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爷的江湖 作品

第90章 激战中的恩怨。

无头天使跟个黑色幽灵似的,瞅准林姑娘施展海螺法术的空当,那翅膀“呼”地一拍,带起一阵跟口哨似的尖锐呼啸,“嗖”地就像流星一样朝着林姑娘俯冲下来。它手里那柄剑高高举起,剑身上缠着浓浓的黑色魔气,黑得周围的光线都像被黑洞吸走了似的,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给林姑娘来个致命一击,仿佛在说:“嘿,你就等着凉凉吧!”

林姑娘一下子就感觉到头顶那股冷冰冰的威胁,不过她神色淡定得很,手上的琵琶“叮叮当当”就弹奏起来。好家伙,一连串密集的音波跟潮水似的“哗”地涌出来,眨眼间就凝聚成一堵看不见的坚实墙壁,结结实实地挡住了无头天使的去路。无头天使一头撞在这音波墙上,“闷哼”一声,身体在空中猛地停住,翅膀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力像发了疯的风扇叶片一样剧烈颤抖,仿佛在喊:“哎呀妈呀,疼死我啦!”

林姑娘瞅准这个转瞬即逝的好机会,动作快得像闪电,“嗖”地从袖子里掏出那根金枝玉叶的柳条,然后“嘿”地一使劲插在地上。嘿,您猜怎么着?神奇的事儿发生了,柳条就像打了十瓶兴奋剂一样,以一种疯狂的劲头滋长起来。只见它“蹭蹭蹭”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长,那些藤蔓活脱脱像一条条灵动又充满攻击性的大蟒蛇,“蜿蜒”着朝着无头天使的双腿缠过去。无头天使察觉到腿上不对劲,拼命地扇动翅膀想要挣脱,那翅膀扇得跟直升机螺旋桨似的,可柳条就像坚韧无比的超级绳索,不但没松开,反而越缠越紧,就好像这柳条有自己的小心思,非要把无头天使从空中硬生生地往下拽,嘴里仿佛还念叨着:“你就别挣扎啦,下来吧你!”

随着无头天使一点点被拉向地面,林姑娘终于在这场空中大战中占据了优势。她心里明白,这机会可是来之不易,跟中彩票似的难得,当下身姿像跳舞一样摇曳起来,施展出在秘境中学到的天魔舞。这会儿的她,就像从魔界穿越过来的大魔神,四条手臂配合着那奇异又有韵律的节奏,跟打了鸡血似的舞动起来。手里的金色菜刀、鹅毛羽扇和琵琶,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牵着鼻子走,跟她的舞步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散发出一种又诡异又强大的气场,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吓得瑟瑟发抖。与此同时,她嘴里还念念有词,开始施展那个神秘的法术——撞发银,还不自觉地吟起了《黛玉葬花影》: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随着天魔舞的节奏,林姑娘身上慢慢散发出一层若有若无的银色光晕,这光晕梦幻得就像童话里的场景,随着她的舞动,渐渐地凝聚成一道道细长的银线。这些银线看着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好像一扯就断,可实际上却蕴含着惊人的威力,就好比诗中黛玉对时光和命运那无尽的悲叹都凝聚在了一起。只见林姑娘一个漂亮的旋身,那些银线“嗖”地一下,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无头天使和吊死鬼的脑袋射过去,那气势,仿佛带着黛玉葬花时的哀愁和非要把敌人打趴下的决然。

