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虫潮开团战密道,厕所套餐破虫王》
秋燕和乌鸦对视一眼,眼尾同时抽了抽——上次被虫群追得像俩窜天猴,乌鸦的桃花扇被啃出个豁口,那狼狈样儿现在想起来都脸疼。大小姐拍着大腿笑得肥肉抖成波浪:“来得好!上次团战没赶上,这次让你们见识‘榴莲屁+彩虹糖’的终极bo!”说着往嘴里猛塞糖,糖渣顺着指缝掉一地,活像台漏糖的粉碎机。
蓝光猛地往前一站,周身幽光“唰”地暴涨,脑袋往麒麟那边顶了顶——活像在说“你躲我后面”,这才刚认亲就学会护短了?麒麟“噗噗”喷出串串泡泡,把二小姐圈在中间,泡泡壁沾着糖粒,瞧着跟个水晶糖笼子似的。李少白拽过正手抖的柳湘莲:“快!墨汁混糖渣整‘糖墨屏障’!上次石头怪吃这套路,甲虫怪指定扛不住——这叫跨物种通杀!”
柳湘莲蘸着糖渣在石壁上速画符,墨汁混着甜味在地上“滋啦”晕开,形成道浅金色光墙,边缘“噼啪”冒小糖泡,活像刚熬好的糖浆。二小姐拔剑出鞘,剑穗银铃“叮铃”脆响:“蓝光主攻左侧,上次它这儿是破绽!乌鸦用桃花扇雷火封路,别让这帮玩意儿散成游击!”
指令刚落,虫群爬动的“簌簌”声突然变“哗哗”洪流,混着甲壳碾过同伴尸体的“嘎吱”响——黑压压的甲虫怪踩着碎壳涌到近前,“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像在敲劣质键盘,听得人手指发麻。蓝光刚喷幽蓝色能量波,大小姐的榴莲屁团就“噗”地撞上波峰——敢情蓝光是自带“屁弹发射架”?能量波裹着屁团“轰”地撞进虫群,糖渣在波里炸开,可甲虫壳竟比上次厚了三倍,糖渣融到一半就“咔”地凝固,跟遇到防化服似的。
“哎光顾着放泡了!”李少白一拍脑门,“彩虹泡没诗词加持,跟老虎没长牙似的——空有气势没杀伤力啊!”他瞅着蓝光和麒麟护在身前的模样,突然拍大腿,抢过柳湘莲的毛笔,蘸着糖渣在“吃货石”上龙飞凤舞,竟是首花间派田园诗:“溪畔花如绣,檐前燕语稠。春风牵柳絮,甜到舌尖头。”
“这诗沾了糖渣,定能化了甲虫壳!”李少白得意地往石缝塞个鸡屁股,还硬塞块,“给吃货石加‘甜蜜buff’!”
柳湘莲急得踮脚,指尖在诗句上“咚咚”点得跟敲木鱼似的,墨汁溅在糖渣上“滋啦”冒小泡:“以墨引气,以糖聚力——起!”吃货石“嗡”地亮红光,诗句化作串串泡泡飘向虫群,泡泡上“花如绣”“燕语稠”闪着甜光。可甲虫壳比想象中硬,泡泡撞上去“啪”地碎了,糖渣只在壳上留层薄霜,跟没挠痒似的。
乌鸦“嘎——嘎——”笑得翅膀拍肚皮,用翅尖点完虫群点李少白,活像在刷“这操作下饭”的弹幕,爪子还晃了晃桃花扇——活像在说“就这?看我的雷火”。
李少白脸涨成糖醋排骨色,毛笔往地上一戳,墨汁溅了自己一鞋:“你行你上!上次被虫群追得掉毛的是谁?”
乌鸦被激得炸毛,扑到柳湘莲的墨海马跟前,爪子在地上划《西郊月》词牌:“石缝埋青骨,糖香破夜寒。一声清唳过,虫豸化飞烟。”墨海马“咻”地吸了词影,吐出裹雷电的泡泡。乌鸦用桃花扇往泡泡上一煽,扇面“嗡”地亮起,泡泡瞬间裹上银白剑光,他得意地歪头冲李少白翻白眼——活像在说“看我的桃花扇开光了”。再扬扇时,剑光裹着词句“噼啪”炸开,织成紫莹莹的光网罩向虫群,结果只燎掉几只虫腿,跟放烟花似的。
“哈哈哈!”大小姐笑得直捶蓝光的胳膊,“你们这是给甲虫开‘诗词品鉴会’啊?虫都听困了——看我的‘豪放派物理攻击’!”
