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秦灭赵
秦王政十一年,北疆的大地被战火染红,赵燕两国正为蓟北之地杀得血流成河。赵国名将庞煖率二十万大军攻燕,浩浩荡荡的队伍如同一条长龙,蜿蜒在燕赵边境。然而,庞煖却浑然不知,千里之外的咸阳宫内,嬴政的朱笔已在舆图上圈定了赵国的咽喉要地。当赵军主力深陷燕境泥潭,与燕军拼死厮杀之时,秦国的两路铁骑如出鞘之剑,同时刺向赵国空虚的西境与南境,一场精心布局的突袭悄然拉开帷幕。
名将王翦亲率上郡锐士,踏碎太行山的积雪,直取阏与(今山西和顺)。这座曾让赵奢一战成名的“天下险关”,此刻因守军东调而兵力单薄,宛如一座孤城,暴露在秦军的铁蹄之下。王翦的军队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沿着太行山脉的崎岖山路,一路披荆斩棘,直奔阏与而来。秦军架起投石机,巨大的礌石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毁灭的力量砸向城墙。城墙在巨石的撞击下崩塌,尘土飞扬,赵军的防线瞬间被撕开一道道口子。三日破城时,守城的赵军残兵仍在街巷中持剑死战,他们的眼中满是绝望与不屈,鲜血染红了阏与的青石板,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池曾经的荣耀与如今的悲壮。
与此同时,桓齮、杨端和率领的南路军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犹如一股旋风,席卷赵国的南部边境。邺(今河北临漳西南)、安阳(今河南安阳西南)等九座城邑相继陷落,秦军的铁蹄踏碎了赵国的防线,城池的陷落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发不可收拾。漳水以南的赵国故地,第一次插上了大秦的玄旗,那黑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宣告着秦国的威严与不可阻挡的力量。
赵国的将领们在燕境的战场上拼死厮杀,却不知身后的大门已被悄然打开,秦国的铁骑正从东西两路同时涌入。赵国的国土在秦军的铁蹄下颤抖,赵国的命运也在这一刻被改写。秦国的两路大军如同两把利刃,从赵国的两侧同时插入,将赵国的防线撕得粉碎。赵国的将领们在燕境的战场上拼死厮杀,却不知身后的大门已被悄然打开,秦国的铁蹄正从东西两路同时涌入。赵国的国土在秦军的铁蹄下颤抖,赵国的命运也在这一刻被改写。
秦国的铁骑如同黑色的风暴,席卷了赵国的大地。他们所到之处,城墙崩塌,百姓流离失所,赵国的将领们在燕境的战场上拼死厮杀,却不知身后的大门已被悄然打开,秦国的铁蹄正从东西两路同时涌入。赵国的国土在秦军的铁蹄下颤抖,赵国的命运也在这一刻被改写。
两年后,桓齮的铁骑再度南下,如同黑色的风暴席卷大地。平阳(今河北磁县东南)城外,赵将扈辄望着秦军漫山遍野的“秦”字大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他握紧了手中染血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他麾下的十万赵军,大多是长平之战后新募的青壮,铠甲残缺不全,弓弩也参差不齐,然而他们却要直面秦军那如虎狼般凶猛的军队。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不安,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这场战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秦军的屠杀场。桓齮采用“车骑合击”战术,战车如狂风般冲散赵军的阵型,骑兵则如闪电般绕后包抄,将赵军分割成无数小块。弩兵在阵后万箭齐发,箭矢如雨,密集地射向赵军。赵军虽奋勇拼杀,士兵们挥舞着武器,呐喊着冲向敌人,但因指挥失当,阵型混乱,最终全线崩溃。扈辄战死沙场,十万士卒埋骨平阳,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汇入洺河,竟让下游的百姓数月不敢汲水。经此一役,赵国南线防御彻底瓦解,桓齮乘胜北上,连克赤丽、宜安,兵锋直指邯郸近郊,赵国的都城危在旦夕。
危局之下,赵王急召李牧回师。这位常年在雁门郡与匈奴作战的“北疆守护神”,此刻率着五万边军,踩着漫天飞雪,踏上了归途。他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他们行进在雪地中,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
李牧深知秦军连胜而骄,士兵们士气正盛,但同时也难免轻敌。于是,他在宜安附近的肥邑(今河北晋州西)设下“口袋阵”。他以老弱诱敌深入,故意示弱,引诱桓齮的军队追击。主力则埋伏于山地两侧,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当桓齮率军追至峡谷,伏兵尽出,箭矢如暴雨般倾落,滚木礌石从山上滚滚而下,砸向秦军。秦军猝不及防,陷入混乱,被斩杀三万余人,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桓齮仅率亲卫突围,狼狈而逃。此战成为秦国东出以来少有的惨败,李牧之名震动天下,他的智谋与勇气让所有人都为之折服。赵国的百姓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而秦国的士兵们则心生畏惧,再也不敢小瞧这个曾经被他们轻视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