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爷的江湖 作品

第180章 《糖诱蓝光破邪祟,诗屁齐鸣闹密道》

众人往密道深处走时,还能听见身后泡泡炸开的余响——前方隐约传来不明生物被泡泡裹住的“吱吱”惨叫,混着糖渣落地的“咯吱”声,像有群被甜腻住的怪物在挣扎,火把的光被震得“突突”跳,在石壁上投下的影子忽大忽小,活像在跳惊悚舞;身后隐隐传来小喽啰被泡泡裹住的骂声,混着众人的笑,甜得连石壁上的青苔都沾着糖粒,被火把一照泛着亮晶晶的光,像撒了层糖霜——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吸一口都能甜到嗓子眼。只有三只海马还“咕噜”响,想来在消化榴莲屁——这场由屁、旗、鸡屁股和打油诗凑成的乌龙大战,倒真把蚀骨瘴给整懵了,也算没白挨那阵熏。 密道石壁上的幽光忽明忽暗,火把“噼啪”舔着空气,光焰被什么东西震得发颤。秋燕攥着青铜镜的手微微发烫,镜面映出前方那道熟悉的幽蓝光影——正是上回与她、乌鸦死战过的狮子形守护兽。乌鸦“嘎”地低叫一声,翅膀拍得秋燕肩膀“啪啪”响,黑眼珠瞪得溜圆,却没像上次那样立刻炸毛,反倒歪着头往大小姐的糖罐瞟了瞟,活像在打什么馊主意。

那狮子形守护兽缓缓站起,爪子刮过石壁,“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混着喉咙里的低吼,像钝锯子在锯生锈的铁管,听得人后颈发麻。灯笼似的眼睛扫过来,在秋燕和乌鸦身上顿了顿,幽蓝的光里透着“老熟人”的警惕,尾巴尖却不自觉地扫了扫地面——上次被这俩“小不点”用铜镜晃眼的疼,它可没忘。左腹的鬃毛还留着上次雷火燎过的焦痕,此刻根根倒竖,比当年更凶,喉咙里的低吼震得糖渣从头顶簌簌落下,砸在众人肩上,像下了场细沙雨。

“这……这是什么?比李少白写的‘肥臀诗’还吓人!”大小姐往后缩了缩,肥肉蹭得石壁“沙沙”响,手里的糖罐差点掉地上。

“这大家伙眼神跟饿了三天的野狗似的,”她往嘴里塞了颗葡萄糖,含糊不清地咂嘴,“李少白,你那‘肥臀诗’要是能当狗粮扔过去,说不定能止饿?比你上次在西凤楼耍的那套‘饿虎扑食拳’威风是威风,就是眼神太凶,跟欠了他三串烤鸡屁股似的。”

李少白往秋燕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嘀咕:“你们俩认识?瞧这架势,怕不是来讨医药费的?”

秋燕点头,指尖往守护兽左前腿虚指:“上次我们跟它打过,它这里受过伤,动作会慢半拍。”乌鸦赶紧“嘎嘎”叫,用翅膀拍了拍自己的后背,那里还留着上次被能量波擦伤的灰印子,活像块褪色的胎记。

李少白刚要反驳,乌鸦已扑棱着翅膀展开桃花扇,扇尖凝着雷光:“还认得咱不?上次没尽兴,今儿再陪你玩玩!”说着就想冲上去,却被二小姐拽住——她指尖捏着颗晶莹的麦芽糖,是从李少白兜里摸来的,糖纸在幽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急什么?”二小姐眼尾挑了挑,把糖往秋燕手里塞,“先试试‘文斗’,不行再‘武斗’。你看它盯着糖渣的眼神,比盯咱凶多了。”

话音未落,狮子猛地扑来,利爪带起的风刮得人脸颊生疼。秋燕侧身避开,青铜镜“哐当”撞在石壁上,火星溅到狮子鼻尖,它吃痛怒吼,转身又朝乌鸦扑去。乌鸦仗着身法灵活,绕着狮子飞旋,桃花扇挥出的雷火“噼啪”炸在它背上,却只燎掉几根鬃毛——这守护兽的皮毛竟比上次更硬,像裹了层铁甲。

“硬抗不行!”秋燕瞅准狮子转身的空档,镜子射出一道剑光,斜劈向它左腹,“这儿还是弱点!”剑光刚触到焦痕,狮子突然发出凄厉的痛吼,猛地甩头撞来,秋燕被撞得后退三步,虎口发麻,青铜镜差点脱手。