可虫群跟割不完的韭菜似的,刚清掉一片,通道深处又传来“簌簌”的爬动声,混着甲壳碾过同伴尸体的“嘎吱”响——新的甲虫踩着碎壳往前涌,“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像在敲劣质键盘,看得人头皮发麻,这哪是打团,是在刷无尽副本啊!
李少白的田园诗泡泡碎成糖渣,乌鸦的雷火网只燎掉几片虫甲。俩货对着满地无效“战果”犯愁时,锦衣公子抱胳膊笑出声:“我说二位,这是给甲虫唱摇篮曲呢?还不如我的旗阵能挡三秒。”
“你行你上!”李少白和乌鸦异口同声怼回去,一个甩毛笔,一个扬桃花扇,活像两只炸毛的斗鸡。
锦衣公子被噎得脸一红,梗着脖子掏纸笔:“来就来!谁怕谁?”结果蹲在地上画半天,纸上全是“甲虫退散”“虫虫怕怕”的幼圆体,最后还画了个哭脸表情包,把笔一摔:“这虫子审美为零,我的韵脚给它用纯属‘文化扶贫’,亏大了!”
众人“哄”地笑开,大小姐笑得直揉肚子:“得了吧你,还是让二妹来露一手!她那婉约词写的,蚊子听了都得掉眼泪。”
二小姐被众人看得脸颊微红,从腰间解下佩剑,剑尖在地上一点,带起串糖粒火花:“那我就献丑了。”说着旋身舞剑,裙摆在地上扫出圈糖尘“沙沙”响,剑尖划开空气带起“咻”的轻吟,在石壁上拖出甜丝丝的词痕——糖尘被剑气卷成小漩涡,“噼啪”溅起细碎的糖星子。《蝶恋花》刚刻完,最后一个“句”字的勾锋还冒着糖雾:“石缝幽幽藏暗路,糖屑沾衣,香引春归处。虫语声声催客步,剑花轻挑相思句。”
词句刚落,蓝光突然低吟一声,周身幽光竟和剑痕共鸣,泛起柔柔的粉光。锦衣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词跟二小姐似的,软乎乎的还带甜味,比那俩货的‘硬邦邦’强多了!”
李少白和乌鸦哪肯认输,立刻吵着要“二次开发”。李少白抢过毛笔,蘸着糖水把《蝶恋花》抄在吃货石上,边写边喊:“石头哥给力点!这次再掉链子,下次不给你塞鸡屁股了!”乌鸦扑到柳湘莲身边,用翅膀拍墨海马的脑袋,催它把词句映在泡泡上——再用桃花扇一煽,泡泡瞬间裹上剑光,结果俩货抢着输出,一个往石头上猛按,一个扬扇往虫群里扫,差点撞成一团。
没想到这次竟真起效了!吃货石射出的词泡泡撞上甲虫壳,“啪”地粘成层糖膜——“滋滋”声里,糖膜顺着壳缝往里渗,连石缝里的糖渣都被引得“簌簌”飞过来帮忙,活像群追甜的小蜜蜂。甲虫们的硬壳竟肉眼可见地变软;乌鸦的雷火网裹着词句落下,网眼处的糖光渗进虫甲,疼得甲虫们“吱吱”乱蹿,甲壳上还冒着甜甜的白汽。
“有戏!”二小姐剑穗一甩,铃铛“叮铃”敲了下乌鸦的桃花扇:“再斗嘴虫都要学会写诗了,赶紧搞组合技——赢了请你们吃桂花糖!”
