂:“你还有脸说!你自己把宝二爷藏在衣柜里,天知道你们在捣鼓什么鬼名堂呢!说不定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呆霸王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得像猴屁股,白得像白纸。他梗着脖子,像头倔强的驴一样喊道:“宝二爷那是我表弟,来家里做客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嘛!哪像你,带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男人,还鬼鬼祟祟藏在衣柜里,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哟!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心怀不轨的人呢!”
虽说呆霸王嘴上硬气得很,可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眼神不自觉地闪躲,就像个偷了东西怕被发现的小贼。他心里又琢磨着:“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可就这么轻易服软,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呀?不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法子压压她的气焰。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泼妇!”
这时候,大姨妈瞧见呆霸王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脸都绿了。她“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就嗷嗷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能把屋顶掀翻。她一边哭,一边用手“砰砰砰”地捶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呜呜呜……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哟!”再看夏金贵和呆霸王,两人就像两头斗气的公牛,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互相怒目而视,谁也没打算去安慰大姨妈,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