撞发银所到之处,空间就像被大力士掰弯的塑料板一样,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被撕裂出一道道细细的裂痕,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有人在偷偷磨牙,仿佛空间在痛苦地喊:“哎呀,疼疼疼!”无头天使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举起盾牌抵挡。然而,这些银线威力大得吓人,轻轻松松就穿透了盾牌,在上面留下了密密麻麻像蜂窝一样的小孔,这盾牌估计心里在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咋成马蜂窝了!”紧接着,银线毫无阻碍地击中了无头天使的身体,瞬间爆发出一阵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光芒。无头天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痛苦嚎叫,身体像被雷劈了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原本白得像雪的翅膀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羽毛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簌簌”地飘落,无头天使估计在心里哭喊道:“我这美丽的翅膀啊,就这么没了!”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再看另一边,吊死鬼的脑袋也没能逃过这一劫。撞发银的银线像灵动的小蛇一样,精准地缠上了它,然后“哧溜”一下径直钻进那些长满毒疮的眼睛里。只听吊死鬼脑袋发出一阵比指甲刮黑板还难听的凄厉惨叫,声音在空气中不停地回荡,让人听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叫声吓得凝固了。原本由它施展的摄魂夺魄之术,就像被一阵狂风刮跑的烟雾,瞬间没了踪影,那些正张牙舞爪朝着骷髅战士冲过去的黑色魂影,也跟着一块儿消散得干干净净,就像黛玉诗里叹的美好事物在无情的命运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撞发银的强大威力下,无头天使和吊死鬼的脑袋攻势一下子就被卡住了。林姑娘趁机操控着地面上的骷髅战士,加紧对吊死鬼脑袋发起攻击。那些骷髅战士就像被充了电一样,在光芒的加持下,仿佛获得了新的生命,力量变得更强了。它们“嗷嗷”地齐声呐喊着,挥舞着骨刀骨盾,以一种谁都拦不住的气势朝着吊死鬼的脑袋冲过去,那劲头,就好像要把这如葬花般的哀伤全都转化成战斗的强大力量,非要把敌人彻底消灭不可,嘴里还喊着:“冲啊,干掉这个丑八怪!”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这时候,被冰冻的吊死鬼舌头虽然被菜刀钉住了,但是随着吊死鬼脑袋法术的施展,冰层上的裂纹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挣脱束缚了。林姑娘眼睛一瞪,眼神跟刀子似的,操控着琵琶发出一道尖锐得像能把空气切开的音波,这音波就像一把超级锋利的利刃,“嗖”地一下射向吊死鬼的舌头,再次加固了对它的控制,让它没法挣脱,就好像黛玉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高洁,不管外面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那无头天使在那儿拼命挣扎,不停地挥动翅膀,每挥动一下,就带起一阵狂风,把周围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树枝断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但林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不为所动,继续一边身姿曼妙地施展天魔舞与撞发银,手里的鹅毛羽扇一扇,一道夹杂着熊熊火焰和银色光芒的狂风,像一条发了疯的火龙,“呼呼”地朝着无头天使席卷而去;一边嘴里还吟诵着: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无头天使想躲开这狂风的袭击,奈何腿被柳条缠住了,行动一点儿都不方便,就像被绑住了腿的蚂蚱。狂风一下子就把它给包裹住了,火焰在它身上像调皮的小精灵一样到处乱窜,不停地舔舐着它的身体,银色光芒也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紧紧地贴着它的身体不断侵蚀,就好像黛玉诗里命运的无常和无奈都一股脑儿地施加在了敌人身上,让它在痛苦中不停地挣扎,无头天使估计在心里惨叫:“我太难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这场战斗那叫一个激烈,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林姑娘凭借着手里的法宝、奇妙的变身,再加上强大的天魔舞与撞发银组合,还有《黛玉葬花影》里那如泣如诉又充满力量的诗句,跟无头天使和吊死鬼脑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让人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较量。旁边那个即将变成美食的红衣女鬼,在莲花里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全是恐惧和无助,估计心里在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咋遇到这种事儿!”

话说林姑娘正跟吊死鬼打得不可开交,那场面,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吊死鬼一看形势对自己不利,脸上“唰”地闪过一丝阴狠,跟变魔术似的,突然掏出了林姑娘失窃的碧玉铃铛。他把铃铛往胸前一放,嘴里就开始嘟嘟囔囔念起诡异的咒文,那声音,就像有人拿着指甲在黑板上疯狂划拉,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随着咒文念出来,空气中“呼”地一下弥漫开一股能把人熏晕过去的邪恶气息,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想用铃铛的诡异力量给林姑娘使坏,心里估计在想:“哼,看我怎么整你!”

林姑娘一眼瞅见自家传家宝,那眼神瞬间就跟点着了的炸药桶似的,“好你个不要脸的恶贼,竟敢偷我宝贝,今天就是你的凉凉之日!”说时迟那时快,林姑娘猛地挥动手中鹅毛羽扇。这扇子可不是普通货,有着“有借有还”的神奇功能,只要施术者法力够牛掰,被借走或偷走的东西都能给弄回来。只见她羽扇一挥,一道奇异的“美团黄”光芒“嗖”地一下,跟闪电似的射向吊死鬼手里的碧玉铃铛。铃铛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嗡嗡”直响,仿佛在大喊:“救命啊,我不想跟这坏蛋混了!”吊死鬼一看这架势,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心里估计在想:“完了完了,这可咋办!”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握住铃铛,胳膊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可那股强大的力量哪是他能抗拒的,就好比小蚂蚁想拦住大卡车,根本没门儿啊!

眨眼间,碧玉铃铛挣脱了吊死鬼的手,化作一道流光,“咻”地一下飞回林姑娘手中。林姑娘稳稳接住铃铛,眼中那叫一个畅快,又夹杂着对吊死鬼深深的愤恨,大声喝道:“偷我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你这梁上君子!”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无头天使瞅准林姑娘收回铃铛的空当,像个幽灵似的“嗖”地冲了过来,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简直比火箭还快。它那两只干枯的手臂“咔咔”几声,瞬间变成锋利的刀刃,寒光闪闪,恶狠狠地刺向林姑娘后背,嘴里还嘟囔着:“看我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