李少白和乌鸦对视一眼,虽还在赌气,动作却默契起来。吃货石的词泡泡像似的飘,乌鸦的雷火网像辣条似的缠,俩货一甜一辣织成张大网,罩得虫群跟掉进麻辣香锅似的——硬壳烫得“滋滋”响,还沾着甜酱。二小姐看得有趣,旋身再舞剑花,剑尖挑起颗彩虹糖,往旁边麒麟的南瓜形泡泡机上一点——那是上次路过杂货铺买的玩具,此刻竟“噗噗”吐出串串泡泡,每个泡泡里都裹着半阙《蝶恋花》。
“把这些也加上!”二小姐笑着喊。麒麟赶紧用尾巴卷过泡泡机,往网里一送。乌鸦瞅准机会,扬扇将所有泡泡吸到扇面,再猛地甩出——圆桌大的巨泡泡裹着词句与剑光,“轰”地炸成漫天糖雨——银白剑光缠着“蝶恋花”的词影,把虫群淋得跟蘸了白糖的麻辣串似的,甲壳“滋滋”冒甜烟。
甜光炸开的瞬间,虫群突然静了静,随即发出惊天动地的嘶鸣。大小姐趁机抢过毛笔,跟握杀猪刀似的往石壁上戳,写出的《如梦令》字比她的拳头还大,最后一个“到”字的捺划直接劈裂了块石屑:“屁炸虫群如扫,糖弹轰开要道。挥刀斩甲壳,管他硬壳多少!狂啸,狂啸,看我屁功独到!”
“好一个‘屁功独到’!”锦衣公子拍手叫好,往“吃货石”旁插了六面小旗,“胖姐,给你加个‘六丁正法’阵,保证诗词泡泡威力翻番!”
哪料旗阵刚亮,大小姐突然“噗”地放了个榴莲屁,屁团撞上旗面金光,竟把“六丁正法”的符文熏得“滋啦”卷了边,金光褪成灰烟,旗面还飘起股“生化武器”特有的酸臭味——敢情这阵法是“洁癖属性”?
大小姐索性扔了笔,抓起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影竟和石壁上的《如梦令》字痕重合。吃货石里的鸡屁股突然“嘭”地炸开,串串词泡泡跟寻亲似的,顺着刀光“嗖嗖”钻进大小姐体内——她突然打了个饱嗝,嘴里竟冒出“狂啸”二字的白汽,活像吞了台诗词复读机。她浑身泛起金光,突然收刀叉腰,深吸一口气:“刚放了榴莲屁,换个彩虹屁试试!”
“噗——”五彩屁团裹着《如梦令》的词句炸向虫群,这次的泡泡撞上甲虫壳不再碎裂,反而“滋滋”渗了进去。甲虫们突然集体抽搐,硬壳从里往外变软,跟被泡发的豆子似的。
“我靠!”李少白张大嘴,“豪放词配彩虹屁,这组合拳犯规啊!”
乌鸦“嘎”地冲大小姐歪头,翅膀比了个“6”的手势,叼着彩虹糖往她手心塞时,眼窝还挤出两滴(假的)感动泪珠——活像在演“大佬求带飞”,那谄媚样儿看得李少白直翻白眼。蓝光和麒麟趁机往前一冲,能量波裹着残糖横扫过去,虫群瞬间溃散,只剩满地软塌塌的空壳,还冒着甜甜的屁味。
大小姐抹了把汗,把刀扛在肩上:“学着点!这叫‘文化屁+物理输出’双c位,虫群看了都得喊‘666’!” 柳湘莲蹲在地上捡了片空壳,捏了捏,指尖沾着黏糊糊的糖丝,凑近一闻——嚯,竟混着榴莲香和《如梦令》的墨味,活像罐“诗词牌蜜饯”,还是重口味款的。
众人笑得直不起腰,刚喘口气,通道深处突然没了动静,连虫爬声都掐断了似的——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撞着石壁“咚咚”响,糖渣落地的“叮咚”声像在敲丧钟。秋燕突然皱眉:“不对劲,这是要放大招了。”
话音刚落,甲壳摩擦声突然“咔”地停了,下一秒“咔嚓咔嚓”的声响从深处滚来,像有人拖着一串生锈的铁环在啃钢板,接着“咚咚”巨响震得火把都晃,一只半人高的甲虫王爬了出来,甲壳上的纹路泛着冷光,活像披了层淬火的铁甲,还沾着同伴的残骸,眼冒红光嘶吼着。更糟的是,周围的小甲虫被虫王的气息一激,“咔咔”涨成了核桃大,甲壳泛着不锈钢似的光——吃货石的糖光打上去,跟照镜子似的全弹回来了。
“玩脱了!”李少白捂脸,“这虫王是练了‘硬化氪金壳’吧?”