大小姐看得火起,往嘴里塞了把混合糖,鼓着腮帮子喊:“让开!老娘用‘榴莲屁弹’轰它!”说着就想运气,却被云姑娘按住——她正往火枪上裹糖渣,火枪杆上还歪歪扭扭写着“甜蜜暴击”。

“胖姐且慢!”云姑娘把火枪往肩上一扛,枪杆上“甜蜜暴击”四个字晃得人眼晕,“这货皮糙肉厚,屁弹怕是不够。看我的‘糖衣火枪’!”银白色的枪口“嗡”地弹响,裹着糖渣的子弹“嗖”地射向狮子左腹,糖渣炸开时,狮子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喉咙里的低吼弱了半分。雷火燎过的焦痕还在冒烟,它却盯着糖渣忘了扑击,喉咙里的低吼变成“咕噜”声,像台卡壳的鼓风机——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

“有戏!”秋燕眼睛一亮,冲二小姐点头。

二小姐往前挪了半步,目光落在守护兽紧绷的肌肉上,又瞟了眼身边摇尾巴的麒麟,突然轻声说:“它好像……没要主动攻击的意思。”话音刚落,守护兽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却没往前冲,只是盯着秋燕和乌鸦,像是在确认“这次带了多少帮手”。

“它怕不是记仇吧?”玉爱往柳湘莲身后躲了躲,指尖悄悄攥紧他的衣角,“上次你们把它打疼了?要不……我用绣花针给它缝个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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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秋燕观察着守护兽的眼神,“它好像在犹豫……”话音未落,乌鸦突然扑腾着往回飞,爪子叼着大小姐糖罐里掉出的一颗水果糖,“嘎”地冲守护兽晃了晃,又扭头冲二小姐叫——上次林姑娘远程助攻的事,它记着呢,知道谁的气息最温和。 二小姐愣了愣,随即从兜里掏出块麦芽糖,剥开糖纸递过去:“你是说……让我试试?”乌鸦赶紧点头,叼着水果糖往守护兽那边飞了半尺,又退回来,活像在演示“安全距离教学”。

守护兽盯着空中的水果糖,喉咙里的吼声低了些,左前腿下意识蜷了蜷——上次就是这俩“小不点”让它吃了亏,但此刻飘来的甜味,却让它紧绷的肌肉松了半分。

“它好像爱吃甜的?”二小姐眼睛一亮,想起麒麟平时叼着糖块打滚的模样,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麒麟一个兽蹲在旁边甩尾巴,瞧着孤零零的——该是想找个伴吧?她缓步往前,把麦芽糖轻轻放在地上,退开两步:“我们没有恶意,就是路过。”

守护兽盯着糖看了半晌,又看了看秋燕和乌鸦,突然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麦芽糖,舌头一卷就吞了下去。幽蓝的光芒柔和了些,它抬眼看向二小姐,尾巴尖微微动了动。

“我靠,这货是‘甜食脑’啊!”大小姐眼睛瞪得溜圆,赶紧从糖罐里抓出一把彩虹糖往地上撒,糖粒“叮叮当当”滚到守护兽脚边,“多吃点!比李少白的鸡屁股好吃一百倍!”

守护兽闻着糖香,又吃了两颗,突然看向二小姐身边的麒麟。麒麟歪着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轻哼,尾巴尖卷着颗最大的彩虹糖,试探着往前递了递。俩大家伙的目光在半空撞上,守护兽的吼声突然变成低低的呜咽,像是在说“我也很孤单”。

二小姐心里一动,蹲下身柔声说:“你要是愿意跟我们走,以后天天有糖吃,还能跟麒麟做伴,好不好?”她边说边往地上撒了颗彩虹糖,糖纸“哗啦”展开,在幽光下像只小蝴蝶,裙摆扫过地上的碎石,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你在这里待了很久吗?外面可不一样——春天有漫山的花,风一吹能香到骨头里;夏天能躺在草地上看云,云像似的;秋天的果子甜得能粘住牙,冬天还有暖烘烘的炭火,能烤红薯呢。”她顿了顿,掏出颗彩虹糖,糖纸在火把下闪着光,“还有这些,比石壁上的潮气好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