乌鸦扬扇冲虫王射出道雷火,“啪”地碎成火星子,虫王甲壳上连个烤焦的印子都没有——活像用打火机烤不锈钢。大小姐举着刀往前冲了两步,突然“嘶”地吸口凉气缩回来:“这壳比李少白的脸皮还厚,我彩虹屁怕不是给它当口气清新剂?”
二小姐看着虫王身上泛着的冷光,突然皱起眉:“它的壳在吸收甜味……我们得换个路数。”她小声补了句,“姐姐的词虽豪放,就是味道太上头了,怕是对这铁壳子没用。”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手里的糖罐捏得“咯吱”响,毛笔尖的墨汁滴在地上,晕成个哭脸——这场“诗词屁战”玩脱了,看来得改打“榴莲屁+桃花扇雷火混合双打”了!
虫王甫一站稳,甲壳摩擦声突然“咔”地停了,下一秒猛地张开巨口——“嗷——”的音波像生锈的锯子刮过钢板,混着碎诗痕“簌簌”飞射过来。那音波裹着破碎的诗痕,像无数小刀片刮过耳膜,众人只觉脑袋“嗡”地一响,眼角直冒血星子——大小姐手里的糖罐“哐当”掉在地上,糖粒滚得满地都是。她捂着脑袋直哼哼:“这哪是虫叫?这是‘脑震荡豪华套餐’,还自动续费的那种!”
蓝光和麒麟见状,同时仰头嘶吼。幽蓝色与金白色的音波撞向虫王的灰褐色声波,“嘭”地炸开层气浪,可俩兽的音量加起来,竟像蚊子跟大象叫板——虫王的音波纹丝不动,反将它们震得齐齐后退半步,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我来搭把手!”柳湘莲急得从袖中拽出条黑绸带,绸带末端缠着具吸血女僵:青灰皮肤裹着破布,尖甲泛着冷光,眼窝淌着暗红血珠。他抓起块油皮往女僵身上一披,“嗷呜”一声,女僵竟化作头浑身冒火焰的青牛,牛角还沾着糖渣。柳湘莲精神一振:“三只兽凑齐,开团!”
牛吼、麟啸、蓝光吟,三道音波拧成股绳往上冲,总算把虫王的音波顶得顿了顿,可没过三秒就“噼啪”裂开细纹——还是扛不住!
众人正眼冒金星时,远处光幕里的光门突然晃了晃,林姑娘探出头,俩眼翻得跟白煮蛋似的,转着波浪鼓喊:“你们这群憨憨,打团不带奶妈,是打算裸奔到天明吗?音波战缺辅助等于白给啊!”她手腕一抖,光门里飘出群粉蝶,落地化作穿彩裙的蝴蝶仙子,反握琵琶,脚踝银铃“叮铃”响,“老杨我来救场,看好了!”
琵琶弦一挑,清越的琴声混着铃响织成道银线音波,精准缠上三只兽的声波。“嗡——”四股音波拧成道流光,总算把虫王的灰褐色音波顶得往后缩了半寸。
“有门!”秋燕刚喊出声,就见二小姐盘腿坐下,从行囊里摸出古琴——指尖落弦时带起串糖粒,琴声清泠泠的,裹着糖粒在半空凝成音符泡泡,泡泡飘到虫群跟前“啵”地炸了——甜香混着词意“滋滋”往甲壳里钻,硬壳竟像被泡软的饼干似的。她抬眸一笑:“这叫‘落英琴音’,史诗级辅助buff!声波带‘温柔刀’特效,专捅虫王软肋——比你那破旗靠谱多了!”
“砰!”金光音波猛地把虫王的音波撞得后退三尺,石壁上的诗痕都被震得簌簌掉灰。大小姐看得眼热,抓起块榴莲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乒乓球!噗的一声放出个彩虹屁团,故意往火牛那边扇:“牛牛快吸!‘榴莲酸笋味’debuff,持续掉血那种!”
锦衣公子指尖夹着紫泥小旗,“咚咚咚”往地上扎得笔直,旗面“唰”地展开,银线在火光里闪得跟灯泡似的:“六甲六丁屁阵,给声波加‘臭味buff’!”柳湘莲抓了把彩虹糖往青牛嘴里一塞,青牛顿时火焰高涨,嘴里喷吐着“呼呼”燃烧的火焰声波,尾巴“啪”地一翘,喷出股硫磺味的“牛气”,“嘭”地炸成小火球——连地上的糖粒都被燎得“噼啪”响。三只海马一边猛吸榴莲香气,一边喷出彩虹泡泡,音波裹着泡泡往前冲,虫王的灰褐色音波竟被泡得滋滋冒白烟。
“我也来!”李少白往吃货石里塞了个裹着棒棒糖的鸡屁股,拍着石头喊:“给石头哥加‘硬核buff’!”吃货石“嗡”地喷出串裹着《如梦令》词句的泡泡。秋燕摸出青铜镜对乌鸦喊:“用镜子给你的雷火音波上个‘放大器’!”
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到铜镜后,桃花扇往镜面一贴,扇尖“啪”地顶住镜心——镜面瞬间亮得跟探照灯似的,他“嘎——”地喷出雷火音波,混着跑调的《西郊月》:“石缝埋青骨——嘎——糖香破夜寒——”活像台卡壳的收音机,偏生那音波顺着虫王的声波钻了进去,竟在灰褐色音波上烧出串小窟窿,青烟“丝丝”往上冒,活像烤糊的糖串。
眼看就要撞上虫王甲壳,哪料它突然眼红得滴血,张开嘴将周围死甲虫残骸“呼啦”卷成漩涡——甲壳“咔嚓”脆裂,虫肉“咕叽”碾磨,连体液飞溅的“滋滋”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李少白赶紧捂住鼻子,脸皱成包子:“这味儿,比大小姐的榴莲屁还上头!化学武器都甘拜下风啊!”虫王体型涨大一圈,灰褐色音波“嗡”地成了石柱,带着“呼呼”破空声反扑,把众人的音波摁着往回碾,地面被震得“突突”跳,糖罐滚得“骨碌碌”响。
二小姐的琴弦“嘣”地断了根,断弦“啪”地抽在她手背上,留下道红痕;蝴蝶仙子的琵琶震得脱手,“哐当”砸在地上,弦柱崩飞两颗。林姑娘在光门里急得直跺脚,波浪鼓敲得“咚咚”响:“这货还带吃队友回血?犯规!是‘甲虫自走充电宝’吧?续航比我手机还离谱!”蓝光被震得趴在地上,四爪蹬着地面“刺啦”往后滑;麒麟赶紧用身体护住二小姐,鳞片被音波震得“叮叮当当”响;火牛“哞哞”喘着气,火焰弱得像快熄灭的蜡烛头。
大小姐抹了把糖渣,正准备把榴莲核当暗器,就见林姑娘勾着嘴角,手指转着波浪鼓“咚咚”响,爆了句粗口:“妈的,给你们开外挂都不会用?”她抓起“搅屎棍”一点,“给你们加八倍攻击,再划水我用波浪鼓敲你脑壳!”门里飞出无数小木棍,“啪嗒啪嗒”敲在众人背上,跟打地鼠似的。
“我靠!”李少白突然浑身是劲,吃货石的泡泡带了残影,撞在虫王音波上“砰砰”响;火牛甩尾,牛角泛红,火焰“腾”地窜高,像加了“狂暴状态”,蹄子把地面踏出俩浅坑。四兽音波再度暴涨,“轰”地把虫王音波顶得后退——可虫王又吸了把粘满彩虹糖渣的死甲虫,糖渣混着虫尸“呼啦”卷进它嘴里,连嘴角都沾着亮晶晶的糖丝,体型“噌”地涨大三圈,反过来摁着众人碾:“砰砰砰!”金光音波布满裂纹,跟快碎的玻璃似的。
“玩不起啊!吃队友回血还带蘸糖渣的?这是‘甲虫版干饭回血挂’吧!”大小姐翻着白眼,秋燕拽着乌鸦后退,铜镜被音波震得“嗡嗡”响:“撤吧!这boss血条跟开了外挂似的!下次带够‘厕所套餐’再来刷,这副本刷得跟打人机似的!现在纯属下饭操作!”话没说完,林姑娘冷笑一声,扇柄敲了敲光门框:“急什么?看我给它来个‘物理封麦’!”
她打了个响指,画面切到另一边——素衣分身拎着块厕所门板,对着舔糖渣的大便怪“啪”地扇过去,门板上还沾着半张没冲干净的手纸。大便怪“咕嘟”被拍进马桶怪,蝴蝶仙子分身一捞,把马桶怪像提水桶似的扔进光门,桶沿还挂着圈海带。林姑娘挥扇:“去吧,马桶炮弹!”
狂风卷着马桶怪“嗖”地撞破光门,马桶圈上的海带“啪”抽在石壁,溅起石灰——虫王正张着巨嘴施展“音波冲击”,刚把众人音波压得节节败退,冷不防“哐当”一声,马桶怪砸中它喉咙,虫王“嗷”地呛了声,半截海带挂在牙缝里,那表情比吞了黄连还苦。那颗被磕飞的尖牙掉进旁边的糖罐里,“叮”地一响,滚出颗彩虹糖。素衣分身又扔出俩门板怪:“借东风!”狂风裹着男女厕所门板怪“咻咻”飞,精准卡进虫王上下颚,门板上“男”“女”俩字还看得清清楚楚。
“咔哒!”门板先卡得虫王牙龈发酸,跟着“咯吱咯吱”往两边撑,木刺“噗”地扎进嘴皮——连石壁都跟着“嗡嗡”震,像在给虫王的“倒霉时刻”配乐。虫王急得复眼瞪得比灯笼还大,触角“啪嗒啪嗒”抽得自己脸都红了,前爪扒门板时打滑,“噗通”坐地上,甲壳撞得糖渣“哗啦啦”飞——活像个被按头认错的熊孩子。它喉咙里“呜呜”的跟堵了棉花似的,好不容易扒住门板,木刺又“噗”地扎进掌心,疼得它“吱吱”乱跳,甲壳撞得石壁“咚咚”响。灰褐色声波“噗”地散成烟,洞穴里只剩虫王的闷哼混着众人的笑:“这波‘厕所套餐’直接给虫王整破防了!”
火牛趁机冲过去,“嗷呜”一口咬在虫王腿上——这次没被震开,反倒把它咬得连连后退,腿上甲壳“咔嚓”裂了道缝,冒出股混着糖味的黑烟。大小姐笑得直拍大腿,手里的大刀都快掉了:“原来怕‘物理+厕所魔法’组合拳!这叫‘生化武器’治‘铁壳怪’,一物降一物!”
林姑娘理了理裙摆,轻摇羽扇,扇尖扫过光门边缘的糖渣:“学着点,打虫得懂‘跨次元战术’。有时候,魔法打败不了的,就得靠‘生活暴击’。”众人看着虫王被门板卡得满脸褶子,火牛还在它腿上蹭糖渣,把火焰燎得甲壳“滋滋”冒黑烟,笑得直不起腰——这场大战,竟赢在“厕所套餐”上,说出去怕是没人信,也是没谁了。
结束引导语
哇喔!我的天!这一章的“虫潮大战”直接把离谱玩到飞起!甲虫怪军团压境,诗词泡泡、彩虹屁轮番上阵,结果虫王竟靠“吃队友回血+蘸糖渣”开挂,最后被林姑娘的“厕所套餐”一招破防——马桶怪堵嘴、门板卡颚,这操作比虫群爬动声还让人头皮发麻!眼看虫王被火牛啃得连连后退,通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下一章怕是要解锁“跨次元武器库”,用更野的套路把副本搅翻天,笑点和爆点绝对让你笑到打鸣!
虚拟人物互动
大小姐举着沾糖渣的大刀,冲被门板卡嘴的虫王笑得直不起腰:“让你狂!现在知道‘厕所魔法’的厉害了吧?下次再开挂,给你塞个榴莲味马桶刷!” 李少白蹲在地上给吃货石塞鸡屁股,边塞边吐槽:“早知道门板这么管用,我写诗干嘛?直接扛俩厕所门来多省事!” 乌鸦“嘎”地叼起块虫王掉落的尖牙,往糖罐里一扔,活像在说“这玩意儿泡糖吃,算给虫王留个纪念”。